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的好看與否,來不及用腳尖點地,左手便在地上一拍,身子猛地又竄了回來。
這時上官明月已經勁力再變,洪七棒頭只覺那股大力忽地變外奪為內侵,從棒上湧了過來。洪七內功不及外功,雖然棒法精妙,但是上官明月不知何時學了一身橫練功夫,被洪七頃刻間在身上關節要害處連打了幾棒,卻是沒有一下讓她有停頓。
上官明月這時勁力盡吐,洪七隻覺胸口如被一隻大錘重擊,一口鮮血當場噴了出來,腳下一軟,便沿著這臺階滾了下去。
林朝英本想趁這個機會,拔出劍來與上官明月好好鬥上一場——上官明月就是以掌破敵的,她用劍來對上官明月一對肉掌,也不算欺負了她。
不料洪七忽地跳了過來——林朝英只道洪七知道自己的性子,是絕不喜人相助的,所以她根本就沒想到洪七會突然跳出相助——上官明月出手極快,自己放棄了拔劍,返身趕去,居然還是趕不及。
林朝英見上官明月八年不見,武功居然大進,知道是練了邪門武功的原因,此時見洪七從山上滾下,心中又擔心洪七,不由得道:“上官明月,你到底練的是什麼功夫?”
上官明月“嘿嘿”一笑:“《九陰真經》,怎麼樣,沒聽說過吧!”
林朝英一愣——這本經書,她只聽琉璃提起過。只是琉璃說是她在先前走江湖時,聽到有幾個怪湖客提起的,所以問問林朝英知不知道。林朝英從未聽說過這本書,只當是琉璃聽錯了,或者又是什麼怪念頭,不料卻在這裡聽到了這個名字!
——難道這世間真有什麼《九陰真經》?
“師傅啊,我聽那個幾江湖客說,這《九陰真經》上寫滿了武功,不過上冊是練內功打根基的,這下冊中卻是寫滿了各種古怪的凌厲功夫。這些功夫的根基需由上冊中來打,而且在下冊的結尾處,還寫了這些功夫的破法,若是強練,反而要遭受其害。”
這是當時琉璃曾對林朝英說過的話。
原話自然不是如此,琉璃要套林朝英的話,自然是偶爾露出那麼一句半句的,來試探林朝英口風。但林朝英是什麼人,幾次見琉璃提起,便留上了心,把這前後的話語連起來一想,也就知道了個大概的意思。
只是後面琉璃見林朝英一則是真不知道這經書,二則也是看林朝英起了疑心,便不再提起。
林朝英雖然初時起疑,但見琉璃不再提起,也就漸漸沒有放在心上,只當是琉璃道聽途說,聽了些什麼江湖閒客吹牛說大話罷了,卻不料此刻竟真的再次從上官明月的嘴裡聽到了這《九陰真經》的名字。
而且看上官明月練功的法子,走的是邪道,與琉璃口中的武學寶典,完全是兩樣。
那麼,要麼是琉璃聽錯了話,要麼就是上官明月練岔了功。
林朝英雖然擔心洪七,但是腦子還是很清楚,使出拳腳功夫,一邊遊鬥一邊道:“上官明月,你的九陰真經只怕練得不到家吧。”
上官明月聽了,果然眼中的神色變了,厲喝道:“你怎麼知道的?你見過這部經書?還是你練過?”
林朝英大惑不解——聽上官明月這句話,好像她並沒有見過這部書的樣子,那她是怎麼練成這上面的功夫的呢?
這時上官明月功夫一變,易掌為爪,五指箕張,向著林朝英當胸和頂門、咽喉一帶狠命抓來。
林朝英見她五指如鉤,帶起風聲嘶嘶作響,知道是門厲害武功,心想若這樣鬥下去,自己連出劍的機會也沒有,更不用說去看顧洪七了。
這時洪七跌下後久久沒有聲息,林朝英不禁心中微亂,右肩後撤,看準上官明月的出手,頭頂一偏,然後彎腰使了一個推掌,誘上官明月抬膝反擊。
上官明月果然上當——這一招抬膝反擊,是上官明月所練的鐵掌功夫的一招。這鐵掌功夫可不單單是鐵掌,若是對敵之人只防著她的掌,那她這猛地來一下膝撞或肘擊,那可是出人意料的重擊。
只是這一招在八年前林朝英就見識過了,知道她這一招是練熟了的,所以故意誘她使出這一招來,然後動氣於右肩,故意肩膀一沉,受了她這一擊,然後借勢躍起,在半空中拔出劍來,一扭身便在半空中回首出劍。
這一招姿勢美妙,劍勢狠辣,直取上官明月手腕。
上官明月翻腕一抓,見是一柄細長的玉劍,便用力一拗,不料這玉劍居然堅硬若斯,以上官明月的腕力居然拗之不斷。
林朝英本來是想棄了這玉劍,然後搶個先手,一掌打退上官明月,然後再去看洪七。雖然這次交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