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用袖子擦乾了桌面上的水漬,把寫著的字都擦掉了。
“對不起,師妹,我只是來看看你有沒有好好休息,看你一個人全神貫注地在桌上寫著什麼。便不想打擾到你,可看到你寫的這些東西,就想問問是什麼字,因為我真的從未見過。”
雲舒咬了咬唇說道:“其實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寫這些字,我感覺我以前應該是經常寫這些數字的。師兄,你真沒見過這樣的數字嗎?”
蕭靖認真的看了一眼雲舒重新寫出的幾個字,搖了搖頭道:“真的沒有見過,可師妹你是從哪裡看來的,我不記得有教你寫過這樣的字啊,師父應該不會這些才對。真是太奇怪了!”
雲舒搖頭道:“剛才我醒來,腦子裡就突然冒出一串數字來,好像是我存錢的卡號密碼。可我的卡呢?哎呀,頭好疼!”
忽然的頭疼讓雲舒雙手緊緊抓著頭髮,恨不得揪幾根下來,蕭靖一見雲舒痛苦的樣子,也不敢再問了。只能安慰道:“師妹,快別想了,想不起就算了,只要你現在好好的就行!”
雲舒靠在蕭靖的懷裡,好一會才不覺得頭疼了,蕭靖扶著雲舒走到床邊。讓她躺下休息!這時老莊媳婦進來了,看到雲舒臉色不大好,忙問道:“雲舒妹子怎麼了?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我剛煎了安胎藥。快趁熱喝了吧!”
蕭靖扶著雲舒起來,接過老莊媳婦遞過來的藥碗,道:“謝謝莊嫂子,你去忙吧,這裡我來就行!”
“唉。好叻,那我去做飯了。好了再來叫你們!”老莊媳婦擔心地看了雲舒幾眼,走了出去忙活了。
蕭靖端著藥碗喝了一小口,感覺有些燙,便開始輕輕地吹起,等不太熱了,才喂雲舒喝完。放下藥碗,看雲舒微微閉著眼睛,問道:“師妹,可好些了?”
“師兄,我沒事,你別擔心,只要不去刻意想以前的事情,頭就不疼!”
“唉,那就別想了,你先休息一會,我去幫莊大哥蓋房子!”
“嗯,你去吧,師兄,我真沒事!”
日升日落,在獵戶村的日子,似乎過的很快,一轉眼一個多月過去了。雲舒和蕭靖就住在老莊給他們搭的新房子裡,老莊的兒子繼業也從姥姥家做客回來了,每天不是圍著蕭靖轉就是圍著雲舒轉,非常喜歡這兩個新來的客人。雲舒的身子也好的差不多了,而安胎藥也已經吃完了,這天蕭靖想著帶雲舒去一趟鎮上,再讓老大夫看看,檢查一下身子,確保安全。
老莊借了一頭牛車來,老莊媳婦在車上放了厚厚的墊子,這樣雲舒坐著就不會太累,老莊和蕭靖則坐在牛車的兩邊扶手架上,由老莊趕車,一起去鎮上。
快到鎮上時,碰到一些從別的村子來鎮上趕集的人,老莊同他們打個招呼,聊上幾句。不知何時,又從旁邊多出一輛牛車來,正好老莊也認識的。那人先給老莊打招呼,“嗨,莊大哥,你也去鎮上啊!”
“啊,是華子啊,我去鎮上賣毛皮順便買點東西,你也去買東西嗎?”老莊笑著問道。
叫華子的年輕男子點頭道:“是啊,去給我娘買些藥,都斷藥好些天了,昨天把家裡剩下的最後一塊地也賣掉了,唉,這樣下去,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老莊大驚道:“什麼,你怎麼把你爹留給你的地也賣了,那到時候你和嬸子吃什麼啊?”
“可是不賣掉,能怎麼辦?我孃的藥都斷了好幾天了,我實在想不出辦法來了!”華子沮喪地底下了頭。
老莊一陣嘆息,想了想說道:“華子,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你連地都賣了,今後吃什麼,你拿著賣地的錢買了藥,可錢總有花光的一天,嬸子的病可有起色?”
華子點頭道:“這道理我知道,所以這次去鎮上抓藥,順便看看有沒有地方招人的,我有力氣,不怕找不到活幹,就是我娘在家一個人待著,我有些不放心,唉!本來前段時間我孃的身子已經好轉了,可惜突然斷了藥,又病倒了!家裡已經拿不出一分銀子,每隔幾天就要抓一次藥,每次抓藥都要花上一兩銀子,實在是拿不出來了!”
老莊嘆了口氣,看了蕭靖一眼,臉上有些微微尷尬地說道:“華子,這是哥一點心意,你拿著給嬸子抓藥去。”
華子一見老莊手中的十兩銀子,就瞪大了眼,問道:“莊大哥,你哪來這麼多銀子,我知道你家並不富裕,我怎麼能要你的銀子。”
老莊咳了一聲道:“其實這銀子也不是我的,是這位大兄弟給的,他們這段時間借住在我家,非要塞給我銀子,蕭兄弟,今日我算是借花獻佛了,華子兄弟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