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迫使他和自己對視。
“對我發誓!”冒頓命道:“你會永遠留在草原,留在我身邊!”
應該說這句誓言的人,已經不在了,所以才要自己這麼一個不相干的人來代替麼?
趙懸弓嘆了一口氣,道:“殿下,鈴鐺沒有解開,我是不可能逃走的。”
“發誓!”冒頓不聽他說,還是這般堅持。趙懸弓只好無奈地舉起一隻手:
“我向太陽神和月神的名義起誓(日月神是匈奴人最尊崇的神明),效忠攣鞮氏王子冒頓,相隨左右,至死不離,如違此誓,穿心而死!”
言畢,又是一陣鈴響,趙懸弓被冒頓拉著,促不及防跌進那寬闊的懷裡──伴著一股強烈的雄性氣息,和那扎人的鬍鬚……這是一個十分粗魯的親吻。
“嗚……”趙懸弓嗚咽了一聲,表示抗議,可呼吸還是遭無情掠奪,他忽然想起去到校場之前的那段曖昧,難道冒頓是想……
“鈴鈴……鈴鈴”
鈴聲再度響起來的時候,趙懸弓正越過冒頓的肩膀望向穹廬頂上的一小方天空──
那裡是湛藍的,藍得刺痛趙懸弓的眼。所以只看了一下,他又重新把眼睛閉了起來。
風吹。草動。鷹嘯。馬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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