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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 原來認識?

林霖掛了電話,便著急趕回去與多聞小隊會合。四人沒有多聊,這個臨時會議也就解散了。

和秋草走到上回的路口,正巧李叔他們開的車也循著方向找了過來,四周無人,妖怪呼啦一下全湧了出來透透氣。鵷雛興奮的圍著秋草飛來飛去,西爾則神秘兮兮附耳說:“快來快來,給你看個東西。”

秋草有點懷疑她所說的東西不會是什麼正常玩意兒,但還是跟著來到了車尾箱。紅髮女妖一揮手,車廂應聲而開。在裡面躺著一個穿著白衣的少年,臉色蒼白,胸前還洇著一灘血跡。

“你們這是……路上撞死了人嗎?”秋草的第一感覺就很不好,馬上往最壞的方向設想,這些妖怪可不像人那樣重視生命。

林霖則揮手說:“不可能不可能,我相信李叔的車技。”把她推到身後,走過去又瞄兩眼,問道:“難道是這個人不小心撞見你們變身,你把他打暈了?”

“誒呀,你們在說什麼呀?這是路上撿的。“西爾聽他們兩個不著四六的猜測簡直就聽不下去,跺腳回道。

林霖此時才發現她穿的原來是一身旗袍,不知道這鄉下地方來穿旗袍幹什麼?不怕會不方便嗎,不過仔細想一想,人家可是妖怪,有什麼不好走的路嗖的一下飛過去便好了。

西爾享受著林霖近乎呆滯的“欣賞”目光,好像猜到他的想法,撫摸著肩膀上的一朵繡花說:“難得出來玩一趟,當然要穿好看點。”

“玩?”秋草盯著她說道。

“不是不是。”西爾忙揮手想要解釋。一旁的多聞終於得了個空插話進來,一來就上下左右不停的打量林霖,甚至還伸手捏捏他的胳膊。

“你幹嘛!”林霖完全不想理這個變態。

“這幾天來湖區,有沒有碰到什麼危險?”多聞不管不顧,還要關懷備至。

林霖摸著下巴上的微微生出的胡茬,這幾天盡是忙東忙西都忘了刮鬍子,思索著說道:“有是有啦,之前都彙報過的啊,那些鼠災啊,汽車劫持啊什麼的,我們都沒什麼事情。”

“哦,那有沒有遇到什麼奇怪的人。”林霖想著張一,何伯,還有無為那一大群妖怪,憋見多聞眼中的擔憂,忽然不耐煩地說:“你怎麼像我媽一樣,特生司在處理妖怪事務的時候接觸稀奇古怪的人不是很正常嗎,你最近這是怎麼了?”林霖發覺自從上次在云溪湖公園遇見,他就很奇怪。

“沒,沒什麼。”看來他還是不願意多說,林霖也懶得追問。

“唔……”

在周圍人們嘰嘰喳喳閒聊的時候,車廂後的那個白衣少年微微轉醒。

“他醒了誒。”西爾興奮的大叫,林霖也忙著隨眾人圍了過去,只見那少年醒來後,用凝滯的眼神四周望了望,焦點停留在林霖的臉上。

他倆四目對望了良久,忽然指著對方大喊:“是你!”

然後那少年口中喊了一句“完蛋”,又向後直挺挺地倒去,林霖只得一手攙著他,大聲問道:“你怎麼會在這兒,你這是怎麼了?”

“他是誰?怎麼,你認識他?”西爾很雞賊地在旁邊瞄著他問道。

原來這個少年竟然是上回無為聚會時中途奪門而出的那個駁馬。按道理說他倆用了幻妖面具,駁瑪不應該認得出林霖呀?秋草疑惑地用眼睛掃視了一圈,確認似的點了點頭,這個的確很像那隻駁,只是不知他如何一眼就看出林霖身份的。

而且,他不是湖區的妖怪嗎?怎麼會身受重傷的被扔在田壟上,其中必有蹊蹺。

正好此地空曠無人,反正少年已經醒轉,西爾打算乾脆就地治療。秋草也對此計劃表示贊同,到旅店說不定人多口雜,反而有所妨礙。

她從包裡抽出幾張不知什麼符籙,放置於他們所在空地的東西南北四個方位。捏了一個訣念起咒語,看來似乎是障眼法一類的法術,因為隨著她口中咪咪嘛嘛,林霖忽然覺得周圍的景色都變得迷幻起來。

秋草又從腰間取下一個小玻璃瓶,倒了一顆丸藥出來放入那少年的口中。西爾雙手向上高高舉起,手心漸漸燃起兩團火焰,她將這似真似幻的火焰壓入少年的顱腔以及胸腔,林霖忍不住低呼一聲,卻發現那火焰並無灼燒的痕跡。

看不懂這些異族的治癒法術,作為一個外行只是在旁邊看個熱鬧。“那藥丸不知是什麼?”

站在身邊恢復平靜的多聞說道:“看起來應該是特生司特製的急救藥丸,回春丹。聽說給重傷瀕死的妖怪服下一顆,便能暫時延續他的生命。”

林霖撓頭:“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