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記憶猶新,昨日那一曲千金的要價,還有許家小子的袒護,可沒人會輕易忘記。
夏君凰見季老爺子明顯認識她,或者該說是見過她,也沒意外,因為昨日許家的宴會上,她見過六大家族的人,自然也包括季老爺子。
唇角微勾露出一抹淺淡的笑意,道了一句:“季老爺子。”
“應該叫爺爺。”季幽月在旁邊糾正道,隨即看向神色明顯暗沉靜默的季中易道:“爺爺,她就是你的孫媳婦,夏君凰。”
季中易銳利的眸子微微眯起,射向夏君凰道:“你既然是阿月的女朋友,那跟許家小子什麼關係?”
夏君凰神色淡然,一點也不為季中易眼底的銳氣所迫,緩緩道:“合作伙伴的關係。”
“合作伙伴?”季中易一愣,隨即狐疑的打量著夏君凰,似乎想看出她有什麼是許家那個掌握了半個世界經濟的小子所沒有的,不過儘管滿心疑惑不解,卻沒有再多問。
點點頭,滿意的衝著自己孫子道出一句:“眼光不錯。”
心裡卻在想,那許家小子明顯對這小女娃態度不同尋常,果然還是自家孫子聰明,先下手為強,財富漫天又如何,還不是被我家的小子搶了去~
至於未成年談戀愛這樣的問題,季中易直接忽視了,因為他的孫子心理上有些毛病,他雖然不全清楚,卻隱隱有所感覺到,所以他還能如同正常人般喜歡人,他高興還來不及,自然也就沒心思追究未成年的事情了。
夏君凰和季幽月見季中易眸光忽閃忽閃的,雖然不清楚他在想什麼,不過卻能肯定,這老人家在無限YY著什麼,尤其是季幽月,他作為孫子自然再清楚不過季中易的心思,唇角嗜著笑,眼底卻幽詭難測。
許子傾想跟他搶人?等他對感情的瞭解如同處理事務那般清晰熟練了再說吧~
之後的時間,雖然明白了季幽月叫她來季家是因為吃醋了,但夏君凰還是替季中易把了脈,別看他剛才精神抖擻,實則身體已經有些吃不消了。
年輕時候心口中過一槍,雖然保住了命卻留下了心悸的毛病,尤其是近來隨著年齡的增長,這疼痛發作的時間也越發頻繁起來。
夏君凰收回手,在季幽月望來後緩緩的說道:“我先扎幾針將凝固的血液疏通,然後配副藥服用半個月便可痊癒。”
季幽月點點頭,神色始終平靜悠然,似乎很是相信夏君凰的醫術,對著神色不明的季中易道:“爺爺相信君凰,這世上恐怕沒人的醫術能夠比得過她了。”
季中易有些震驚於自家孫子的話語,季幽月什麼性格他再清楚不過,他如此說便是事實如此,儘管心中驚疑夏君凰小小年紀怎會有如此驚人的能耐,卻還是果斷的脫了衣服任由她施針。
對於季幽月給出的如此高的評價,夏君凰眉頭微挑,眼底劃過一抹詫異,淡淡的開口:“沒想到你對我如此有信心。”
說完,手腕翻動,森寒的銀針落下,季中易看著那一根根細長仿似散發著無形的冰寒之氣的銀針,眼神震動。
這銀針一看就不是凡品,然而更讓他震動的還在後面,隨著那銀針一根根落定,漸漸地,他居然神奇的感覺到心口一陣心涼後,一股清爽舒暢的舒服感逐漸自燥悶的心口蔓延擴散,讓他精神抖擻,舒暢至極。
整個過程季幽月一句話也未說,陰邪妖華的眸子專注的落在夏君凰的身上,她淡漠的臉,沉靜的眸子,清冷淡然的氣息,每一寸每一息都讓他莫名的貪戀。
這種迷戀似乎只有在解剖的時候才會有的,可是他卻沒有想要解剖她的意念,只是想要這樣看著,凝視著,一分一秒都不想放過,不想錯過。
他沒有回答她,是因為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何對她如此有信心,他只是感覺他的心是相信她的,只要是她所做所說,他都願意給與全部的信任。
吃過午飯後,得到自己想要的,想起和習閻瑾約定好的時間,夏君凰就開著季幽月的車子離開了,畢竟這車牌號上京的警局可沒人敢管,所以她也不用在意被警察圍堵。
而季家,在夏君凰離開後,季中易看著明顯有些心不在焉的孫子,無奈的搖頭道:“既然這麼在意她去哪,幹嘛不跟著去?”
季幽月懶洋洋的靠在椅子上,陰邪妖華的眸光望著某處幽詭難測,低磁魅惑的聲音緩緩流轉。
“握的越緊越容易丟失,她不是那種喜歡被人掌控干涉的人,要留住她的心,這一點分寸必須掌握清楚,再說,她開著我的車,在這上京,不知道我車牌號的沒資格入她的眼,知道我車牌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