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了一下,繡了這件九壽外袍,等會阿公也好傳出去宴客。”老國公聽著阿福的介紹,就讓人幫忙把外袍穿上了,正好九個壽字披在身上,老夫人看到了都有些羨慕了。
“哈哈,等會我就穿著這袍子,拿著這酒,讓我的那些老兄弟羨慕羨慕。”老國公高興的說著,念姐兒看著那件衣服,有些不甘,想著母親從小和自己說的話,表情有些猙獰。
“你想做什麼。”衛安看到孩子的表情,低聲呵斥一句。
“念姐兒不敢。”念姐兒趕緊慌張的低下頭。
“把你帶回來讓母親教誨,是為了你好,若是你不知足在家裡挑事,我就把你送進家廟裡去。”衛安擔心這孩子和她母親一樣草菅人命,不放心的警告。念姐兒一直低著頭,心裡憤恨不已,覺得衛安就像母親說的那樣,寵妾滅妻嫡庶不分。
老國公接受了家裡的僕人的賀壽後,就開始帶著衛安去接待客人了,老夫人帶著夫人接待女眷,仁杞雖說是個平妻可終究還是個妾氏,自覺地沒有出面,只是帶著庶出的孩子們在屋子裡待著,只在老夫人傳話讓幾個孩子在夫人們面前露露臉才讓出去。因為天花的事情,所以大家對夫人和念姐兒有些排斥,再者雖說這幾個孩子是庶出,可是三個哥兒已是小小年紀中了秀才,又恭敬有禮,進退得宜,可見以後是有大出息的,阿福雖是個婢女生的庶女,可是在老夫人的教養下,不卑不亢顯得大氣寧和,讓眾多夫人喜歡。孩子們也實在,知道自己的身份,並不搶著出風頭,只有阿福接待了幾家帶來的庶出小姐,其他的嫡出小姐都有念姐兒招待,團哥兒他們三兄弟因為不用去前院接待客人,索性也沒有同輩的男賓需要招待,所以就回仁杞那裡看書了。
“三皇子、四皇子、六皇子駕到。”突然門口來了幾位公公,說著。
“臣參見三皇子、四皇子、六皇子。”一種人等愣了一下,趕緊跪拜。
“老國公請起,今天和三哥四哥碰到了,說起今日老國公大壽,府上的二夫人和本皇子有親戚關係,當初二夫人出嫁的時候,母后還添了些嫁妝,於是今日母親讓我來給老國公賀壽,不算做皇子的身份,說算作親戚家的晚輩身份過來。”六皇子溫和的扶起老國公,老國公一陣告謝,趕緊迎三位皇子進屋。
“快,把伯木、仲檀、叔樟叫過來,老夫厚個臉皮,這三個孫子說起來也是六皇子的表侄子,合該出來見見。”老國公恭敬的說到。
“二夫人出嫁前,在宮裡陪了母后幾個月,雖然時間短暫,不過母親很喜歡府上的二夫人,到現在還時不時在本皇子耳邊嘮叨,若是有空,老夫人就帶著表姐和侄兒們去看看母后才是。”六皇子笑著說道,這時管家也正好把三個哥兒帶來了。
“草民衛伯木、衛仲檀、衛叔樟給三皇子、四皇子、六皇子請安。”三個哥兒恭敬的行了一禮。
“侄兒們快請起,今日初次見面以後還有見面的機會,一家人不要這麼客氣。”
“小侄遵命。”三個哥兒也是伶俐人聽六皇子的話音就改了口,讓在場的其他人點點頭,讚賞著他們的識趣,寒暄完三個小的就自覺退下了。
這一日真真是熱鬧了一天,直到晚上才結束了宴請。晚上衛安回了仁杞的屋裡歇息。
“侯爺怎麼了,怎麼愁眉苦臉的?”仁杞看著衛安坐在床邊,詢問道。
“你今日看到念姐兒的那個表情了嗎?”衛安詢問仁杞,仁杞搖了搖頭,說真的自己只注意他是不是還在乎夫人去了,念姐兒還真沒注意。
“今天看到她那猙獰的表情,我的心都寒了,沒想到阿語把自己的一切都複製給了孩子。”衛安傷心的說著。
“這女孩本就是自己的母親教養的,就像哥兒是父親教養一樣的,自然會肖母親一些,不過老夫人不是說要留下念姐兒親自教養嗎,想必一定會好起來的。”仁杞安慰著衛安。
“但願如此吧,否則要是讓我知道她敢傷害這府裡其他的孩子,我就把她關進家廟裡去,也省的禍害別人。”仁杞聽了,拍拍衛安的手讓他歇息了,心裡卻暗自想著,夫人真是愚蠢,把孩子的心術往歪路上引,卻不教導她收斂,看來對孩子也不是真心,這還有可能是自己唯一的孩子呢,也敢這麼利用,真是夠狠心的。
“爹爹的壽辰也已經過去j□j天了,我已經跟陛下說了,明天就啟程回北疆去了,如今是金秋十月了,兒子得回去坐鎮,以防烏桓趕在寒冷的冬天來臨之前搶百姓的吃的。”衛安晚上吃完晚膳,撤了席面,大家坐著聊天的時候說到。
“如今嫡子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