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乘風入耳卻是震驚得愣住了。
李木竟然是修真者?!
怎麼可能呢?他一直都沒有察覺出來,還是說李木偽裝得太好,以至於根本沒有人知道他的修為如何。若真是如此,那這個李木就真的太可怕了,竟然連他都騙了過去。
“你莫要震驚什麼,這件事也是朕允許的。”當年正是他提出來讓李木修煉,並且當年的想法是想將李木送進宗門的,只是李臻拒絕了,隨後為李木找來了位師傅,暗地裡教他修煉。慢慢的也就有了今天的成就,然而就連李木自己都不知道,他能夠修煉至今正是南皇授的意,否則依照李臻的性子,只怕真會將他養成一個只會吃喝玩樂的紈絝子弟。
“父皇你……不對,我一點都察覺不到李木身上的氣息,這又是怎麼回事?”
南皇解釋說道:“李木的師傅是一位叫蘊虹道人,他的真實修為如何朕並未多問。只是他身上有很多寶物,他給李木的拿到隱藏性的符籙乃是最高階,所以以你的修為看不出來也不足為過。”
南乘風沒有被南皇的話所信服。如果他看不出來,那麼連筠呢?他記得曾有好幾次看到李木試圖接近她,不知道後來又接觸不成了。
還是連筠一早就知道卻誰也沒有說?還是那道符籙過強她也沒察覺出來。
人一旦起了疑心就會無限的擴大,比起後者,他更相信前者。連筠那樣的人對誰都溫和有禮,但……對待李木,她似乎有些抗拒,看著他時氣息也不對勁。南乘風心中的疑問更大,要不要找師叔問一下?
等等!
蘊虹道人?
南乘風驟然一驚,他想起來了。蘊虹道人,那個死纏爛打硬是要跟在白又夏身邊的那個老頭子!
他一直想要收白又夏為徒,只是白又夏聲稱自己已經拜師,絕不認二師為理由拒絕了他。不想他卻並未放棄,在努力無果後,竟然也不管白又夏是不是他徒弟而送給她好多寶物,其中不乏丹藥符籙,白又夏手裡有一個護身的寶器正是蘊虹道人送的。
不想,這蘊虹道人竟然是李木的師傅!
這簡直就是……還巧合了!
“風兒?”見他忽然發起愣來,南皇叫了他一聲。
南乘風忙抬頭,道:“父皇,兒臣認識這位蘊虹道人。”
“你認識?”南皇一怔。
“沒錯。這位紅雲道人修為強大,並且一直想要收我一個師妹為徒。不過因為師妹早就拜入宗門門下,是不可以拜二師的就拒絕了他。”多的南乘風就不說了,說了他父皇 也弄不懂。
南皇真是沒想到李木的師傅竟然和南乘風認識,關係似乎還很好。他下意識的想要開口讓南乘風找這個蘊虹道人回來,話到嘴邊還是嚥了回去。叫回來做什麼?讓他去找那個連家的後人報仇嗎?
她一連殺了那麼多人,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報仇。
倘若她現在不能報仇,那麼日後必定也會回來。如此生生不息讓南界國陷入混亂,南皇光想想都覺得自己千古罪人。
不,他遭罪就算了。絕對不能讓太子,讓放風兒也被盯住!
南乘風觀察著南皇的神色,開始他臉上的欣喜不是作假,可為何又不說了?想了想,南乘風開口試探的問:“父皇,需要我將蘊虹道人找回來嗎?”如果他回來了,為了愛徒,也不會袖手旁觀。
南皇擺了擺手,“不必了。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必須有個了結了。”
話題又說話來了,南乘風趁機就問:“請父皇明示。”
“……這件事朕不想讓你們兄弟摻合進來。李木正是參合了才會被盯上才會沒命。退位詔書朕已經寫好,就放置在大殿正牌之後,你記著。”
“父皇!”
“無需多言。”南皇堅定的道,不容南乘風再反駁。
南乘風哪裡肯放心,南皇不願意說,他也有自己的法子保護他,“既然父皇不肯說兒臣也就不問了。但是為了父皇的安全,兒臣立即出宮去求師叔,相信師叔一定有辦法保護父皇。”
李木和他修為差不多,也已經被殺。他不一定有能力保護父皇,現如今,也只有連筠可以幫他了。
至於怎麼勸說連筠停留,這還想想辦法。
南皇卻是不樂意南乘風去求師叔,那個女孩看似溫和,可宗門中人又有那個都是好的?南皇這一生閱人無數,便是看不真也絕對看對三分,這三分也足夠他做抉擇了。
“你師叔要走了,你求她做什麼?何況,讓你師叔沾染這件事,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