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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

可夫人洪氏怕韓老爺知曉怪罪,所以只是將她放逐再外,不管不問,竟不曾料到,她還有翻身的一日。

洪氏被女兒哭的心煩意亂,見沈嬤嬤又提當日,亦是皺眉:“早知今日,我就不該聽了你的,讓那王爺醉酒在後院歇息,若是他不來,怎會遇見韓露。”

說來也是點寸到家了,韓程輝同劉鄴向來交好,便有將最愛的女兒韓濘許配與他,然說了幾次,劉鄴也不曾迴音,韓程輝倒是無所謂,想著王爺隨性而為,成忘年交已經是不復尊卑了,便無心巴結。

陰差陽錯就在那一日早早埋下伏筆,劉鄴心情不佳,受韓程輝家邀請去家中吃酒,酒後微醺遊賞花園,正巧遇見韓濘,女子二八年華,正是懵懂年少情竇初開。

素聞瀟灑王爺威名遠播,他隨性大方落落儒雅,又不失江湖男子颯爽英姿。是京都所有閨中貴女都向往的美男子,如今近在咫尺,讓她如何能不歡喜,早摒棄女子該有羞澀,忍不住抬眼將他細細臨摹,剛毅若刀削的五官輪廓,劍眉,星眸,醉後羽絨般輕柔的長睫忽閃忽閃的,入目越發溫柔,觸動心絃。

那一刻她的心裡就滿滿裝的都是他,可他卻是百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只微微含笑衝她點點頭,就已經讓她目眩半日的了,但見他要走,心頭渾然而來的落寞,讓人無法忍受,接連等待數日,也不再見他來。

終於忍不住韓濘將此事告訴了母親,而沈嬤嬤就將那瓶藥遞給了她。

果不其然三日不到,他又來家中與韓程輝吃酒,只是今天他的心情很好,只喝了點點的酒水,她在廂後怯怯等待,心裡早亂的七上八下,手中握著的藥瓶,都溼了一層的水霧。

最終還是交給了貞娘操辦,據說是被他喝下了。

實則劉鄴常年行走江湖,這**乃是最為卑微膚淺的計量,他一早就發覺,但心中玩性頓起,倒是想看看給他下藥的究竟是何人。眾人不知,還以為他是吃多了酒。

韓程輝命家奴攙扶他去了中院的客房休息,劉鄴剛剛見人走遠,就跳了起來,躲在房頂看門外到底有何人會來,很快就見兩個鬼鬼祟祟的女子偷偷溜了進來,為首的正是那日所見的女子,韓濘。

雖生的也算不錯,但非劉鄴所喜歡的型別,他喜歡的始終都是她,那個丫頭還在她家裡為奴為婢嗎?為何這幾日再見不到她,想起她,心頭不由得落寞。

那是個羞怯的女子,不喜歡說話,只喜歡臉紅。

“多謝恩公相救。”剛剛被地痞騷擾的女子,水眸異常平靜跟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讓劉鄴實在心中不解。

劉鄴饒有興趣看著她,猶如玩物:“你叫什麼名字?”

“我……我沒有名字。”她頓了下,緊了緊眉頭似很為難,卻不曾想過,她小小的動作有多好看。

“怎麼會?”劉鄴痞笑,抬起她柔軟下顎,對視上她琥珀色的眼,純粹的能洞徹人心,忍不住低頭要親吻她的眉眼,她緊張,她害怕,卻不敢反抗。

小模樣看著就讓人心疼,他壞笑將她放開,手掌卻流連於她如雪的面頰,“為何不躲開?”

她反問:“我躲得了嗎?”

剛剛目睹他一人將三十幾個流氓撂翻在地,自己哪裡還有半點躲的希望。

有道理她確實躲不了。劉鄴笑了,拍拍她的肩頭,“丫頭記住了,我會來娶你。”

想起當日的她,他至今仍忍不住想笑,真是個可憐的入了心的女子,後得知她是韓程輝家的嫡女,但種種發現證明,這個嫡女並不受寵,特別是沒了母親的庇護,日子過得捉襟見肘,怪不得一府上的大小姐,會跑到外面來偷偷買刺繡。

不過她的手藝真好,給自己縫的袖子現在都沒有壞。嗯!這個怎麼說呢!因為這個袖子,他被人笑話的無地自容,堂堂一個王爺,竟將一件打架弄壞的衣服,掛在屋裡許久,心疼的恨不得供起來。最後母妃忍不住偷偷燒了,害的母子兩半月沒有說話,下次再也無人敢動他東西。

忽然好想好想見到她,劉鄴有點借酒裝瘋的意思,一路飛簷走壁,從東廂尋到西廂,從外門尋到內院,終於在一處落魄的小院子,見到那個讓他朝思暮想很久的人兒。

“美人,你猜猜我是誰?”他從樹下橫飛而下,穩穩落在她身後,伸手捂住她的眼睛。

她搖頭,“我不知。”聲音清淡如水,似乎所有的東西都入不了她那雙純粹的眼睛。

劉鄴莫名惱怒,一把將她抱起,四目相對她愣怔了一下,“怎麼是你?”

“對,就是我,今日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