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就沒有打擾她,只是白日裡幫她帶帶囡囡。
“桐花都安排好了嗎。”仁杞詢問著桐花。
“回二夫人,都按照之前佈置的安排好了,三姨娘對一切都還滿意。”大家都不知道災難已經越來越近,果然暴風雨來臨之前都是平靜的。
用了三天時間,總算是徹底安頓好了排簫他們一行人。
“老夫人不好了,二夫人和二小姐發了高熱,三姨娘貼身的一個丫頭也病倒了,剛剛查出來,在三姨娘回來的僕人中有個灑掃的丫頭得了天花,她們一家都病倒了。”金英急急忙忙的回稟老夫人。老夫人知道仁杞這幾天忙著安頓北疆回府的人,就沒讓她來過主院,囡囡也因為小,喜歡黏著仁杞,也沒讓人帶來請安,那裡知道會發生這種事情。
“那三個小少爺呢?”
“三個小少爺這幾天都被老國公帶著在前院住著,不曾進過後院。”金英說完,老夫人鬆了口氣。
“快去請老爺過來,查查那個丫頭的來歷,看看有沒有擴散。”老夫人有些慌亂。
“怎麼會這樣?”老國公聽說後帶著心急的三個孫子進到老夫人處。
“我們也不知道啊,之前仁杞是說有一個生病了,可是排簫說在路上有給她看病,只是普通的高熱,因為排簫是夫人的人,仁杞不好多問就信了,只是讓人注意燻了屋子,沒有鬧大,可是哪裡知道昨天就成了天花。”
“查了那個丫頭的來歷嗎?天花能夠小覷嗎,大夫怎麼可能看不出來,一定有問題。”老國公生氣的說到。
“老爺,老奴讓兩個出過痘的丫頭去問過三姨娘,三姨娘說自己也不清楚那個丫頭的來歷,是出門走到半路,夫人說拿掉了一樣東西,讓這丫頭給送來才隨著人一起回來的,當時瞧著還好,可是過了兩天就說是病了,她也不知道怎麼一回事。”老管家急急過來稟報。
“好狠毒的丫頭,鍾家就是這麼教養閨女的!”老夫人拍著桌子怒吼。
“那那個丫頭的來歷呢,都接觸過什麼人?”老國公突然覺得這次可能又是文國公府出的手。
“那個丫頭有個姑姑在文國公府當差,聽說我們在文國公府收買的人說那個丫頭好像和三皇也有點貓膩。”老管家低聲說道。
“文國公,文國公!你不仁,別怪我不義,那丫頭可有接觸過什麼人?”
“那個丫頭的家人已經全病了,聽說那條街上有好幾個官家的下人,挨著的兩家已經病倒了,看來病情已經擴散了。”
“去,去取我的官服過來,我要給皇上告罪,我要皇上給我評評理,讓皇上幫我討個公道。”老國公以最快的速度換好衣服,連午膳都沒有吃,就進宮了。雖然皇上知道的及時,隔離的也及時,可是天花還是擴散了開來,而且因為是從官員家裡的僕人引起的,所以許多大臣也被隔離了,一時間朝廷幾乎不能正常運作了,這讓皇上非常生氣,已經申飭了文國公三回了。
其實文國公也很冤枉,他並不知道這件事情,後來他回覆詢問自己的國公夫人才知道,這居然是這對母女設計的事情,這讓文國公非常惱火。持續了一個多月後,病情稍有控制,皇上開始追究責任,定國公這次直接在早朝給所有的文武百官跪下了,痛哭流涕的說著對不起,願意辭官,讓兒子衛安襲爵,而且還說出自己最小的孫女因為沒有熬過天花,已於昨天夜裡去了,然後又對著陛下磕了兩個頭,讓陛下幫自己討個公道,陛下被老國公的悲傷打動,而且有些官家的子女也沒有熬過這場天花,去世了,一時間朝上痛哭之聲此起彼伏。
皇上當即下旨,准許定國公的請求,讓衛安襲爵,將軍夫人不仁故意殘害庶子,褫奪其正三品誥命淑人降為正四品恭人;文國公因為養女不善,令辭去丞相一職回家反省三個月,待反省期滿以後再安做安排,文國公夫人教女不善即日起從正二品誥命夫人貶為正三品淑人。對文國公府打擊巨大。
說完前朝再來說說定國公府的後院。
“孃親還請節哀,妹妹她……”團哥兒本想安慰我,可是他也不知該從何說起。仁杞和囡囡都染上了天花,但是仁杞畢竟是個大人,身子也比較強建,所以幾天後出了痘就好了,可是囡囡太小了,才一歲半,雖然後面出了痘,可是高燒仍然不退,最後還是在昨天夜裡就這樣去了。
老夫人非常傷心,可是也知道如今夫人有孕不能休妻,所以在京城天花漸漸平息後,就送了家書給衛安,說明事情的緣由,也讓他接到家書後,即刻回京襲爵。雖然老夫人決定為了自己的孫子先放過夫人,可是老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