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嬤嬤急切的說到。桐花又轉頭跑了出去。
“大夫,快快,我們姨娘肚子疼的厲害。”銀葉在門口守著,看到了銀杏招來了大夫,趕緊招呼他進屋。
大夫把了把脈,看了看神色,對衛安行了一禮,說:“侯爺,有人給姨娘下了滑胎的花紅,不過分量不重,所以只是引起了不適,若是長期這個分量下去不出半月就會滑胎啊。”大夫看到桐花拿著保胎藥進來,聞了聞後示意桐花趕緊將藥給仁杞喝下。
“誰這麼大膽子敢謀害我衛家的子嗣。”老夫人的聲音適時的出現在了門口。
“母親怎麼過來了?”衛安看到老夫人過來,看著仁杞的神色就有些變了,覺得是仁杞故意演的一齣戲。
“你不用疑心,仁杞的兩個大丫頭都是國舅府裡帶來的,她吩咐凡國舅府裡的下人不準出院門,所以就只有兩個二等丫頭去請了,你那寶貝媳婦從來只有大夫上門找她的分,從沒上門找過大夫,用她給的丫頭去請大夫,那我的寶貝孫子還得再等幾年再來我家。”老太太生氣的看著自己的兒子,“這銀杏原是我那的丫頭,也還有點臉面,讓她去請大夫才能這麼快的找來。”老太太在軟榻上坐下。
“至於我這個老太婆嘛,本來準備讓金英過來送些保胎藥的,看著有些忙亂,她就返回請我過來坐鎮的,怕你們初次經歷,慌了神更壞事。仁杞這孩子是個本分的,你不用擔心她是仗著我使小性!”老夫人白了衛安一眼,沒好氣的說。
“母親息怒,兒子知錯了。”衛安愧疚的說。
“既然老夫人來了,仁杞就請老夫人幫幫仁杞,幫幫您的孫子,看看是誰下的手,誰給的膽。”仁杞傷心的哭了,仁杞從沒想過讓衛安覺得自己有多好,可他剛剛的表現徹底讓仁杞對這個男人沒了半分的念想。
“孩子,別哭,把藥喝了,我這個老婆子親自來,省的後面又是風又是雨的,被人莫名說成了髒汙之物。”老夫人安慰我。
“那就讓我屋裡的人來查這個事情好了,你帶的都是小廝不好進這女兒家的臥房,就讓我這賴嬤嬤和金英帶著銀杏查詢搜屋吧。”
在搜屋子的這個過程裡,仁杞又喝了一碗安胎藥,肚子漸漸平復下來,大夫看著無事了,就走了,仁杞因為這樣鬧騰除了一身的汗,但是現在不是梳洗的時候,就讓李嬤嬤給仁杞蓋了床被子保暖,以防感冒。
過了半個時辰搜查結束了,金英和賴嬤嬤進來了。
“老夫人,為著公平起見,銀杏丫頭雖是咱們這的,但是搜查時也沒有離了我和金英丫頭的眼,所以她也偏袒不了姨娘。”賴嬤嬤在彙報前說了一句。“我和金英丫頭搜了屋、搜了身、也問了院裡的丫頭,發現玉兒最有可疑,在她的屋裡搜到了剩下的紅花,她的身上也沾上了從紙包裡漏出來的紅花,所以是她下的藥無疑。”賴嬤嬤看著老夫人和衛安說到。
“那髒東西可有收好?等會隨我一起帶出去。”老夫人點點頭。
“不過在金英搜玉兒的屋的時候發現了幾封信件,問過旁人也沒聽說有人給她念過,奴婢覺得她可能是個識字的,所以將那些信件帶過來讓將軍看看,看看有沒有什麼不妥。”賴嬤嬤從自己懷中掏出兩三封信件交給衛安。衛安拆開一封略看了看,臉色大變,迅速裝入懷中,不願在場說出內容,看來我當時判斷的是對的了,就是不知道是前院哪個座位上的人了。
老夫人看著衛安的神色,示意賴嬤嬤繼續說,“我和金英逼問了幾句,那丫頭說是同屋的葉兒給她的紅花。那個葉兒是夫人賞給姨娘的小丫頭。”賴嬤嬤聲音越說越低。
仁杞看氣氛越來越僵,開了口:“老夫人,我懇請插句話。”
“你說。”
“葉兒那丫頭我聽同來的錦瑟說是夫人陪嫁來的,跟了夫人這些年肯定對夫人忠心耿耿,因此勢必對我懷了身孕感到氣憤,要對自己的主子盡忠。”仁杞對著老夫人說到,“不過今日這事怎麼說也有傷人和,就把這兩個丫頭遣出去吧,給當時我肚子裡的孩子積福,少些血光吧。”
“既然如此,那就依你一言,每人各打十板子,遣出去,為了防止類似的事再發生,把跟她們關係好的咱們附上另添的人都打發到別的地方去,金英把我院子裡的小丫頭送幾個過來,讓銀杏j□jj□j,如今姨娘有著身孕事情少,不用如何佈置,也正好j□j幾個懂規矩的給我未來的孫子留著。”老夫人點點頭說著。
“是,金英這就去辦。”金英行了一禮退了出去。
“好了,好好的一頓飯沒了胃口,你去你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