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又深深的看了兩人一眼,才轉身離開。
夏君凰身上的秘密似乎越來越多了,不知道季幽月知否知道這些事情,又是否知道有著這樣一個睿智淡麗的古裝男人存在?……
待林西夜和凌天走後,習閻瑾看向許子傾,他知道,許子傾有話要跟他說。
許子傾同樣轉頭看向習閻瑾,嚴格意義上來說,他們兩都算是情敵,可是偏偏,他們都輸給了一個叫季幽月的人。
如今情敵不能是情敵,兄弟?就算不將對方視作情敵,並且有可能會一起生活一輩子,目前也是沒法做兄弟的。
“麟跟我說,他和凰的性命相連,而他是一隻上古麒麟神獸,是他帶凰修真的,小世界的存在也是因為他而有的,我覺得以凰對他的親近與信任,以後不是四個人生活在一起,而是五個人。”
這也是剛才麟帶著夏君凰消失的時候,許子傾才猛然想到的問題,若要說最早的陪伴,誰都比不過麟,就是季幽月都趕在了麟的後面。
可以說,沒有麟,就沒有現在的凰,凰對他的信任與親近,已經形成了一種不可缺失的習慣與自然,或許正是因為這份自然和習慣,才讓她下意識的忽略了身邊最親近之人,否則……
習閻瑾深邃的褐瞳猛然一縮,性命相連?!
“你的意思是,無論他們兩其中任何一個人出了事,另外一個都不能活?”
“對,而且無解,他們之間締結了本命契約。”
習閻瑾聽言,緩緩的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深邃的眸一時間有著太多不穩的情緒在浮動,如刀的唇也緊緊的抿起,半響,似是想到什麼般,沉聲問道。
“是不是我們也可以與君凰契約?”
許子傾搖了搖頭:“不可以,不過麟說有一種名叫生死結的丹藥,若是吃了,可以將自己的性命系在凰的身上,與她共存亡,而且若是我們先出事,並不會影響到她的生命。”
“藥呢?”習閻瑾抬頭看向許子傾。
“他不給。”許子傾同樣垂眸看向習閻瑾。
習閻瑾眸光微微閃爍了一下,打起了與許子傾一樣的主意,不給,他可以自己去找。
兩人雖然擔憂夏君凰,不過在確定她不會有事之後,也就將這份擔憂壓了下來,說完麟的事情後,兩人又說起了季幽月,因為算算時間,最多兩天,季幽月也該回來了。
“阿月該回來了,我打算他來基地後就跟他說。”許子傾平靜的說道。
現在夏君凰受傷未醒,而且短時間內也無法醒過來,這件事情就交給他們男人自己解決吧。
習閻瑾面色沉了沉,他同樣不想君凰為了他們的事情費神,既然她昏迷著,就由他們自己解決吧。
“我現在擔心的是,季幽月那病態的性格,恐怕他知道了,會將我們都給殺了。”
許子傾是季幽月的師兄,季幽月的性格,他比習閻瑾還要清楚,不是恐怕,而是一定,季幽月一定會殺了他們……
外面,關於夏君凰受傷昏迷的訊息,早已傳遍了整個基地,眾人一個個朝著夏君凰所在的房間趕去,卻被習閻瑾和許子傾盡數擋了回去。
只告訴了眾人一句夏君凰沒事,只是需要休息幾天,隨後就讓侯威等人各就各位,該幹什麼幹什麼去了。
歐風一行人雖然擔憂,可是聽到兩人說沒事,也只好暫時的忍下心中的焦慮和擔憂,畢竟基地還需要他們守護。
鬱良一行人倒是沒有去湊熱鬧,不過卻將凌天團團圍住了。
“凌天,你們出去究竟發什麼了什麼事?那個小女孩怎麼會受傷?”
“對啊,凌天,快說說,為什麼你們三個一起出去的,就她出了事情?你們到底遇到了什麼?”
“行了,你們也別吵了,不管怎麼說,她都是這個基地裡的王,雖然現在就我們幾個,你們還是注意稱呼,小心隔牆有耳。”
鬱良開口提醒了幾人,不管怎麼說,那女孩既然是基地裡的王,就算因為她的年紀,因為她的實力,他們一行人想要留在這裡,也應該多注意稱呼問題。
“將軍,不是我不想喊,而是想到那小女孩那麼年輕,我就喊不出口……”
“是啊將軍,我們對她一無所知,也不知道她有何能耐,我並不是小瞧了她,可是一個不過十八歲的小姑娘,我是在無法想象她有多厲害,讓我開口喊她王,我沒辦法做到。”
“王?不,她不是王,是神。”一直未說話的凌天緩緩的開口了。
他神色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