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的女人時,全都一愣。
張裕他們是知道的,張卓霄的親外孫,他跟季家的孩子不僅是同學,又是朋友,而張家又是季家扶持起來的,他站在這裡替季家的人迎客,倒也正常。
可是那個沒見過的女人,就讓人不得不遐思了。
有些人甚至腦洞大開的以為是季中易要續絃,畢竟以這女人的年紀不可能和季幽月有什麼關係,那麼唯獨季中易了,不然平白無故的,怎麼會讓一個沒關係的女人出來代替季家迎客……
當張家人到的時候,張卓霄下車後第一時間看向了張裕身邊的藍藝珊。
在見到那女人已經二十*了,頓時一愣,走到張裕身邊,衝著他小聲詢問道:“阿裕,你不是說今天是幽月的女朋友主持生日宴嗎?該不會……”
張裕聞言,頓時噗嗤一聲大笑出聲:“哈哈……外公,你想到哪裡去了,這是那女人的下屬。”
張卓霄聽言微微一愣後,鬆了一口氣,害他白白嚇一跳,還以為幽月那孩子經歷了那件事後,不僅性格古怪了些,連口味也……
張裕的媽媽張晴和老公薛中宴,看著自家兒子難得中規中矩辦一件事情,紛紛欣慰的對視了一眼,相互低語道。
“這小子總算有正行的時候了。”
“那還要多虧了幽月那孩子,我看我們的裕裕也只有幽月能夠震的住他,幽月長的陰柔絕灩,中宴,你說裕裕他該不會是……”
“別胡思亂想,你沒聽那小子說今天是幽月的女朋友主持生日宴嗎?雖然不知道怎麼變成了這小子和沒見過的女人,但是你兒子的脾氣你還不清楚?這小子要真對幽月……咳……那啥,能這麼相安無事的站在這裡招呼客人?”
張晴聽言也覺得是自己多想了,頓時有些臉紅的在心裡將自己邪惡的小心思鄙夷了一番。
張裕的表哥張明熙則將張裕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鏡片後精光潛伏的眸子染上了一抹笑意道:“你小子真是難得啊,不僅終於願意參加宴會了,竟然還規規矩矩的迎接賓客。”
張裕頓時白了張明熙一眼,白皙的娃娃臉上浮現出幾分鬱色:“表哥,你就不要調侃我了,小爺我算是徹底看清了那兩個重色輕友的混蛋!”
自己跑去逍遙快活,把他一個人丟在這裡給他們兩個收拾爛攤子,到現在人影都還沒見著……
隨即,又好似想起什麼一般,看了看和周圍賓客打招呼的張家人,衝著張明熙問道:“大表哥呢?”
“他跟習少一起。”張明熙出聲回答道。
張裕聞言,眉頭微挑,眉宇間的乖張傲然越發濃郁了兩分,他倒是忘了,他的大表哥張明墨可是跟那習閻瑾是好朋友呢……
就在兩人說著話時,一輛軍用越野開入了眾人眼裡,只見車子停下,裡面走出兩個高大的男人,兩人年齡相仿,一個冷酷殺伐,氣質孤冷寒利,一個冷硬淡漠,氣息嚴謹剛毅。
張家的人將視線落在了張明墨的身上,其餘人的視線則紛紛落在了習閻瑾的身上,震驚之色難以遮掩,但震驚過後,眼神均都帶起不自覺的畏懼、嫉妒、猜疑等等複雜的情緒。
因為他們所有人都知道,這個冷酷殺伐的男人,年紀輕輕就掌握華夏半壁江山軍權,甚至掌握了國家最為鋒利的一把刀,暗龍組,擁有先斬後奏的權利,傳說他痴迷武功,從小就拜師於姬家,不僅是內家高手,還是個雙系異能者。
當然,這些都只是傳說,眾人並沒有親眼見過他動手,他也很少出現在社交圈,或者可以說是幾乎不出現,這也是他們剛才為什麼震驚的原因,眾人完全沒想到他今晚會出現在這裡,出現在這樣的場合。
張明墨上前去跟張家的人到招呼,習閻瑾則站在一旁沒有理會任何人,直到習家的車子開了過來,習家淮走了出來,那幾乎要融於黑夜的身影才有了動作,抬步大步上前,伸手扶住習家淮的手臂恭敬的喊道:“爺爺。”
冷酷低沉的語氣少了三分冷硬肅殺,多了一分親和。
隨後又轉頭對著下車來的習柏青和賀蘭素媛道:“爸,媽。”
習家淮親暱的拍了拍習閻瑾的手,笑道:“閻瑾怎麼來了?你今天沒有事?”
習柏青只是隨意的點點頭,並沒有出聲,反倒是賀蘭素媛關心的笑道:“閻瑾,傷好些了嗎?讓你好好在家養傷不聽,非要忙著工作,今天既然要來參加宴會,怎麼不給家裡打電話一起呢?”
賀蘭素媛關懷而溫柔的聲音,讓習閻瑾眉宇間的冷酷與犀利越發淡下了不少,深邃犀利的褐眸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