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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心竟刺痛得快要窒息而亡,只是這份情,或許就註定會永埋心底,

邵白薇自以為掩飾得很好,但又如何能騙得過閱人無數的李家少主呢,細長斜吊的眼睛已沒有往昔的半點華彩,明明黑亮的眼珠梓如那打磨得圓潤的珍珠。本應散發著柔和的霞光,此時卻似是蒙上一層薄紗,朦朧,沒有焦距。

邵白薇感覺腦袋是空蕩蕩,眼睛,耳朵,鼻子都是被一層霧氣包裹著,平靜地走出雅間,漫無目的地走在大街上,撐著一口氣,沒讓那團霧氣轉化為不爭氣的水珠兒。

一邊走,耳邊響起李篆說的話,腦海不斷地交錯著一幅幅畫面,韓曦一往情深地要娶洛桐,誓死堅決地與內閣抗衡的樣子,深深地刺痛著邵白薇。

她不是沒想過其中有詐,可能韓曦有什麼事需要虛與委蛇,又或者是洛桐使了什麼手段,讓韓曦妥協。

總之,她無法相信韓曦是因為仍深愛著洛桐,才作出如此背道而馳的事情。

只是那發亮越發頻密,詭異的紅點,卻讓邵白薇無法說服自己,韓曦對洛桐的感情難道真的餘情未了,為何,心竟如此的痛。

作者有話要說: 終於忙完,可以更新了,希望一切如舊,身旁的你們還

☆、寡人頭痛

已是深夜,宣怡殿內燈火通明,明黃的身影仍在案上奮筆疾書,累了喚人來輕輕按壓穴位放鬆,事務雖多,但總歸一件件都處理得妥妥當當,如今朝中內閣關心議論得得最多應是立後一事。

為了洛桐,不管不顧地行事,不惜觸怒內閣,力排眾議,以選秀之事為要挾條件,誓娶洛桐不可。只是如今雖換來內閣的妥協,但心情並沒有預料中的歡喜,更多的是絮亂煩躁之感。

不知從何而來的厭惡憤怒,強烈地充斥著腦海,心中似是有另外一個懊惱的聲音在不停地責罵,蠢材!自以為是的蠢材!

因而,如今得償所願的韓曦臉上並無半點欣喜,當內閣強烈要求洛桐在冊封前,不能留在宮中,必須馬上離開,直至先皇守孝期滿後,才能以其他身份一併參加選秀。

這個提議得到韓曦的認同,馬上點頭執行,不知為何,總覺得儘快把人送走才是良策,許是不想讓這些兒女情長之事影響朝堂吧,韓曦心裡如是為自己對洛桐越發冷淡的態度作解釋。

“悟空,你覺遣洛桐到寧安寺佛前侍奉,此舉會否太過刻意;或者讓她先回北疆會好些。”韓曦閉著眼,一臉倦色,俊美清冷的臉上透著淡淡憂鬱。

良久,殿中仍是冷冷清清,沒有任何人回話。韓曦睜開雙眼,抬頭環顧四周,卻不見那熟悉的憨厚身影。

蠢!蠢貨!韓曦想起了因由,猛然地站了起來,狠狠地抽拍几案。而後,邁開大步走到殿門之外。月朗星稀,靜謐蕭索。

難怪感覺空空蕩蕩,韓曦才想起日前因娶洛桐之事二人大吵一場,吳泓直接被禁了足,若是換作別人,大可以治一個以下犯上的重罪。

多年以來,作為貼身侍衛的吳泓,二人幾番出生入死,他的忠心耿耿是毋庸置疑,有時韓曦也嫌他太過於唯命是從,對於韓曦的命令,從來都不會說一個不字。

即使當年要為救洛桐,在奪位的關鍵時刻,吳泓雖不贊成韓曦離開帝京尋訪神醫,而且由始至終,沒有說過一句狠話,反而是默默地緊隨守護,直至尋得神醫莫白,治好洛桐。

因而,當吳泓為了一個小小的醫女激動地反駁韓曦時,確確實實讓人大吃一驚,怎麼也想不通這個向來溫順的傢伙,竟然也會有動氣執著的時候。

至於吳泓極力維護的那個醫女,說起來也奇怪,記憶中除了知道此女乃神醫莫白的徒弟,多次救過自己,竟沒有更多的印象和記憶。或許是因為除了治病,自己與此女並無更多的接觸。

事緣於,因為與吳泓說起兩年後孝期滿了就迎娶洛桐一事,吳泓卻是斬釘折鐵地說道:“陛下,萬萬不能,你此時一意孤行,置白姑娘於何地,只怕真的到了那時候,木已成舟,定會追悔莫及。”

只恨當時聽後氣瘋了,馬上拘禁了吳泓,並沒有細問那醫女的事。

韓曦極力想回憶起吳泓所說的那女子,只是,越想腦海中竟越是一團麻,忽而,似是一道白光狠狠地刺了識海一下。

“啊”尖銳劇烈的刺痛,令韓曦痛得差些失聲大叫,額頭不停地滲著汗水。莫非身體還有其他隱疾,難道是,最壞的想法是可能又被下毒。

此時一雙溫軟的手嫻熟地探上額頭,輕揉著太陽穴。“可是頭痛症又犯了,要否傳喚太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