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你也得去。”秋草站在原地,叫住了駁瑪。
駁瑪極不情願的回頭。
“還是那句話,你是無為組織出來的人,沒人比你更瞭解他們了。”
駁瑪抱頭做痛苦狀。
翠山的農戶門前。
這回他們可是不請自來,林霖在緊閉的大門口猶豫了一會兒,還是伸出手輕輕敲了兩下門。
喵。
一聲極其兇狠的貓叫從頭頂上傳來,他們三個一抬頭,橘貓沃當正站在屋頂上,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他們,看起來很不好惹的樣子。
“是我們。”秋草盯著對方說道。
“那是誰?”沃當朝著駁瑪一抬下頜,語氣不容置疑。
“這是駁瑪,他以前是無為組織的,不過現在叛變了,而且還被原組織的首領追殺。”林霖煞有介事地解釋。
駁瑪自然對於叛變這個詞非常不滿,瞪著眼睛正準備反駁,卻被林霖一抓胳膊壓下了話語。
“喵,待我去稟告主人。”沃當還是是那副不假辭色的樣子,它輕輕巧巧躍下了屋頂。
不一會兒有腳步聲傳來,門開了。
張一道長站在門側,一隻手向內伸著,說道:“有失遠迎。”
“不好意思打擾您了。”秋草很禮貌地一低頭。
“無妨,我剛才正在為何伯療傷,所以才派沃當開門。”
他們走進屋便看見何伯正仰面躺在一張長椅上,雙手交疊放在腹部,呼吸均勻。
“可以啦。”道長拍拍手,何伯的眼簾微微張開,有些遲緩地坐起來。
“他當年入了魔,直到現在還是偶爾需要調理一次。否則心中的憤怨之氣得不到疏導,便很可能會喪失心智,甚至危害一方。”道長壓低聲音向林霖他們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