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去。”
“你不能去,父皇他們還在等待訊息。將查探到的訊息全部上報,我去問問我師叔一些情況。”
“她知道什麼?”南乘碩一點都不認為連筠會知道什麼。
南乘風苦笑,“我師叔見多識廣,這等手法問她就對了,回頭我再給你帶來訊息。”說完也不管南乘碩答應與否就跑了出去。
很快,南乘風就趕到了凌家,進來時,雲凌正陪著連筠在喝茶,看到他來了,連筠指了位置讓他坐下。
連筠為他斟茶,說道:“就知道你會來,我已經從雲凌這裡聽說了那些人的死狀,你要問什麼?”
連筠這樣反倒讓南乘風尷尬了,他是懷疑連筠的,但也不是她這麼點出來。忙低下頭,抱歉的開口,“對不起師叔,我是看那些人的死狀和……我才想來找師叔詢問的。”
雲凌皺起眉頭,“你該不會懷疑尹兆府全家是師叔做的吧?”
“我沒有。”南乘風連忙解釋,可是這解釋連他自己都不相信。一旦產生懷疑,又怎麼會輕易放下,除非有證據說明,人真的不是連筠所為。
“昨晚上我還有云儀跟師叔喝茶探討,一個晚上我們三個都在一起。別說師叔沒有時間,就是有師叔又為什麼去要了那尹兆府的命?師叔和他們並不認識,無恩怨又何談滅門。”雲凌很是不爽,這個南乘風,一回來就抽風了,還真當自己是皇子了,連師叔都敢懷疑,不要命了。
南乘風聞言一怔,沒想到昨晚上雲凌和雲儀一直跟師叔在一起。“我也是這麼想的,可是尹兆府全家滅門一案兇手的手法和當年雲海殿弟子被殺的手法相同,當年又將師叔牽扯進來,所以我才想過來問一問師叔,絕沒有懷疑師叔的意思。”
連筠理解的頷首,“我能理解,不用自責。”
“師叔,該不會……當年那個誣陷你的人就在帝都?他知道你也在帝都了?”雲凌忽然轉過頭,驚奇的問道。
南乘風也皺起眉頭,真是有人想要誣陷師叔?到現在為止還不肯放過師叔?那,又為什麼?
“我也不知道。”
“連師叔都敢坑害,雲風,你不能讓那個人得逞!他既然陷害得了師叔一次就可以有第二次,這一次可別著了他們的道。”雲凌說。
南乘風點頭,這是自然。
“師叔,你可有懷疑的物件?”南乘風問道,既然是師叔的仇家,還需要陷害她,那麼基本的體貌特徵她應該知道一點。
連筠想了想,道:“我也不清楚是誰,我認識的人有限,又常年待在宗門內,要是真得罪人,可能是在宗門內無疑中礙了誰,至於是誰,我不清楚。”
雲凌和南乘風就陷入了沉思,宗門內有誰不喜歡連筠的?似乎不多,平日裡他們普通弟子跟連筠也鮮少能見上一面,偶爾平時一起出趟任務連筠也從不讓他們失望,待人也很是公平,論理應該是沒得罪誰才是。
不,並不是沒有,南乘風忽然想到了一個人。
白又夏!
不是他懷疑她,而是如果說宗門內有誰不喜連筠的話,非白又夏莫屬。可白又夏真有那擔心陷害連筠?南乘風很懷疑,白又夏對連筠的那種不喜看上去也不像是厭惡的不喜,而是不喜歡這個人,作為白又夏的朋友,他也知道白又夏有時甚至會拿連筠當做她的目標,想要超越她!只不過每次都很可惜,他們誰都不知道連筠真正的修為到底多少。想要拼比之前首先要弄清楚對方的修為實力如何,無法弄清,那就還差著十萬八千里!
為此,白又夏拼了命修煉,希望到達預期的效果。
南乘風忽然很想找到白又夏問清楚!只是她平時行蹤不定,也不知道會不會在帝都內。
雲凌想了想,說:“我猜,應該是一個女人。不是宗門弟子的嫉妒,就是……”雲凌看著連筠,不說話了。
連筠挑眉,“就是什麼?怎麼不說了?”
雲凌尷尬的咳了咳,道:“就是情敵唄。”她擠眉弄眼的湊到連筠身邊,神秘兮兮的問:“師叔,老實說,你未婚夫長得那麼好看,應該是世家子弟,難道你就沒幾個情敵什麼的?”
連筠失笑,“倒是少有。”
“也就是有?”南乘風抓到了關鍵點。
連筠點頭,“自然是有的,目前為止,我應該只遇到一個而已。”
“是誰是誰?”雲凌很想知道誰這麼大膽竟然跟他們師叔搶男人。
“他是西界國人,跟優品會總部的人很熟,第一次看到那個女孩子是四年前在布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