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後來清洗乾淨回來的連越不懂看臉色的湊近,擠進她懷裡不停說話。
這一天過得十分的熱鬧,到最後大家都有意猶未盡的感覺。
晚間子夜後是連筠守夜,她起來,把連越不客氣的往安凜策身邊一放,走出洞外去了。
南乘風看到連筠出來,道:“隊長,一切正常。”
“進去休息吧。”
“嗯。”南乘風打了個哈欠,進入了裡面。
子夜的月色很美,天上閃爍著無數顆閃亮的星星,坐在洞外抬頭仰望著,連筠心境一下子就安了下來。
察覺到身邊坐下了個人,她也沒扭頭去看。
這個時候會出來陪她的,還能有誰。
安凜策心安理得的把頭往連筠的肩上湊去,連筠一轉頭就伸出去摸他的臉,不,正確的說不是在摸他的臉,而是在找他易容的面具。
摸了半天才在他的耳後找到了裂痕,她湊過頭去透過月色認真的看著。她不知道如何易容,對這方面很感興趣。她慢慢的把緊貼在他臉上的那片薄薄的麵皮撕扯了下來,露出了他原本的真面目。
嗯,這樣子順眼多了。
閉著眼的安凜策緩緩將頭埋進連筠頸項裡,聞著她的味道,深嗅著。
連筠推開他,他又賴上來。重複好幾遍好,連筠皺著眉頭任由他了。碰上這麼一個師傅,她命不好。
她原本以為他也就這樣了,沒想她的不拒絕到讓他色向膽邊生,一手環著她的腰,一手從她的手臂緩緩往上移,手掌貼在她的頸項裡來回搓。
連筠不想喝斥他,會引起裡面幾人的注意。只能強硬的掰開他的手,不讓他碰。
“筠兒……”
“別亂動。”
安凜策知道再繼續只怕她真的生氣了,這才安份了下來,只是抱著她而已了。
沉靜了半響,她才輕聲的問道:“你覺得那個雲龍和雲愛可有不對的地方?”安凜策閱歷到底比她深,很多事她沒看透說明他都看在眼裡了。
“唔。”
“師傅。”她叫了聲,安凜策知道逃不過,便道:“掀不起什麼大風來。”
這算是告知?連筠還是覺得奇怪,“雖然他們穿著玄天宗的道服,可是……”她上看下看,總覺得怪異得很。
“他們都受了很嚴重的傷,不敢有任何異樣。”安凜策說。
“希望如此。”
許久後連筠回過神來,他似乎沒有正面的回答她剛才的問題吧!
見他閉著眼睛像是睡著了,連筠也只好將問題嚥了回去,算了,他既然這麼說便是有把握,有他在,那些人想怎麼找都行吧。
到了下半夜,連筠正閉眼打坐著,忽然一陣天旋地轉,她立即睜開眼,馬上那種感覺又沒有了!而她身邊的安凜策絲毫沒有異樣,眼都未睜。
剛才是錯覺?
總感覺有哪裡不對,但又不知道是哪裡。
就在這時,從洞裡搖搖晃晃走出一個身影。連越一手揉著眼睛,迷迷糊糊的叫著:“姐姐。”
連筠回頭,竟是連越醒了,“越越,這裡。”
連越抽了抽鼻子,委屈吧啦的朝姐姐都被,隨之被姐姐抱住,問道:“越越怎麼醒了?睡夠了?”
“……頭好暈……”他委屈的把腦袋往她懷裡靠去,說得好不委屈。忽然一下的暈,把他給暈醒了。
連筠忙給他按著太陽穴,“怎麼樣?好多了沒有?”
“嗯。”連越沒真的醒,在半夢半醒之間,得了姐姐的安慰,靠在她懷裡很快又睡了過去。
連筠這才知道,剛才的一陣暈眩,並非錯覺。
“師傅。”她推了推身邊的安凜策。
安凜策伸手抱住她。
“剛才的暈眩。”
“沒事。”他說。
又是這樣的話,他不說,她也乾脆不問了!明天一早再好好的查原因。
然而一晚一瞬間的暈眩倒是讓一直很少生病的連越懨懨的,提不起精神,白天愛到處玩鬧的他也不亂跑了。不是在連筠懷裡就是跟著安凜策,其餘的誰都不理,跟他說話他也不回。
雲蘿給他看了,也沒查到他有什麼的不適,安全起見還讓吃了安定心的丹藥,可效果並不怎麼好。
白又夏看著乾著急,活潑可愛的小孩忽然就不說話了,怎麼看都讓人擔心。
“越越,師姐帶你去追魚好不好?”白又夏想起昨天答應他帶他去追魚的事,便拿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