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孃親給兒媳做主啊,兒媳辛苦懷胎四個多月了,那是個已經成型的男胎啊,就被這兩個賤人給害死啊。”夫人淒厲的喊著,其實雖然說仁杞幫顏月查明瞭當年害他丈夫的始末,讓他們聯手鼓動老國公去子保住國公府,然後以老國公的名義做下這事,只是沒想到夫人會這樣的喪心病狂,連孩子都不放過,還好老夫人來的快,兩個孩子沒有受到太大的驚嚇,被老夫人的人抱開了。
“這件事情娘會好好給你查清楚的,你不能不問青紅皂白就給人治罪啊。”老夫人勸著自己的兒媳。
“有什麼好查的,一定是仁杞你這個賤人做的,你見不得我生下嫡子,擋了你兒子的路,你心存報復,你害死了他,一定是你這個賤人做的,我要你償命,要你償命。”夫人不聽老夫人的勸獨自傷心的喊著。老夫人皺著眉頭,這個兒媳從沒給自己進過孝心,加之最近又有身孕,讓孃家人捧著,自己也是有些忍讓,沒想到這麼放肆了,哪裡有點為人媳婦在婆母面前的樣子。
“夠了,我諒你剛剛失了孩子,所以被傷心糊塗了,就不追究你的無禮了,不過還是那句話,沒查清楚前不准你胡鬧。”老夫人呵斥夫人,老夫人看到那個孩子還是有些痛心,雖然知道這是不得已的,又覺得讓仁杞背了這個黑鍋,讓她們母子難做,決定以後要更加小心她們母子來彌補愧疚了。
“還請夫人自重,當初仁杞姐姐進門時就讓將軍寫明白了,生下的孩子要到夫人您四十時再立世子,這就說明仁杞姐姐根本沒有覬覦嫡子之心。”金鈴明裡暗裡吃了夫人多次虧,所以忍不住頂了一句嘴。
“賤婢,你算個什麼東西,還敢在我這裡亂跳,陶嬤嬤給我掌她的嘴。”夫人本來被老夫人訓斥的有些清醒的樣子,又被金鈴氣上了。
“好啦,都少說兩句,”老夫人拍著桌子說著,“金姨娘對夫人不恭敬,禁足三個月,現在就帶著福姐回自己的院子裡去待著,金英你帶著金姨娘回去,看她進了屋子,你關了她的院子再來這裡。”金鈴知道老夫人這是在保全自己,什麼話也沒說就和金鈴出去找孩子回去了。
“好你個老虔婆,我就知道你對我不滿,巴不得我不好,現在連小妾都騎到我頭上了,你們將軍府裡哪來的規矩,我要讓我的母親知道,我要她去告御狀。”夫人看到金鈴就這樣不痛不癢的走了,徹底暴走了,開始口不擇言。
“放肆,誰允許你這麼對母親說話。”衛安真好進來聽到這句,一時腦袋空白,打了夫人一巴掌。
“衛郎,你,你打我。”夫人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
“你剛剛魔怔了,讓你清醒清醒,不要忘了對母親的禮數。”衛安雖然心疼阿語,但是因為她對自己的母親不恭敬,還是狠下心沒有給好臉色。
“到底怎麼回事,詳細的說不要無賴了任何一個人。有沒有派人去請太醫?”老國公有些反感的看著自己的兒媳婦,嚴肅的發話了。
“拿了老爺的牌子,正好今天輪到善婦科的林大夫輪休,已經讓人去請了。”老夫人有些不悅,但沒有衝老國公發脾氣。
“你是夫人的奶嬤嬤,夫人的事情你是最清楚的,如今夫人出了事正傷心糊塗了,你來回話。到底是怎麼回事。”老國公拍了拍發妻的手,嚴厲的看著夫人的奶嬤嬤說著。
“回老爺的話,今天中午夫人今晚善後就覺得肚子有些不適,奴婢就趕緊讓人熬了保胎藥來,夫人服過藥後就睡了一個時辰,漸漸疼醒了,就開始喊肚子疼,然後沒過一盞茶的時間就開始落了紅……來的太突然了,血也越來越多,隱隱有些血崩的兆頭,老奴就趕緊請來了府裡的大夫,可夫人流的血實在是太多了,大夫來的時候就說沒用了,剛剛老夫人來的時候,孩子剛剛下來,看得出是個成了形的男胎。”夫人的奶嬤嬤漸漸哭了出來,奶嬤嬤從小看著夫人長大,多多少少有些當做自己的女兒在養,知道這些年夫人的不易,這個孩子對夫人來說的重要性。
“那那個大夫呢,那不是文國公夫人帶來的大夫嗎,人呢?”老國公詢問到。
“啟稟老國公,適才在夫人的保胎藥理,發現了少量的馬錢子,在夫人飲用的杏仁露裡發現了一點的桃仁。這都是寒涼之物,再加上夫子本身身子就難以懷滿胎兒十個月,一直都隱隱有流產之兆,被這兩樣寒物一刺激胎兒就沒有保住了。”大夫恭敬的回著定國公的話。
“你的意思是說,你和文國公夫人一直都明白這個胎兒有可能保不住是嗎?”雖然大夫說的輕巧,可是定國公還是敏感的抓住的一點。“那你說,這個孩子如果不出意外最多可以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