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事實的蠢貨。“想要安家家主的位置,除了安分守己,就是不能起了對他們不敬之心。”
“說到底他們也是安家的人,為了安家的日後……”
“閉嘴!”安家家主怒吼,“我再說一次,再敢打安甚一房的注意,就別怪我這個做父親的心狠將你逐出家門!”
逐出家門?男人不可置信的看著怒及的父親,“父親,您怎麼可以說出這樣的話,我到底是您的兒子。我這麼做都是為了我們好,您怎麼可以如此傷兒子的心!”
真真是蠢到極致了,安家家主氣得臉色發白。這樣的蠢貨已經聽不進他的話,只是思考一番,安家家主就對這個不知所謂的蠢貨有了一個決定。
“來人!”家主一聲令下,房裡就多了幾個暗衛。
“屬下在。”
“從今天開始,派人看著三老爺一房,不得允許不得走出院子一步!若又不聽禁令等,就地斬殺!”
安家家主的話讓男人頓然大驚,父親這是要變相的軟禁他!
“父親,您不能這樣對我!”
安家家主無奈的道:“為不讓我們這一房毀在你這個無知的蠢貨手下,我只能出此下策!帶他下去!”
兩個暗衛兩邊
擒住 男人,不容他交換迅速帶離。
等 三老爺走了,安家家主的氣還是沒有順下來。有這樣的沒長腦子的兒子,真夠他受的。
過了半 個時辰左右,又有一名男子走了進來,看到氣未消的家主,愣了愣,問道:“父親跟三弟置氣了?”
安家家主無奈的揮了揮手,“日後你少跟他接觸,不長腦子的蠢貨。”
男子笑道:“三弟沒有那麼多複雜的心思,以為對我們這一房好的就想去做。您也別太氣,三弟脾氣擰,慢慢他自己會懂。”就是他都覺得這個三弟越活越回去了,真以為安甚這一房那麼好算計的?
“你們莫要跟他一樣沒腦子!”安家家主警告般的看著大兒子。
“兒子知曉。”男子立即應下,又問道:“父親可知道他們院子怎麼回事?最近的防護越來越嚴重,今日更是百米之內不容踏入。”
安家家主也在為此事擔憂,這麼多年來,那邊還未有過這樣的大動作。搖了搖頭,說道:“他們不說,我們就不問。”
“兒子明白。”
忽然想到了什麼,安家家主說道:“秦家那邊你處理好,萬不可再讓那個蠢貨再跟秦家有任何牽扯。你若有時間去跟他好好說說,如果能說通最好,若是不行……”他便不認這個兒子罷。
“秦家那邊已經安頓好,最近一段時間他們不敢再有所動作。設計到安凜策的婚事,傳出去不僅是那一房不會善罷甘休,就是皇室那邊……”也不會讓秦家如願。
如果安凜策的婚事可以被利用,那麼也是皇室得利,絕非一個秦家女。皇室的公主那可是任由安凜策挑選,就是以此娶幾個皇室只怕都樂意。
可惜他那三弟沒看清事實,想著親上加親,卻不知任何一個人都不喜被人算計!
忽然想到了什麼,男子走到安家家主身側,俯身在他耳邊說了什麼,安家家主的臉色都發生了巨大變化。
“叮!”一把帶血的小尖刀被丟進了清水盆裡,血跡被水浸開,染紅了一片清水。
愫情看著盆子裡面的尖刀,問:“就是這一把尖刀,要了連筠的命?”
時瀾雙手滿是血跡,走到一邊的清水裡清洗,回答:“嗯。心臟是人最脆弱的部位,若是普通人稍微破壞就活不了了。連筠有修為護體,到尖刀沒入後才無可奈何也實屬不易了。”看著chuang上躺著的連筠,時瀾暗自嘆氣。
愫情沉默,半響才問:“她何時能醒?”
“最短也需要十天左右。但是接下來的幾年內,她只怕都只能小心翼翼的照顧身體。心臟受損嚴重,脆弱不似其他器官可在最短時間恢復過來。唯一的就只有等。”時瀾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看到愫情臉色愈發不善就說的越嚴重。總之就是不想她臉色太過好看就是了,有一種報復的心裡?嘛,誰曉得。
愫情眉頭一擰,“那到時候怎麼把孩子生下來!”生過孩子的女人都知道,那是真正的跟鬼門關接觸!
“有我在你怕什麼。”時瀾挑高眉問,她胸口都敢開,何況肚皮了。
愫情不善的看了看時瀾,心裡憋得厲害。連筠一而再再而三的出事,她始料未及。現下還要在她最虛弱的時候生孩子,尼瑪想毀了安家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