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一切將飯菜端回屋裡時,安凜策和連越都在了。看到她連越開心的就要一把撲上來,連筠被他這一動作險些嚇一跳,她手裡還有東西呢。還好安凜策順手就把他拉了回去,連越沒能得逞。
把飯菜放到桌上,她才彎下腰對連越嚴肅的說道:“越越,多大了?怎還不注意看姐姐手裡有什麼?萬一傷到你怎麼辦?”要知道她端著的還有一鍋剛剛出爐的高湯呢,灑了不打僅,潑到他不豈是得捱上一頓疼痛。
連越乖乖的聽著姐姐的話,虛心聽教。
“姐姐我錯了。”
見連越認錯那小模樣,和他不相熟的人還真將他當成一個無害的小孩子了。想到剛才他出的那些注意,安凜策嘴角抽了抽,他有足夠的理由懷疑,他是在連筠這邊賣乖賣太久了,導致心情壓抑,一旦脫離姐姐時,這丫的簡直就是個恐怖分子。
若非他有姐夫這層身份壓著他,小子今天怕是要講西界國鬧得個天翻地覆。
“去洗下手吃飯了。”
“好。”連越飛快的跑過去伸手進盆子裡認真的清洗小手,不時地轉頭看向那邊的兩個大人。其實連越對姐姐輕易就原諒姐夫一時很是失望的說,他很想看到姐夫跪搓衣板啊,可惜了。
趁著連越一個不注意,安凜策大大方方的送了連筠一個親吻。隨後有模有樣的招連越過來吃飯,“洗完就該吃飯了。”
連筠一面給連越佈菜,一面問著安凜策,“你是怎麼處理了?”
“絡瑤按照你說的處理了,葉璃……將她從優品會中除名。”安凜策避重就輕,沒有和連筠說連越整了葉璃一把,怎麼個整法,小傢伙和小嬌那隻傲嬌的蟲子合計,打聽到了她的弱點,把她嚇得夠嗆,臉色也發白。
連筠也不多想,點了點頭,不再繼續這個話題了。
三人吃過了晚飯,收拾了東西,不告而別,至此不再出現在西界國國都。
而國都內的簡三派出不少人想要追查連筠的下落卻都一直一無所獲。眾人也都不知道他是被絡瑤個惹惱了,還報復了她,這一次一走只怕不會再出現在他們面前。簡三明白,這次只是小懲了絡瑤,若是再讓他們遇上,對方只怕是不會留情了。
國都內一團亂,城外的三人已經出城好幾百公里了。
連筠面上是好像原諒了安凜策,拿正眼看他了。可以一到了晚上,她的房門還是拒絕他進入,這可把安凜策愁懷了,他剛剛開了葷,正是有需要的時候,連筠不給他進房,他便不能得逞,每日看著連筠恨不得看穿了她。
辦法使盡,也不見連筠又任何放寬的跡象。表管白天他們多好,到了晚上還是照樣!不是沒想過白天拉著她進房,可奈何牽牽小手,吻吻臉蛋這都可以,一旦他獸性大發,她便是師傅也不理了,拒絕得很是嚴厲。
安凜策覺得,沒吃到嘴裡還好,不想。吃過一次了,讓他忍著,還不如讓他去死呢!
終於在禁/欲一個月左右後,一天夜晚,安凜策趁著天黑摸進了連筠的房間。不用他叫,連筠已經睜開眼看著他了。
只是他手裡的東西很是奇怪,是什麼?
安凜策哭葬著臉,道:“筠兒,為師還從未跟誰低過頭,你可是第一個,莫要驕傲知道嗎?”唉,硬來不行,他也只能乖乖的認錯了。
沒錯,他手裡拿著的,正是連越上次提到過的,傳說中的——搓衣板。
連筠看到他拿著搓衣板進來的那一刻就知道他想做什麼了,強忍著笑意,道:“師傅,這世間可沒有師傅跪徒弟的。”要跪也是她跪不是,他敢的話。
“不不,現在我們不是師徒,是未婚夫妻。給未來的妻子跪一跪,是可以的。”他咬咬牙,堅定的說,心裡努力的說服著自己,他是故意選在晚上的,連越那小鬼睡了,不會知道。他跪搓衣板一事也就只有他們自己清楚了。
連筠挑了挑眉,這貨想進她房想瘋了吧。
安凜策把搓衣板放到了地上,對連筠可憐巴巴的說:“筠兒,我跪完了你可別在生氣了,日後有個什麼定先同你說一聲,可好?”他真是怕極了這樣,看上去沒事,可其實,事大了去了。
這是把連越的話當真了?
安凜策見她還是不說話,扁扁嘴,男子漢大丈夫,跪自己妻子又不是別人,關起門也就在只有他們知道而已,如何也傳不到外面去。他一個彎腰,作勢就要跪下去。
連筠哪能真讓他跪,就在他雙膝要跪到搓衣板上時,連筠急忙起身將他拖了住,“你幹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