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
不知道過了多久,賀蘭端賦才皮笑肉不笑的開口打破了這片詭異的沉默。
“既然閻瑾你都這麼說了,那麼這件事情是賀蘭玉不對,是我老頭子和她的父母教導無方,竟然養出這麼一個大逆不道的孩子,閻瑾啊,既然賀蘭玉已經為她所犯的錯受到了懲罰,那這件事情就算了吧。”
賀蘭端賦說完,就讓賀蘭羽找人來將賀蘭玉的骨灰裝起,然後帶著賀蘭家的人直接離開了。
劉濘尚見賀蘭端賦都不追究了,自然也不敢再說什麼,同樣皮笑肉不笑的說道:“既然如此,也是這孩子自作孽,我們劉家認了,也請習將軍不要再追究。”
習閻瑾微微昂首,身上的氣息仍舊冷酷殺伐,劉濘尚見此,心中徹底放心下來,同樣吩咐劉家的小輩把劉裳悅的骨灰收走,就帶著劉家的人走了。
眾人見兩家人都走了,也不敢多留,在許老爺子和季妮等人的招呼下回了宴席,不管怎麼說,這許家的宴席還是要繼續進行下去的。
許子燁深深的看了一眼人群中的夏君凰後,帶著蘇煙棋轉身離開了。
若是之前他不知道,那麼現在他知道了,那些男人哪一個都不是他能夠比的上的,習閻瑾今日能夠為了她做到如此,連自己的親人都毫不猶豫的殺了,他還有什麼好不甘心的。
想想自己,他能為她做什麼?什麼都不能做,在她出事的身後,面對同樣的身世背景的敵人,他還有什麼資本幫她?就如同季幽月說的,這樣無能的他,憑什麼喜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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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們習習是不是太帥了?!哈哈哈!
☆、140:習閻瑾的身世,成年禮
見人都走的差不多了,習家淮神色複雜的看了習閻瑾一眼,又深深的看了夏君凰一眼,什麼也沒多說就帶著習家人一起離開了。
習閻瑾雖然是他的孫子,但他的身份不僅僅是他的孫子而已,他無法插手管他的事情,不能管,也不敢管……
季中易和張家人同樣神色複雜的看了夏君凰和習閻瑾一眼,就離開了。
習閻瑾看向夏君凰,深邃犀利的眼眸倒映進她纖細的身影,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什麼也沒說就準備抬步離開,他今日鬧出這麼大的動靜,必須親自去跟那位解釋清楚。
夏君凰見習閻瑾要走,想了想,從虛空界裡拿出一盒軟膏遞了過去道:“外敷,擦在傷口上。”
這‘九丹沁香膏’是經過上次山腹的事情後,夏君凰照著醫書和帝墨記載的手札上做的治癒外傷的膏藥,對外傷有很好的療效,癒合效果是普通藥物的兩倍,不僅如此,還能去除痕跡。
習閻瑾接過藥膏,只是深深的看了夏君凰一眼,什麼也沒說就抬步離開了。
在習閻瑾走後,許子傾蔚藍的眸子若有所思的停留在夏君凰身上片刻後,同樣什麼都沒說就回了宴席。
見圍著夏君凰的男人都走了,張裕慢悠悠走了過來,壞笑道:“嘖嘖,還好你當初拒絕了爺,否則這麼多情敵,爺可吃不消啊~”
季幽月眸光妖詭的轉到了張裕的身上,頓時讓處於嘚瑟中的張裕臉色一變,聳拉著脖子邊後退邊弱弱的笑道。
“啊哈~爺開玩笑的……開玩笑的……你們夫妻兩玩著,我先去宴席上了……”
張裕說著就抬腳快速跑開了,被季幽月這變態盯上可不是什麼好事。
季幽月眸光劃過一抹盈盈的妖華之光,明顯是張裕那一句‘夫妻兩’愉悅了他,懶得跟他計較的轉頭看向夏君凰,幽幽笑道。
“這次的事情我會替你償還給他的,君凰不用放在心上,儘管交給我。”
夏君凰抬眸看著季幽月陰柔妖冶的笑顏,那雙妖華陰邪的鳳眸幽詭陰暗卻帶著一絲輕柔。
她知道他這是吃醋了,但儘管吃醋了還是為她著想,最先考慮了她的感受,寧願將所有的事情攬到他自己的身上,也不要她有所揹負。
淡漠深幽的眸光閃過一絲動容,眼底漸漸溢位一抹柔軟,唇角也勾起了一抹清淺卻溫暖人心的笑意。
夏君凰很少發自內心的笑,可儘管如此,季幽月仍舊清晰的記得她淺笑時那一瞬好似點亮了他整個世界的感覺,她的笑容一旦沾染了真心,就好像一抹光明帶給人莫名的希望與溫暖。
正當季幽月陷入夏君凰這突入起來的笑意時,就見她輕啟朱唇,道出一句讓他的心瞬間顫慄融化的話語。
“季幽月,我有沒有跟你說過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