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而他本來已經失去了先機,又被東清擺了一道,士氣大落。
現在軒轅寒鈺在他的皇宮裡,他又不能御駕親征……想了整整一夜,祈淵決定還是先送走這尊大佛再說。
天下他根本就不管,所以不論他如何威脅勸說,他都不會同意,但,若,換一個條件呢?祈淵瞬間明白了根結所在。
當下眯了眯眸子,平心靜氣地說道:“好,你不走,我也不勉強你,祈月和大秦遲早都有魚死網破的一天,那麼,我還不如趁著現在殺了你。”
一招手,侍衛齊刷刷地進來,瞬間就圍成了一個圈,手中的長槍對準了他。
軒轅寒鈺聲音中甚至還有一絲笑意:“用死來威脅我,沒用。”
“的確沒用。你不怕死,也不怕丟了大秦,更不怕犧牲了天下百姓。”他強調著,但軒轅寒鈺終於有了一絲動容之色。
祈淵說的沒錯,他的確不在乎這些,但他知道他在乎的是什麼。
“你不要亂來。”他警告他。
祈淵道:“染兒有一句話說的沒錯,在我的心裡,天下比任何事都重要,所以我可以利用她來逼你放棄天下,但我也因過度自負,差點付出了慘痛的代價,可她說的沒錯,天下於我才是最重要的。我之所以一直都沒有動她,是對她還有那麼一點喜歡,但如今,我什麼也得不到了,也是要和你同歸於盡的,那麼,也讓她和孩子陪著我們去吧。”
“你死了,她也不會獨活的,那就,今天都同歸於盡吧。”
“你敢!”軒轅寒鈺的臉上已經暴起了青筋。
祈淵冷笑:“我還有什麼不敢的?來人,請大秦皇后和小太子出來。”
軒轅寒鈺擋在前面,但祈淵也上前一步,與他相對。“只要我攔住了你,你還能救得了他們?”
他臉色鐵青,知道祈淵說的是真話,地形的不利終於在此刻顯露了出來,他只能看著那些鐵甲護衛朝著內殿而去。
“站住。”
“停。”祈淵在他的話後面下了命令,侍衛們立刻返回來了。
“明天,我們明天再說。”
祈淵笑了:“好。大秦皇帝一諾千金,朕相信你,明日晚上在玉華宮擺宴。朕等著大秦皇帝、皇后前來。”
軒轅寒鈺冷笑一聲,轉身去了內殿,祈淵也將人全部撤走。
“皇上,如果他帶著人跑了,怎麼辦?”內侍總管憂心忡忡地看著內殿。他的擔心不無道理,這件事的關鍵就在軒轅寒鈺一個人的身上,要是他不管百姓的死活,帶著他的皇后,太子直接回國,那麼祈月就完了。
“放心,他不是言而無信的人。”尤其是,答應女人的事。
回到內殿的時候,明顯可以看到他的臉色不好,蘇羨染一邊遞過去一塊帕子,一邊問他:“怎麼了?祈淵為難你了?”
“他敢!”
軒轅寒鈺咬牙切齒的模樣,讓蘇羨染更加認定了她的想法。“怎麼了?”
他嘆氣:“我們回大秦去吧。”
“嗯?怎麼突然又要回去了?”蘇羨染只想知道,祈淵那隻狐狸是怎麼說服她男人的,昨天還說沒有玩夠,今天就主動要求回去了?“是不是祈淵威脅你了?”
軒轅寒鈺不說話,雙眸注視著她,手緩緩在他臉上撫摸著:“如果當初沒有答應你那句話就好了。”
“與我有關?”蘇羨染根本不懂他的話:“到底是怎麼了?如果你想回去,我們現在就走,你別管他說什麼,你能進宮,也能帶著我們出宮對不對?”
軒轅寒鈺搖頭:“不行,如果要帶著你走,我早就帶你們走了。”他才不會願意將孩子和女人留在危險的地方。“我當初說過的,一定要讓祈淵用同樣的方法護送你們回大秦。”
蘇羨染嘆氣:“你這又是何必呢?怎麼來的,怎麼回的,不重要。只要我們在一起就好。”
“誰說不重要!”軒轅寒鈺低吼出聲。她也被他突然爆發的脾氣給嚇了一跳,微微有些木訥,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在乎形式。
軒轅寒鈺冷靜下來之後,似乎後悔對她出聲過大,垂下了眼睛,低聲說道:“對不起,染兒,我只是……”
“只是什麼?我沒有怪你,但我想知道,你在想些什麼。”雙手捧著他的臉,他能夠數次縱容她的小性子,她縱容他一兩次,又有什麼不可以呢?
軒轅寒鈺直白地看著她,這才將自己的心事緩緩道來:“還記得你走的那一天嗎?你什麼都沒有跟我說,就抱著孩子出宮去了,但是後來我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