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倒是走了,然總是有些不識趣的,就是喜歡看熱鬧,氣的玉滿樓恨不得殺了他。
劉鄴冷著臉從人群中擠了過去,抓過堵在最前頭的兩個人,一手一個,就勢從樓上直接扔了下來,噗通噗通兩聲巨響,樓下座椅被砸到一片狼藉,傳來陣陣男子痛呼嗚咽聲,嚇得剩下幾隻驚弓之鳥,傻愣愣不知何去何從。
劉鄴幽深深一笑,“說吧,誰還想被扔下去。”
呼啦啦……門前來個清爽,一個人都沒有了。玉滿樓皺緊的眉頭,與劉燁四目相對,稍有溫和,微微點了點頭,劉燁抱拳,看向那頭苦戰的秦二,問道:“可用幫忙?”
玉滿樓見他第一面,便知此人非富則貴,加之他神色間渾然天成的霸氣,更是篤定了他的身份必與朝廷有關,玉家人雖是京城大戶,卻從不與朝廷中人結盟,這是祖訓。
自然也知道這位貴人的幫助並不純粹,至於目的嗎?不用想也知道。所以只是溫和禮貌的回笑,“多謝,不用。”扭頭看向老闆娘,“都出去,關門。”
老闆娘自知照顧不周理虧,忙滿臉堆笑帶著人呼呀呀撤了出去,將門從外面緊緊關好,心裡唸佛,可千萬保佑這主子沒事,不然可真是擔不起啊!
劉鄴笑面驟冷,雖玉滿樓的表現早在他預料之中,但眾目睽睽之下被公然回絕,情何以堪,抽了抽眉頭扭身悻悻離去。孝廉忙跟隨其後,不時寬慰,“王爺,您也別往心裡去,似玉公子這等貴人,必是重面子的,卻發生這等丟人的事體,心情不好那是必然,待他想過味來,就好了。”
劉鄴冷笑不語,怕是長路漫漫,無休止兮……
打鬥以不下數十回合,秦二雖勉強應付,但額上豆大汗珠橫流,顯然是堅持到了極限,那人亦是好不到那裡去,累的氣喘如牛,眼看只有招架之功無還手之力。此時玉滿樓扶著韓露坐下,這才悠悠道:“都坐下歇會吧!”
韓露和秦二都是一個愣神,然那人卻是坦然,一屁股坐在玉滿樓的床上,熟絡的拿過手巾,抹掉頭上汗珠,“可累死我了,這手下要得,可以一敵百啊!”
“哼!淫賊。”秦二見他熟視無恐模樣,氣的揪起他衣領就是一拳,然玉滿樓接下來的話,險些嚇得他個倒仰,“放手,都是自己人。”
韓露再也忍不住,騰地竄了起來,剛嚥下的眼淚又滾滾而下,哭得那叫個羞憤憐人。
“什麼自己人,他就是個淫賊,他……他……摸我……”韓露說完,羞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胸前這塊寶地好賴不及養了多少年,誰也沒摸過呢!反倒讓個登徒子摸了去,不能算賬也就罷了,竟然還有認做自己人,任誰接受的了?
玉滿樓剛有所緩和的臉色因為韓露一句話,而驟然跌入谷底,陰冷的溫度就連周身溫度,都為之感染,冷得駭人,嚇得韓露接連退後兩步,他卻是步步緊逼,最終將她逼至牆角,莫名恐怖由心底而生,嚇得韓露縮骨,恨不得團成球狀,做刺蝟。
因憤怒而燒得火紅的眼,就這麼直視著她,雙拳死握青白作響,口中有牙齒打顫之音,說明他早已氣到極點,如此的恐怖,竟與往昔平靜文雅的他決然不同,韓露不敢面對那猙獰的臉色,眼淚似斷了線的珠子,不停的流。
“說,他摸你那裡了?”那語氣太多陰冷,能將整個房間的物體凍結,就連剛才悠然自得的‘淫賊’都緊張起來,蒲少歡擰緊著眉頭起身,“哎!事可不能這麼說,你若不穿個男裝,還亂喊亂叫的我能捂你嘴,然後摸……”
說到後面他自己都難以自圓其說,怎麼感覺都是欺負了人家姑娘,而且貌似跟玉滿樓關係匪淺的姑娘,這事要麻煩啊!蒲少歡見眾人憤憤,怒目相視,傻笑著退後,“嘿嘿……我也不是故意的。”
他越說越往後退,待秦二反應過來,人已經飛身溜出窗外,秦二也只抓住個衣角撕了下來,他一躍跳入一片花海之中,仰頭喊道:“師兄,您消消氣,我不是故意的,實在不行,我就娶了她……”
“住口。”玉滿樓幾近咆哮,嚇得韓露蜷縮坐在地上,哭得更加大聲起來。
秦二聽聞師兄,也能猜出來那人幾分底細,但見韓露實在可憐,走過去勸慰:“公子,這事也不是小露的錯,是哪個登徒子,他……”
“出去。”玉滿樓冷冷發話,單手指門。
秦二知道二公子向來我行我素,聽不得人勸說,再加上這一路下來,小露對於玉滿樓的重要性,他也探查個通透,斷定二公子也就是面子上轉不過去,斷不能將韓露怎麼著,便扭身出去,將門關嚴。
聽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