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李存孝從未受過此等屈辱,直把牙咬得格格作響,赤紅的雙眼迸射出幾欲將人焚滅的怒火,大吼:“只會使陰耍計!你們最好立即殺死我,只要有一絲機會,我是絕不會讓你們這幫陰險小人活得安生!!”
王鎔聽了臉一青,眼中透出了驚懼。一旁的李存信則仰頭大笑,向李存孝啐道:“呸!想死?你四哥我花盡心思為你做的一切,不就要付之東流了?為了此刻,我足足等了三年!你認為我會讓你便宜地死掉嗎?”
見李存信對李存孝毫不畏懼,也讓王鎔心裡的懼怕緩和許多,又想到身邊有個身懷神功的無桑,便在心裡嘲笑自己的多慮,逐抬起下巴,趾高氣昂地對李存孝道:“李使相,既然今日你落在了我們手中,只要照我們的話做,我們便會饒你不死,亦不會動你三州,至於你的夫人……”王鎔望向無桑,見無桑挑了挑眉梢,又接著道:“也會安然無恙送還於你。”
李存孝嗤笑:“你們認為我會信?”
“你可以不信。”無桑勾起杜堇的下巴,緩緩靠近她的嘴唇:“反正我也不是很願意……”用力吻上了她的嘴唇。而原本半嗑著眼睛的杜堇隨即閉上了眼,默默承受他的熱|吻,那柔順的模樣,令李存孝幾近崩潰,嘶聲吼叫。
“放開她!!!”
可無桑恍若未聞,將杜堇的嘴唇吻至紅腫才滿意地放開。
此時的李存孝已憤恨地渾身巨顫,緊咬著牙關怒瞪著赤眼,嘴角泊泊流淌著鮮血,眼中燃著滔天的恨意,卻什麼都不能做。
李存信從未見過如此無助的李存孝,感到無比歡暢,逐哈哈地猙獰大笑:“你若不照我們話做,我們就將你的夫人送到軍營裡,充當軍妓!屆時……唔!”
李存信話還沒說完,身子忽一晃,踉蹌撞在了城牆上,蒼白著臉捂住胸口,驚駭地望向臉色狠戾地斜睨著他的無桑,“你!”李存信咬牙切齒地瞪著他,卻懼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