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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無懼,看來因是對自己很有信心,心情也不覺地安定下來。

“不知你家公子如今所在何處?可有帶他前來,薇,或可一看。”雖然感覺來人是韓曦的人,但還是謹慎點,先確認一下,免得胡亂跟錯人走了。

“實不相瞞,我家公子中毒後公子雙目失明,不方便前來,如今在南嶺休養,距離此地僅半日路程。望姑娘能出手相幫。”吳泓說完深深向白薇拜了一禮。

“雙目失明,那毒兇險,事不宜遲;請在此稍等,待小女子收拾好醫箱便隨三位過去。”聽到雙目失明幾乎可以斷定來人應是韓曦的下屬,歸心似箭的某女也懶得扭捏,速度去救人才是皇道。

作者有話要說: 準備看世界盃了,還有一個小時,但卻各種困啊,怎麼熬

☆、不歡而散

一行人來到莊園時,天已入黑,兩個穿著湖水藍裾服的丫鬟迎了過來,扶著卲白薇下了馬車,引進內院偏廳等候。吳泓則先到書房向韓曦回稟。

“殿下真的不肯讓白姑娘來醫治?”吳泓一想起那女子的魔音,頭皮不禁陣陣發麻。雖然感覺總有點不著調,但是隻想著總歸有一線希望,還是要試一試,卻不料主子此時竟無端地犟起來,不肯接受醫治。

“人可是你請回來的,與我何干,反正莊子裡廂房可是不少,大不了讓她在此睡上一晚,我準了就是。”韓曦自上次被誤醫後,對大夫甚為厭惡。再且,他深知自身中的毒非比尋常,稍有不慎,頃刻斃命。

主子不肯醫治,吳泓也不敢隨意安排大夫治療,畢竟性命攸關,他可擔不起這責任。

吩咐丫鬟帶白薇到東廂的客房先安頓下來,另外再派絕嶺暗中監視。如今是非常時期,這位女大夫的名字吳泓從前未曾有聽說過,似是近期才冒起的一個人物,只怕是別人下的套,還是先觀察一番比較穩妥。

吳泓本想一夜無事,意想不到,晚飯時,自家主子卻提出要見一下卲白薇。

韓曦自被救出後,心情反而日漸抑鬱,喜怒無常,其中有身體之故,另外,肩上的擔子讓他不得不只能向著那個位置前進。比起牢獄中不畏一死的勇氣,如今的使命及要承受的忍耐更令人煩躁不已。

無疑,當日之所以輸掉,除了因為韓哲的狼子野心,更重要的是他對那個位置的不屑。而今日,無論如何,他也不能像當初般肆意妄為,為他遮風擋雨的至親已不在,他,面對的,是新的使命。

靠在紫藤椅上,輕輕敲擊著扶手。只是一個女人而已,又有何忌憚,中毒眼瞎,天牢待斬,短短几個月所遭遇的,已把前二十年的銳意風發給磨滅殆盡,或許,除了遠在西涼那人,如今,應沒有任何人能讓自己怕了吧。

正在勇猛奮戰晚膳中的某女子,看到手心的紅點又忽明忽暗,知道小皇子肯定是在想他的女神了。唉,雖然,韓曦遭遇鉅變,並不像其他男二號般,時時刻刻地惦記著往昔愛人。

只是這每日必閃的頻率也令人很憂桑,身負重傷還如此持之以恆,這個落難皇子果真是個很深情的主,此次任務,表示很有難度啊。

飯後,吳泓把卲白薇引領到書房。

這回應是來到這小說中幻化後,第一次和韓曦正式相見,莫名,有種異樣的情緒在體內流轉著,是因為這是最後一次任務,還是其他原因呢,不得而知。

舉步踏入書房,首先迎上的是那迷離如磨砂玻璃般的眼睛時,卲白薇似乎感覺到,自己的心臟跳得有些許雜亂,卻是莫名的強烈。

猶記得初相見時,汙穢凌亂讓人無法看清這個落難皇子的真面目,她只覺得他,狂傲可憐。但卻沒有想過,卸去血汙後的韓曦竟是如此模樣。

衣服是梨花団錦銀絲的月白色長袍,一頭墨黑如絲的長髮別上剔透瑩潤的玉簪,挺直修長身姿,配上天生上揚的嘴角,即使雙目失去華彩,卻蓋掩不住那咄咄逼人的魅惑氣息。

“姑娘可是看夠了,吳泓看座,別讓這位姑娘累著”五識靈敏是很多失明人士的共性,自卲白薇進入書房後,室內突然陷入一片沉寂,但卻仍然感覺到那熾熱的關注。

想來這位白姑娘與其他女子無異,均愛俊美的皮相。韓曦嘴角揚起,臉上露出諷刺的笑容。

“作為一名醫者,若不認真檢視,又如何為公子診治呢。”這回丟臉丟大了,本小姐好歹也在小說中浸淫了數百年,閱盡俊男無數。如今,卻這般容易地為一名深受劇毒困擾的資深病人失了神,還要被鄙視,這,不科學啊。

難以否認,此時的病態中的韓曦,別有一番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