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對於機械的掌握以及一些應急處理的本事也異常強,所以她並不如普通人一般留在基地做後勤,也會時不時的出一些低難度的任務。
那人告訴她,是權亦派他來保護她的,而這樣的存在不僅他一個,她每次出任務,隊伍裡都會有一個實力高強的人,那都是權亦特意安排進去的,不為任務,為的只是她的安全。
那一刻,她說不清心中什麼感受,痛苦大過於感動,她拼命的告訴自己,權亦這麼做只是為了她的血而已。
回到基地後,權亦時隔三個月終於再一次出現在了她的房間。
他站在門邊,身姿清貴,臉帶笑意。
“為什麼不看著你,你就總想著給我帶綠帽子?”
“你會在乎這綠帽子?”不自覺的,她語氣變得有些嘲諷。
權亦眸光一閃,含滿了笑意,清潤的嗓音迷人魅惑:“君凰,你吃醋了?”
“吃醋?不,沒有權利吃醋的人,怎麼會吃醋。”
權亦看著她,沉默了半響,才嘆息一聲,走到了她身邊坐下,華潤的眼眸靜靜的看著她,那眸子裡的寒意似乎在這一刻淺淡了些許,多了一抹讓她想要逃避的溫柔與寵溺。
“我沒碰她,因為我發現,君凰已經讓權亦染了癮,別的,索然無味,食不下咽。”
之後,他碰了她,那是前所未有的溫柔,她跟在他身邊兩年,與他真正發生關係也有一年了,她一直很疑惑他每次要她時,採取措施的舉動,這一次,她忍不住的問出了口。
“你怕我懷孕?”
“怕。”
“因為我沒資格要你的孩子?”她有些自嘲的笑道。
權亦看著她,輕輕的撫摸著她的臉頰,眉眼溫柔,就連眉梢間那一點硃砂痣風情媚惑的同時,都染上了一抹難掩的柔情。
“君凰,這世間沒有人能比你有資格要我的孩子,只是現在環境惡劣,我不想,也不能拿你的安全開玩笑,比起孩子,我更希望你能好好待在我的身邊。”
她告訴過自己,這一切都是迷惑,不能相信,不能動搖,可是當外出任務時,意外的遇到了鎧甲蟲,她們一隊人死的死,傷的傷,就連權亦安排在隊伍裡保護她的人,都被鎧甲蟲殺了。
她以為今日她要死在這裡,想起權亦,這個讓她又痛又無法不愛的男人,她想她終於可以結束這痛苦了。
可是他出現了,猶如她的守護神一般,這一戰,為了救她,他傷的很重,末世後,這還是她第一次看到他傷的如此嚴重,全身是傷,均是被鎧甲獸撕裂的,尤其是為了護她,那後背被撕去血肉的地方,血肉模糊,恐怖駭人。
水蘭一行人趕到的時候,權亦已經將鎧甲獸殺死了,儘管如此,他們來的還是挺及時,不然憑她一個沒有異能的人,根本不可能將權亦安全的帶回基地。
“啪!”從未與她正面相對過的水蘭,在看到權亦滿身是血、傷橫累累的時候,第一反應就是給了她一巴掌。
她看見水蘭拿出刀,似乎想要殺了她,卻被其餘人阻止了。
“首領拼了命救下的人,你若是動她,我會先殺了你。”
冥休護在她身前對著水蘭冷漠的說道,看著冥休的背影,她突然覺得心情有些無力又複雜,這人就是被她的血救下的,現在果真成為了權亦最得力、最忠誠的干將。
“你最好祈禱他不會有事,否則我一定讓你給他陪葬!”水蘭冷漠狠戾的丟下一句話,就命人將權亦抬上了車,一路趕回了基地。
她一路上都沉默著,心情複雜,權亦,他明明利用她,可是偏偏在危險的時候又如此不顧一切的相護,相處近三年她還看不明白,她也算白活了。
權亦愛她,這一點她已然可以確定,可是可笑的是,儘管得到了權亦的愛,她仍舊排在第二,不是輸給別的女人,而是輸給了名為權力的傢伙。
這一次很險,權亦差點,就差一點就救不會來了,他整整昏迷了半個月才醒過來,基地裡的事情都是冥休和水蘭一行人幫忙壓制和打理的。
“夏君凰,我以為我權亦的結局就是為了一個女人而死。”
這是他醒來後看到她時,所說的第一句話,聲音虛弱,臉色煞白,卻帶著一絲清貴的笑意。
眼淚就這樣稀里嘩啦的流了下來,怎麼都止不住,她聽到自己哽咽的聲音,脆弱,迷惘。
“權亦,你怎麼可以這樣,你不是愛權勢嗎?怎麼能如此毫不猶豫的保護我,將自己的性命置之度外,你就沒想到你死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