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會。”駱纖看著連筠滿臉的笑意,但也只是表面上的。看了今日安凜策的這一出,她心下也在打鼓。難道葉璃真的沒機會了?
連筠笑得落落大方,道:“我也許久未曾見過她了,不知她現在可好?”
“好好,那丫頭好著呢,這會兒不知道又去哪裡瘋了。”駱纖笑著說道,帶著一股子的灑脫之意。
如果不是葉璃,興許連筠對這個駱纖會生出不少好感來。但想到她竟然想讓葉璃跟安凜策在一起,連筠這心裡吧,就對有著說不出的鬱悶。也就喜歡不起來了,現在看著她笑,倒不如說她在逢場作戲好了。
安凜策扶著連筠道一邊的座椅上坐下,對駱纖道:“如今我可是讓你們看到人了,可是放心了?”
“自然是放心了,連姑娘一看到就是溫文有禮的好女孩,你可不要辜負了人家。”駱纖跟安凜策說話時難免總會戴上長輩的氣勢來,原因是因為她跟安凜策的母親相識,雖然她第一次見到安凜策時和現在不想兩樣,但因著他母親那邊,駱纖心底就自發的將安凜策規劃致晚輩行列了。
不是沒想到或許安凜策比他們還要年長,但誰讓她認識她母親呢?駱纖把安凜策當晚輩起來那可是絲毫不客氣,安凜策也從未反駁,也就造成了她一直以安凜策長輩自居。
安凜策聞言笑了笑,“倒是讓你多慮了,我自己的女人我還能辜負了?等過些天我的事辦完了,我們就回去了。”
回去了?駱纖一愣,忙問:“你們打算回去成親了?”
安凜策點頭,“是啊,只是到時候不能邀請你們到場,還真是有些遺憾呢。”當然也只是有些而已。
“這麼快啊……”駱纖臉色微變,勉強的笑著。
“不快了,我們定下婚約已久,再者說我娘和我爹一直想著我快些成親,那就趁早回去得好,免得再多生出什麼時段來,是嗎?”安凜策一邊拉著連筠的手捂著,一面抬頭看向駱纖問道。
駱纖臉色一白,她無法肯定安凜策這話是不是在敲打她。可是她又做了什麼讓他敲打了?駱纖一時想不明白了,看了看身邊的夫君,見他還是一如既往的肅著臉想事情,絲毫不管他們的說的什麼話,轉頭就對安凜策笑道:“既然你們已經決定我們也就只有祝福你們的份兒,只是我也好久沒有見到你父母了,為何這婚禮不在這裡辦?”
“我們安家子孫還從未有過在其他地方舉辦婚禮的前提。”安凜策說。
駱纖被噎得說不出話了,面上也有些不好看,這還是第一次安凜策這般不給她面子。
她卻也不想想,安凜策心疼連筠,不想讓她出門再受風寒,她卻死活要見連筠。安凜策不以為她有其他想法才怪,如今對她還有什麼好臉面。若非挨著他母親,他離她才怪。
連筠見安凜策說話這般衝,讓在場人都尷尬了幾分,笑道:“還請會長見諒,他這人說話總是這樣,有什麼說什麼,會長不要生氣才好。”
“怎麼會生氣。”
“至於成親方面的事……自古都是由父母做主的,我們做兒女的,可不能跟族人硬來,那是不孝。”連筠臉上一直都掛著笑,說話的聲音也極輕,緩緩的出聲,不像是宗門弟子,倒更像大家閨秀的千金小姐。
方肅也不禁看了看連筠,發覺這個女孩似乎和他們所想都不一樣。看看她,又看看安凜策,莫非他就喜歡這樣的?素以熱情似火的葉璃入不得他的眼?只是這樣的女子有何特點讓他喜歡?起碼他們現在還沒看出來連筠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你說的沒錯。”駱纖也點頭笑道,卻也還未弄懂安凜策到底喜歡連筠什麼,不免開口道:“聽說連姑娘到西界國已經有段時間了,不如今日起就在這裡住下?回頭我讓把方婭那丫頭找回來給你做伴,你們離開前也好讓我們儘儘心意。”
他們原以為連筠會先問問安凜策在做回答,不想她看都看沒看安凜策就道:“實不相瞞,舍弟不久前受了重傷,如今更在一家客棧裡養傷休息,實在不易挪動。我只有這麼一個弟弟,自是疼愛不及,他若是不好,我也不安心到其他地方去住。”
她的話已經說明了,她弟弟重傷未愈,不能移動,也就是不能帶著她弟弟一起入住這裡,弟弟傷勢未好她也沒心情到其他的地方住。倒是讓駱纖接下來無話可說了,她詫異的看向安凜策,他自己住進來。
看到她的眼神連筠就知道她在想什麼,道:“會長的心意我們領了,等舍弟傷勢好轉,到時候來叨擾可莫要嫌怪我們打擾。”
連筠這般笑眯眯的說著,俗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