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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這段時日,一直在客棧裡頭靜心休養的邵白薇,自吳泓走後,想著真容已被那兩位大美人相看過,也就懶得繼續用修容霜,不再折騰容貌,安心養傷。

導致結果就是除了讓眾人保持高度驚呆的面部表情外,還令曾在門外看守時瞥見過她幾面的護衛積極活絡不少,恨不得接替客棧的小夥計手上的活兒,以求能在美人面前刷刷存在感。

而作為貼身丫鬟兼御用上妝小妹的紅藤,看著邵白薇,除了驚歎不已,便是抱怨自家小姐,一早就應該以真面目示人,那就省得她在吉鵲節那天費盡心思折騰。

那不著半點胭脂,卻膚如凝脂,貌比玉蓮,臉色雖然蒼白,嘴唇只餘淡淡的粉色,但嫣然一笑之時,杏眼靈動嫵媚,勝卻芙蓉月季,美而不妖。

“姑娘,你這副天然而成的好容貌,我想即使是頂級的上妝大師也描畫不出來,換作他人,必然引以為傲,揚名天下,足配貴家官紳,尋得如意郎君白頭偕老。”在紅藤心目中,自家小姐已升級為有才有貌的極品美女,不應屈就埋沒於市井之中。

“紅藤你可聽過色衰而愛馳,靠容色才能俘獲的,並非良人,再且,如今我只是一個無權無勢的孤女,又有何能力來守護這副尊容,待我病好,也必須以之前那模樣上路。〃為了今後能繼續安穩的日子,邵白薇還是覺得很有必要點出其中的厲害,冷卻那看似打了雞血般激動的紅藤。

紅藤不笨,一聽也明白箇中因由:“還是姑娘想得透徹,姑娘若是平日以真容去談生意,即使娉誠夫人在也未必保得住你。況且,姑娘不用示真容也很招人喜愛,你不知,那天你受重傷時,姜公子抱起你時的神情有多凝重緊張,李公子的關心也不比我少,忙出忙入地幫姜公子打下手,好像受傷的是他孃親似的。”說完這個比喻,紅藤自己也覺得有些不妥,吐了吐舌頭。

待邵白薇傷好得差不多,便向姜瑜和李瑜請辭,這回的李瑜比之前的任何一次分別來得更依依不捨,仿似被遺棄似的,用極度哀怨委屈的眼神看向姜瑜。

“不行!賢弟可別忘了此次出行的目的,要不為兄修書給家主,讓他提醒你,可好。”姜瑜說話的語氣依舊雲淡風輕,如春風般和煦。但每次都能成功地把李篆氣得死死。

李篆無可奈何,終須要接受與四國第一美女分別的殘酷現實。只是分別前,除了贈送兩個武功高強的護衛以外,還外加贈送李家紅字腰牌。

這紅牌的作用可大著了,見牌如見家主,在李家名下所有產業中,這個腰牌可作尚方寶劍般使用,只是後來,邵白薇純粹用之來作免費搭乘交通工具,及免費快遞來使用,李篆也後悔當初不應如此輕易被美色所惑,糟蹋了這有著尊崇地位的牌子。此處按下不表

而姜瑜相對來說就確實是淡定多了,一如既往不溫不火的樣子,只是在道別之時送上幾個放著獨家藥丸的錦囊。

出發後,邵白薇身後跟著的除了明面上李篆和吳泓派來的護衛,暗地裡也有姜瑜和顧承卿派出的人,當然顧承卿這次可是一路伴著,不敢有半點鬆懈,因而,邵白薇很快也很順利地到達了東陵。

由於刺殺事件而羈絆,邵白薇趕到東陵時,比當初預計的到達日子晚了幾乎半個月。也多虧了娉誠的溶血成功,趙梓安才能延遲毒發,相安無事地捱到今天。

到了東陵,邵白薇明明坐馬車已做坐得想吐,但想著耽誤這麼多天,也不知道娉誠想救的那人是否還活著,“必須把人救活!”這一強大的怨念不停地在腦海中輪迴,不是為了自虐,只想懂得珍惜身邊需要的人。

還是生意做得大有優勢,無論去到哪裡,都能看到娉誠所開的店鋪,沿路經過時都有留下口信匯報行蹤。娉誠的商鋪都有專用的信鴿傳遞資訊,因此,五日前,已告之,於東陵最大的酒樓品鮮盞約見。

到了品鮮盞,下了馬車,便有兩個店夥計打扮的人上前相迎。有一女子正在店中有條不紊地處理事情,應是這店的女管事。

此人應是娉誠一早吩咐安排候著的,女管事引著邵白薇上了酒樓三樓雅間。

“幾日不見,卻不料大名鼎鼎的娉誠夫人變成怨婦,亦不知是哪家哥哥如此不凡了得。”進了雅間,便看見站在窗邊,目光散漫地遊離於街道的娉誠。

二人自熟絡後,私下只有二人時,也經常玩笑胡鬧。只是說完話後,才覺察房中還有一個人,是個穿著青色素裙的冷麵丫鬟,站在帳曼旁,一聲不吭,沒點存在感,難怪方才進來時沒有及時發現。

“薇兒,你來了。”見到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