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知我對那點心中的糯米過敏,而薇兒,卻是在第一次助我解毒治療時便已知曉。
看著那逐漸消失在門口的妖嬈身影,只剩下令人感嘆的唏噓失落。
…
回到夜國的這三天,雖然身體沒有異樣狀況。但是有一個狀況很糟糕,令趙梓安焦慮不已,內力被封,武功無法施展。
由於左芊芊此毒太霸道,因此當邵白薇的解藥發揮高效時,要完全壓制此毒,在體內形成一個強大的封閉體系,把毒封存於一角,可想而知,若某一天,毒物衝破封鎖境界,將帶來毀滅性的反噬。
回到夜國,有親衛守護著始終會比在外安全,只是,如此一來,必須時刻做好防範,萬一其他皇子得悉此時的狀況,那可就不妙。
“冬棠。”
“稟主上,娉誠夫人尚未派人來聯絡。“冬棠把對牌交給娉誠,因此只要娉誠到夜國,便可透過對牌聯絡,畢竟一般商賈,沒有拜帖是無法進王府。只是如今這個話題,主上未免問得有點頻密了。
聽到後,趙梓安面色一沉,果然這個女子眼中只有錢,一脫了困便無法可跟蹤。看來,她前幾日的折回並非出於在乎自己,或者,僅僅只是一時的興之所至。
潛派在各國的暗衛隊已慢慢回籠,夏國大局已定,無需耗費過多的人力物力在那裡。只需派人盯住帝京和接壤地塊的動向便足夠。
反觀如今,夜國的局勢實在不太好,皇上病重,幾個皇子俯視耽耽,其背後的各大世家勢力已在暗中較量,暗湧四伏,國內的商貿亦被各世家勢力控制,若是她此時來夜國,也不太妙。
初聞父皇病重時,人在大夏,趕回來時卻發現父皇並非生病而是中毒,或許一般御醫看不出來,但他卻是知道,皆因趙梓安另一個身份乃神醫莫白的四個關門弟子之一,醫術也滲為精湛,只是術業專攻內傷,因此,雖然能斷症父皇乃中毒,但卻無力配出解藥。
除了忙碌國事,注視其他三國動向,還要為父皇尋找名醫解毒。但心裡卻是很清楚,下這毒的人是誰,能解得此毒的人又是誰。因此,綁架韓曦,乃孤注一擲,一來可以試探邵家的態度,二來希望能引出救治韓曦的幕後之人,如此父皇尚有一線生機。
娉誠離開前,把剩餘的兩粒解毒丸交冬棠保管,其中一粒已給父皇服用,那藥的功效確實厲害,如今皇上的毒已解,只是這慢性毒物沉積太久,身體虧損得厲害,康復後狀態也大不如前。
而自己,若得另外一顆解毒丸壓制毒性,也挨不過三個月,那左芊芊怕是看中了這點,才如此放肆行動。一直不動她,只是為引出其背後的力量,只是那蛇未免藏得□□穩了,是時候要驚一驚才可。
左芊芊已禁錮十日,那些人怕會派人來打探一番,又或者周圍本就有對方的人,如此一來,便看誰先按捺不住。
翌日,趙梓安正用早飯,冬棠便急匆匆地入了內堂。“稟殿下,娉誠夫人求見。”一想起方才門外看見娉誠時的壯觀情景,冬棠只覺得頭皮陣陣發麻。
“宣她進來便是。”趙梓安把七霞卷夾進口中,覺得今天的廚子手藝進步了,入口味兒好上不少。
“殿下,娉誠夫人還帶著上百人前來。。。”硬著頭皮說就說吧,冬棠從來未試過如此艱難地說完一整句話。
啪,趙梓安盯著冬棠,有這麼一剎那,他覺得會不會是聽錯,但看到冬棠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那就表明自己並沒有出現幻覺。
“她帶這麼多人來幹什麼?”趙梓安最先想到的是之前和娉誠提過關於解毒的事,莫非她要是要 幫自己找那個能過血的人,心底不禁一絲暖意流過。
只是未免太大張旗鼓了吧,只怕這樣一來,整個夜國都知此七皇府裡頭出現這事兒,又頓覺得頭痛,應如何把此事給圓過去。
“民婦拜見殿下。”娉誠心情表示很不好,但還是儘量剋制。如此浩浩蕩蕩都是自作聰明的管事,之前因不便透漏太多的事,找人的事便只安排管事去做,卻是沒有說明因由。
這些人中,有幾位是郎中善於過血之術。娉誠本意今天先是安排幾位郎中見面,打聽一下要如何治療殿下此毒。殊不知卻招來這麼一大幫人。
又被巡捕路經過盤查,說是聚眾鬧事,要全部拉回府衙,娉誠頓時覺得這黴運來得太過洶湧澎湃,似是被人一直監視著;只是不知是哪路人馬。
夜國畢竟屬別國管轄,進了府衙弄掉幾條人命也只是一句話的事,娉誠還不會天真地認為是那些官差只是來請飲茶閒聊。無奈之下,唯有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