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因為最後兩人選擇的花種不同,所以最後的評比方式是誰發芽成活的數量多,誰就贏了。為了不讓自己輸的太慘,仁杞選擇了好養活的茉莉花,而團哥兒也不甘示弱,請來了強大後援團——自己的祖父大人和父親大人,來給自己挑選品種,最後決定種植虎尾蘭,還美了吧唧的解釋說因為蘭花是君子的象徵,讓仁杞忍不住噁心了半天。
於是為了表示兩人都是很認真的對待這件事情,特意選了一天黃道吉日,還讓團哥兒的祖母作為見證,雙方選出十棵經過加工處理過的種子,讓來湊熱鬧的衛安記錄下來,並言明兩個月後比賽結束,檢視成果,然後讓花農種下,並且細緻的交代了需要注意的事情後,就各自指派了一個會花草的丫頭,來作為指導老師,並且保證不會作弊請幫手。還煞有架勢的進行了三擊掌。於是開始了‘小衛半花農’的漫漫長路。
事實證明國公府的花匠還是知道仁杞和團哥兒需要什麼的,耐心的照顧了半個月後,終於有些開始發芽了。
“我的虎尾蘭已經發芽了三棵了。”團哥兒揚揚小鼻子,高興的炫耀著。而仁杞看著可憐兮兮的一根獨苗。
“得意什麼得意什麼,這才幾天,去去去,走你的路去。”仁杞看他那個欠扁的樣子,沒好氣的說道,團哥兒撇撇嘴說,“好男不跟女鬥,就原諒你了。”說完高興的跑走了。讓仁杞對著他的背影恨得咬牙切齒。
“哎,怎麼只有你這一個小獨苗苗啊,沒有兄弟姐妹你不孤單嗎,趕緊讓它們都醒過來啊。”仁杞不放心的對著自己的花田碎碎唸了一會。然後去做自己的事情去了,還有賬冊沒有算完。
“哈哈哈,怎麼樣,還是我厲害吧,我的已經發芽五棵了,你還是三棵,哼,別灰心啊。”又過了五天,仁杞得意的揚揚鼻子,和團哥兒分開各自去做事情了。一個月就快過去。
“你說我們要不要換兩棵虎尾蘭給團哥兒?”衛安被父親急急找來,結果聽到的是這句話,讓他頓時有些無語。
“這樣不好吧,這麼不是告訴他作弊嗎,而且他知道後也會不高興吧。”衛安不是很贊同的說著。
“可是他這幾天吃飯都沒有笑啊。”團哥兒已經開始自己吃飯了,最近因為自己的虎尾蘭發了三棵芽後就沒有動靜了,不免有些沉不住氣,悶悶不樂。
“可是種植花草,本來是訓練團哥兒的,如果我們做了假,不是會減損效果。”衛安有些猶豫了。
“那把仁杞的茉莉花弄死?”自己孫子的不能插手,那自己兒媳婦的總該可以吧。
“這不公平吧,仁杞前三天才偷偷和母親結盟,若是知道了……”衛安遲疑的說著。
“是不是我們找的植物太難種了?這都快過去一個月了,才發了三棵芽。”老國公有些擔憂的詢問。
“不會吧,我們不是問了很多花匠嗎。”衛安不確定的回答。
“會不會說的是假的?”
“這種事情有說假話的必要嗎。”衛安覺得老國公說的很可笑。
“父親再等等吧,這是訓練團哥兒耐心和毅力的,就算輸了,也沒啥,仁杞那麼疼愛孩子,還會短了團哥兒的吃飯問題?”衛安不甚在意。
“我怕孩子太小輸了傷心。”老國公擔心的說著。
“父親,您可是從小教導我勝敗乃兵家常事,一點小挫折就被打趴下了,也太不是好漢了吧。”
“這不是還小嘛。”
“人哪有不經歷挫折的,您別慣著他了,他後面遇到的事情更多更大,如果這點挫折都學不會調劑自己,那也太沒用了吧。”
“那就再等等看吧,等等看。還有一個月呢。”老國公安慰自己。
終於在團哥兒小朋友的精心栽培下,虎尾蘭也不枉它好養活的名聲,後來居上,在最後檢視時居然十棵全部發芽,而仁杞的茉莉花雖然也發芽良好,可是還是有兩顆沒有動靜,惜敗給了團哥兒,團哥兒高興的都合不攏嘴。不過因為這兩個月的鍛鍊,已經明白了一些寵辱不驚,漸漸有些沉穩的樣子了,沒有怎麼鬧騰,就是有些曬黑了。
“黑,算什麼,只有女人才追求白。”團哥兒聽說母親要給自己把面板弄白回來,有些不屑的回答道。
“黑有什麼好,弄的跟個碳似的,你晚上也不怕嚇到人。”仁杞想到前世裡關於黑人的笑話,忍不住說到。
“可是父親和祖父都不白。”團哥兒雖覺得母親說的有理,可是還是不是很贊同。
“而且你看你變黑了,你的阿福妹妹都認不出你了,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