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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中的華麗炫魅,恢宏昂揚。 身側的侍衛官行了個眼色,屏退了花園中的歌姬。

“吳泓,長進了不少嘛,看來,如今本皇子在你眼中也只是個擺設罷了。”眼瞎的好處就是感知敏銳,自嘲一笑。聽著腳步聲,慵懶地摸著酒杯,看似微醺的男子已猜到來人是誰。

“屬下不敢,主上此時不宜貪杯,文先生說過,烈酒會致血氣翻湧,極易激發體內之毒,更難治癒”本還想多勸誡幾句,只是對上那如琉璃般晶瑩,卻懨懨低垂的眸子,所有的話只能吞回肚中,化作無奈的嘆息。

“你覺得本皇子這毒還能解嗎?哈哈,別當我是三歲孩童,五日前的事兒難道你就忘記了,怕是到後來更遭罪。倒不如及時行樂過得更舒坦些。”說罷,杯中酒水一飲而盡。

韓曦獲救後,吳泓尋來東陵醫館的名醫解毒,只可惜藥湯未飲,金針只插了三根,韓曦已暈死過去,醒來後,雙腿已失去知覺。

待再添杯時,吳泓已是將桌上剩餘的酒統統撤去。

“美酒佳人配,既然佳人歸去,美酒又怎敢不隨。哈哈,天下之大,最後,也只剩我一人,哈哈哈~~~~~”趁著酒酣之際,韓曦失聲而笑。

終究,只能孤寂如風,難變改。。。父皇不在,母后不在,就連她也遠嫁,僅存沾染劇毒之身,這世間,還有什麼好留戀?

………

次日,書房

“吳泓,事情查到了麼?”酒醒後的男子,坐在紫檀圈椅上,一身金地緙絲月白錦袍,曾爍如晨星的雙目如蒙上輕紗,似要遮掩那絕代無雙的風華。

“屬下無能,本想從當初傳給我們的資訊入手,誰知屬下卻把暗信丟失,如今已無法跟蹤,請主子治罪。”

吳泓,乃只忠於夏國國君玉符的精衛統領,雖然新皇是韓哲,但是皇上早在三年前把玉符和東疆的虎符交給韓曦,鞏固其勢力。可惜卻不料被遠在西涼的勇先王韓哲打了個措手不及,四皇子被抓入天牢。

由於天牢守衛森嚴,本想在行刑之日半路上動手救人,誰知卻突然收到暗信,四皇子已被救走,速往東陵郡匯合。經過多方查探,人確實不在皇城後,吳泓便帶領部分暗衛趕往東陵郡,終於在四皇子早年購置的莊子裡,發現一身血汙的韓曦癱倒在莊子的竹林裡頭。

本想透過暗信查詢是何方勢力營救四皇子,但那一直揣在懷中不曾離身的暗信卻忽然消失不見,除了被人偷去,吳泓似乎已想不到是什麼理由,只是暗衛守衛嚴密,自己警惕性也很高,卻能夠無聲無息地潛入偷竊,真真可怕。

“或者,是神仙也看不過眼,救了本皇子。”笑顏輕嘆,即使臉上仍縱橫著幾道淡淡疤痕,卻無損那渾然而成的天資之容。一瞬間,那個曾經無憂無慮,爽朗輕狂,以遊歷玩樂為趣的的皇子似是又回來了。

然而,經過一場兄弟相殘的戰爭,一場母系滅族的洗禮,便註定,一切已無法改變,這條荊棘之路已無法回頭,是誰散了誰的安寧,必還之狠絕的紛擾,韓哲,你的皇位可是要坐穩些,即使我命不久矣,也必拉上你玉石俱焚。

“主子你身上的殘毒大夫說過,當今除了神醫莫白,怕是無人能解。但是神醫莫白自從上次景陽山現身後又似是消失,派出各地的暗衛暫時還無法查到其行蹤。”主子餘毒未清,隨時都有危險,而神醫卻又不知在何方。

當初為救那女人尋得莫白,而主子卻因此暴露身份淪為階下囚。更可恨的是那女子卻不知道是誰救了她的命,宮變後就和承德王逍遙快活去,哼!

“只要性命無憂,其他,也不急於一時,速把此信送到北芪將軍何桐壽。”韓曦把火封好的信件交給吳泓。必須速戰速決,拖得越久,越難把那人絆倒。

“還有,你派人儘快到附近城郊尋新住處。這裡怕是不安全。”這莊子是記在四皇子名下,雖然東陵一帶的勢力韓哲未及時接管,但卻不得不防某些有心人啊。

而遠在千里的帝京御書房,傳來一地玻璃的破碎聲:“廢物!廢物!朕要你們這群廢物何用,一個大活人可以無聲無息地消失在天牢,查了五天,就回我不知二字。看來,禁衛軍都尉這個職位也該換換人來當。”

“臣知罪,懇請皇上再寬恕三日,三日。。。”話未說完,卻被一石硯砸破額頭。

“滾!”看著慌忙逃離的背影。俊美的青年帝皇身上此刻散發著懾人的寒氣,烏黑的雙目中透出陰霾的冷光。韓曦,你可真是福大命大,竟然可以悄然無聲在朕眼皮逃走,莫非是父皇留給他的暗衛,父皇,難道在你心中只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