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皇上持什麼態度,就看桐哥兒的世子之位是否能定下了。”國舅明白衛家的情形,這幾年漸漸把視線轉到了團哥兒幾兄弟身上,對衛家嫡出一脈可以說是視而不見,所以也讓衛家有些不滿意吧。
“您看,以前是鍾家的事情上做文章,以後衛家還能在嫡庶上做做文章,讓陛下拿住一些不痛不癢的把柄,外公可就沒這麼好的藉口了,所以孫兒這次才不忘拉上外公,怎麼說也是一家人。”嶽哥兒笑著說道。
“你的好意外公領了,你回去看著你媳婦吧,我也回府了,放心我來的時候沒有驚動旁人,明日早朝我會順著你搭的梯子,繼續給陛下搭臺讓皇上可以唱出好戲。”國舅說完就擺手讓嶽哥兒不要送了,就匆匆從側門做了一輛不起眼的馬車回了國舅府的後門,再從後門回了自己的屋子,考慮著明日早朝的事情。晚上又悄悄送信給相關的人員,在外書房仔細商討了一會,定下了方案。
第二天早朝,皇上把鹽稅銳減的事情重點說了出來,國舅聽了就上演了一出被抓包受賄,自己一副痛心疾首,表示一定辭官反省來表示自己的態度。皇上雖然有些意外國舅的極度配合,不過還是很滿意有人配合自己來辦這件事情的。朝上的大臣看到國舅都這樣表態了,自然也就沒有堅持反對,贊同了陛下的決定。於是皇上就順理成章的讓大理寺立案重點調查,並當朝宣佈會秘密派欽差前去調查官鹽和私鹽的事情。
所以嶽哥兒剛忙完江南稅收的事情,又要開始幫著大理寺清點這幾年江南各省的鹽稅,好找到突破口,讓大理寺儘快取得進展讓皇上滿意,又忙碌了起來。而團哥兒的遲遲不歸,大家以為他會是陛下沒有明說的秘密欽差,哪知他只是掩護,真正的欽差已經悄悄上路了。
另一方面,衛家請立桐哥兒為世子的奏摺被宗人府送到了皇上的御書房的桌案上,陛下沒有明確表示,只是留下奏摺就沒再碰,繼續辦起了其他的事情,宗人府裡的人看到陛下的態度,也明白了陛下的答覆,拖了一個月,給了個年紀尚幼,無什麼功績不足以挑起國公府重任為由給拒絕了,一時間衛家陷入了小小的惶恐之中。
老國公接到了宗人府的答覆後,就讓衛安抽了個空回府了。
“陛下拒絕立桐哥兒的批覆你知道了吧。”老國公年老了,已經不怎麼去外書房辦公了,一直都在正院的內書房裡處理著事情。老國公看了看正院裡的佈置,才緩緩的和衛安說起話。
“兒子聽說了。”衛安點頭恭敬的回答。
“這次南邊鹽稅的事情,團哥兒和嶽哥兒雖然明著沒有派上什麼重任,可是實際上的起的作用也不小,特別是嶽哥兒。”老國公疲倦的說到,“鹽稅這個弊端存在已久,確實已經到了不得不辦的地步了,而且也只會是功勞一件,對我們衛家來說,也確實可以憑藉這件事情在文官內部進一步站住腳,可是也可以說是又一次壓制嫡出一脈的機會。”
“嶽哥兒他…”衛安心裡明白,可是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父親。
“你不用多說了,我知道他們都是給他們的母親出氣,給他們的妹妹撐腰,這是人之常情,我們嫡出的還沒真正過橋就想拆橋確實心急了些。”老國公抬手示意衛安不要插話,“按照慣例,再次遞交申請得等上三個月,這段時間讓仁杞回京吧,別再讓她在南邊待著了,國舅的看在仁杞的份上,應該會幫一把桐哥兒的。”
“好,兒子這就寫信給南邊。”衛安點頭答應。
“桐哥兒被拒絕了,念姐兒的婚事又沒了後話,哎,真是讓人頭疼啊,留成仇了啊。”老國公感慨的說到。
“要不就和宋家定下吧。”衛安聽了老國公的話,猶豫的說到。
“你願意,鍾語會同意嗎,再說了宋家也不是良配,你以後還讓不讓念姐兒見人,我衛家以後的女兒還怎麼嫁人。”老國公不同意讓步,宋家的兒子比念姐兒大了五歲不說,還是喪偶,念姐兒嫁過去是個繼室平白矮人半截不說,還有兩個前妻生的兒子要照顧,以後的日子只會更加艱難。
“好了,我會再找找的,你先把仁杞叫回來吧,她見了壽姐兒,肯定沒那麼容易說回來就回來的,不然嶽哥兒也不會挑這時候說南邊的事情的。”
“兒子知道了,兒子會處理好這個事情的。”衛安有些無奈的說到。就會自己的外書房去給仁杞寫信了。
不同於京中的緊張熱鬧,仁杞一行一路悠閒的遊玩著,除了團哥兒會留意一些時事,仁杞和壽姐兒已經處於一種極度放鬆悠閒的狀態。
“這天氣真是越來越熱了。”仁杞坐在馬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