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重的。我本來不想說到這個程度,不過還是善意的提醒一下,請小心一點吧。”他過來拍了拍我的肩。
說完,秦彬去廳裡打了個電話,大概內容是讓什麼人來取什麼東西。
接著是塑膠袋窸窣的聲音,然後他出了門。大概十分鐘後,他就回來了。他在客廳裡逗留了很久,我聽到時不時的擦拭聲,空氣中有刺鼻的化學溶液的味道。弄完了這一切,秦彬才進了臥室。
他不知從哪裡弄來了繃帶和木板,小心的把我的腿固定在木板上,然後用肩膀支撐著我的重量帶我下樓,開車送我去了醫院。路過客廳的時候,我發現冰箱門大開著,裡面的東西已經空了,液體也已經擦拭乾淨。可以肯定的是他很有經驗。
到了醫院,雖然醫生並不相信我是不小心撞斷了腿的說辭,但我一再堅持這種說法,他們也沒有辦法。然後我就在醫院躺了接近三個月。
這期間,秦彬時常來看我。
在人前,他依然是優秀,溫和,好相處的。
而當我們兩人獨處時,他就是危險,敏銳,不可違抗的。
“你知道嗎,其實他們起初是自願的。”秦彬端詳著自己手中的咖啡,說,“他們透過網路聯絡陌生人,有的想要體驗被分食,有的只是打著這種旗號尋找刺激的一夜情。”
我把視線從手提電腦的螢幕上移開,安靜的聽他說。
“他們裡面有女人,也有同性戀。想要尋找一夜情的,往往一開始看到刀具就想逃跑,掙扎得很厲害,而那些想要體驗被分食的,也都剛剛受了一點傷就開始哭喊,求我停下。我怎麼可能會停下。一開始,不是自己說想要這樣的嗎?我討厭出爾反爾的人,所以,我都刻意的延長了他們知覺存留的時間。”秦彬說著,喝了一口咖啡。
“那是本能。一開始或許抱著這樣那樣變態的想法想要體驗,可是真正面臨殘酷的死法的時候,就是本能驅使著想要逃開。可是,你真的吃了嗎?”我問。
秦彬笑出了聲:“怎麼可能真的吃啊,那些令人作嘔的廢物。他們不過是我進行課題驗證的實驗品。當然,有時候只是消遣。怎麼,你會同情他們嗎?”
“不會。”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