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水門的並非袁傲行,而是越鳳派。”
“真的不行?”清葵的臉上流露出一絲失望,又令連成碧心頭一緊。
“讓我試試罷。”鬼使神差的,他又改了口。
連成碧離開房間之後,清葵坐起身,望著他離開的方向怔愣了半響。
他當真會為了自己的一句懇求,放棄這些設計麼?
她的腰身被人從後面緩緩地摟住。“我不高興。”鬱沉蓮的聲音帶了一絲不滿,悶悶地從她身後傳來。
清葵忍不住笑出聲來,雙手交叉,蓋在他的小臂上。“沉蓮公子一向大度,什麼時候也成了個拈酸吃醋的妒夫?”
他的下巴沿著她肩膀的輪廓遊走,墨瞳微闔。“他為了你,也算是費盡心機。”
“不錯。還為我險些殺了你。
鬱沉蓮呼吸沉了沉。“若他並未對我下手,若他亦對你坦誠,你會不會被他打動?”從容淡定的沉蓮公子,問得有些忐忑。
清葵斂去笑容,冷了臉轉頭望他。“我也不高興了。”
他眨了眨眼,可憐巴巴地垂下眼簾。“我錯了。”
“錯在哪兒?”她心裡好笑,神情卻絲毫也不放鬆。
他臉色微紅,鬆了圍住她的手臂。“不該問你這個問題,不該懷疑你。”
鬱沉蓮此時有些後悔。那句話雖然是一時衝動說出,卻也是盤旋在他心中許久的不安。他辜負過她,令她吃過許多苦頭。越是這樣,他越是擔憂有一天她會忽然覺得不值得,會離開他。這樣患得患失的心情,在面對連成碧時表現得格外明顯。
他以為清葵不明白,殊不知她已將他看得清清楚楚,正在心裡偷笑。
清葵一本正經狀:“既然你明白了,那要怎麼做?”
鬱沉蓮清咳了一聲,臉上的紅暈深了深。“隨你處置。”
“那好。”她趴倒在床榻上,媚眼如勾。“過來。”
鬱沉蓮的喉頭髮澀,上下滑了滑,正欲化身為狼撲上去從頭到尾吃幹抹淨,卻聽得她柔聲喚道:“替我揉揉肩。”
他一愣。“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