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理由遣出府去殺掉了,一時間北疆戍邊的軍中基本只留下皇上和六皇子的人。
再說兩位長皇子,三皇子果然如團哥兒預料的一樣,在去了江南以後,馬上培養自己的勢力,斂財來培養自己的軍隊。四皇子安靜的呆了半年後,開始磨刀霍霍,因為龐大的軍隊還是需要糧草的,西南經濟條件還是差了很多的,一開始還能用西南的鐵礦和三皇子換糧食和錢財,可是隊伍漸漸龐大,三皇子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表示也無力提供如此多的糧食,讓四皇子更加蠢蠢欲動。
同年冬,在兩位皇子就番大半年後,在這年的冬天,皇城傳出訊息,皇上病倒了,接連三天沒有上朝,四皇子就按捺不住了,立刻起兵以清君側的名義率領大軍北上回京,皇上知道後,命寧王帶人鎮壓,六皇子派江北大營前去抗敵,衛安怕自己離開烏桓趁內亂來襲,就派了親信帶著兩萬人馬,悄悄繞道四皇子的後方,燒了他的糧草,和江北大營的軍隊一起前後夾擊,漸漸形成合圍之勢,歷時一年半後終於在秋天擒住了四皇子,帶回京城。
衛安因叛亂有功也被召回京中,出了西南王這件事後,一時間武將人人自危,害怕犯了皇上的忌諱,還是照舊立刻進宮見了皇上後,上交兵符,然後回府。
京城裡因為叛軍的事情,一直讓城門處於半開放的狀態,一直拖到了十月才平息,可是今年正是打比之年,如今時間已經錯過,可是若是不舉行,豈不是辜負了萬眾學子的年華,皇上也希望寧王再多點功績,所以皇上令寧王和禮部重開科舉,並且讓六皇子帶自己準備殿試,只要求最後把殿試上的對答記錄拿去給陛下觀看,再定名次,於是在寒冷的深秋時節,京裡火熱起來,聚集了各地的學子趕考,團哥兒、川哥兒和嶽哥兒三個住進了琉璃廠附近的宅子,開始又一輪的交流學習。
衛安這次因為是皇上特批,所以十月就到了京中,三胞胎已經一歲三個月了,仁杞喜歡把他們的衣服做成幾乎一樣的,只是給壽姐兒的衣服在領口處暗暗繡著一些花紋,然後修了腰身來區別,三胞胎很好的繼承了家中長輩的特點,不過和自己的娘在一起的時候,大家還是說和娘長得最像。
“爹爹回來了,要抱抱。”壽姐兒用軟糯的聲音撒著嬌,壽姐兒也很乖巧,喜歡笑,和囡囡比起來,最大的不同就是喜歡對人撒嬌,不過她很容易知足,所以仁杞還是很放心她的,而且她也有一隻給她灌輸自己是小姐姐的概念,所以她一直都很注意培養自己姐姐的氣質,並且滿心崇拜家中阿福姐姐的在自己的弟弟妹妹中那種溫柔中帶著霸氣的感覺,每每都讓阿福不知該說什麼好。
“小嬌氣包,看到爹爹了就不要孃親了,真傷心啊。”壽姐兒從仁杞身上溜下來,跑向衛安,衛安接住孩子抱起來。
“孃親不要傷心,我和衛六來撫平您的傷痕。”溫柔的老五趕緊拉著弟弟抱住她。
“兒子帶了綠豆糕,您吃一塊就不傷心了。”老六也從自己的小荷包裡拿出自己寶貝的綠豆糕,仁杞沒有拒絕,開心的接過來吃了。
“老五、老六怎麼還沒有起乳名?”衛安詢問仁杞。
“本來想讓兩個大的起的,哪知外面亂糟糟的,團哥兒怕兩個弟弟出去頑皮,就守著他們看書,自己又還要準備考秀才,所以就耽誤了,仁杞一下子要照顧三個,也是忙的連喝水的時間都沒有,哪裡還有空起名字,若是讓父親母親起乳名,這又太隆重了,如今不是說陛下忌諱著嫡庶不分嗎。”仁杞想著無奈的說到。
“我也沒想到你一下子給我生了三個,我看了好幾遍,問了送信的家僕好幾遍才緩過神來,當時真是高興瘋了。”衛安逗著懷裡的壽姐說到。
“不過這兩個哥兒可真是有著文人的愛好,這個大的前幾日不過在泊靜齋聽了幾回父親點評幾個大的寫的字,昨天居然拿著一幅團哥兒寫的文章到父親那裡學著父親的樣子點評起來,還有點像樣,這下讓父親喜愛的,這不白天都在泊靜齋練習腕力,爭取早日提筆寫字,繼承父親的衣缽。”仁杞笑著指著老五對衛安說到,衛安辨認了一下點點頭示意她繼續說,“這個老六就更誇張了,直接趁嶽哥兒不注意,把嶽哥兒的一副寒竹圖給改了,在旁邊添了幾個墨坨非說是假山石頭,然後又花了幾個小雞腳印說這才能說明是冬天,讓家裡的人又一陣驚奇。”仁杞指著老六說到。
“如此就叫兩個孩子水墨丹青吧,正好也接上了川哥兒和嶽哥兒的名字。”衛安聽著覺得有趣,給孩子定下了乳名,仁杞讓桐花趕緊去主院告訴父親母親。
“不公平,為什麼壽姐兒不能讓父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