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會面臨篡位之災。
邵白薇拿著聖旨,站在大院中央,面上看不出什麼情緒,只是眼神略帶疑惑地看向邵仲年,耳邊只覺得鬧哄哄的一片,紅藤激動地扯著邵白薇的手臂巴拉巴拉地說了一大通,而她卻是隻字也沒有聽進去。
似是感應到孫女的無措與困惑,邵仲年只覺老臉一紅,經此一事,對媒人這行當有更深刻的認識,確實不易,勿論是否成事,都要先得把這張老臉給豁出去。
若真的按韓曦所承諾的那般,在他看來,這樁婚事對孫女來說是好的,婚姻大事,按理而言只需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根本不用問本人意見。但是畢竟與這孫女分別十多年,心裡頭多了幾分疼惜與愧疚,雖然是為她好,但畢竟未經她同意而擅自定了下來,還是有幾分心虛。
邵仲年回了書房,當然還必須捎上自家孫女,一路上,還是覺得先把這賜婚的始末交待清楚,然後再作安撫。若非木已成舟,他實在不想收拾這爛攤子,只是心裡又一次罵上韓曦這臭小子。
邵仲年在外之時便隔三差五地收到帝京來信,除了開頭幾句是過問戰事外,其餘的內容幾乎就是傾訴對自家孫女的熾熱感情,戰事快要結束之時,更是急忙來信要求提前大婚。
本以為茲事體大,起碼他會等著自己回來商量好再定奪,怎料這下好了,聖旨直接下來,這回怎麼躲不掉,不就是離家出走一回而已,何至於呢。。。。
進了書房,茶几兩旁,爺孫二人分坐在四平八穩的金絲楠木太師椅上。邵白薇一動不動地低著頭,平靜地聽著這事的前因後果,看著茶爐,不時地加水添茶。
此時的她情緒已平復下來,認認真真地聽著祖父如流水賬一般的複述,終於,結果清晰明瞭地知道,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