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幽月和習閻瑾看了許子傾一眼,眸色有些沉,不過都沒有多說什麼。
隨後留下季幽月陪著夏君凰休息,其餘三人都離開了房間,離開時,三人的眸光都透滿了冷意,尤其是習閻瑾和許子傾,眼底均是血腥的殘酷。
對此,夏君凰只是失笑著任由了幾人,最近她確實有些懶了,既然如此,就將基地的事情交給他們吧。
第二天,季幽月和習閻瑾、許子傾三人就來了關押水蘭的房間,水蘭見三人一起出現,儘管虛弱,氣勢卻絲毫不減的冷笑出聲。
“怎麼?夏君凰讓你們來折磨我?這樣兇殘狠毒的女人你們也敢愛?不怕有一天她將你們的骨頭都給吞了……”
“這舌頭沒用了。”水蘭話還沒說完,習閻瑾就冷酷的出聲打斷了她的話語。
旁邊的龍離聽言,直接走過去捏開水蘭的嘴,拿出匕首就割了她的舌頭,整個動作果決利落,神色冷漠無情。
看到三人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他們肯定是看到了昨晚的畫面,水蘭這女人註定會死的很慘烈。
痛苦的聲音沙啞卻猶如鬼魅般驚悚,鮮紅的血液從水蘭的嘴裡不斷的湧出,可是她卻看著三人笑的極為猖狂,加上她煞白的臉色,好似一個地獄裡爬出來的厲鬼。
那雙清傲的眼眸似乎在諷刺他們,充滿了陰毒的詛咒,不用聽,只需看到她那雙眼睛,季幽月三人就知道,這女人的骨頭有多硬。
“喂喪屍太便宜她了。”許子傾銀色的眼眸薄涼冰冷,充滿了嗜血的殺意。
季幽月眸光陰鷙幽詭的盯著水蘭:“這女人讓我動手解剖,我都嫌髒。”
習閻瑾深邃的眸子殘酷的看著她,沉聲道:“看來還是君凰的方法對她最有用。”
三人眸光深暗殘忍,確實,這女人既然如此害怕重複噩夢,唯有讓權亦動手,才能真正的給她身心的折磨,骨頭硬的人,唯有折磨心才是最殘酷,最管用的懲罰。
習閻瑾給了龍澤兩瓶丹藥,護心丹和固元丹,這是他出來前從煉丹房裡拿的,雖然用在這女人身上有些浪費了,不過為了不讓她死的太痛快,也只能便宜她了。
“每天給她喂一顆,別讓人死了。”
季幽月邪殘的笑道:“讓權亦繼續他的任務,每天五刀。”
許子傾直接轉身出去重新抓來了一隻普通喪屍。
水蘭此時終於怕了,眼底溢滿了驚悚與恐懼,不斷的掙扎吼叫著,發出一道道無聲的哀鳴。
可惜,她慘烈的命運已經註定。
權亦再次見到水蘭的時候,看到她的舌頭被割了,華潤的眼眸微微深幽了幾分,不過絲毫沒有同情,眸底仍舊一片徹骨的寒氣。
什麼話也沒說,手裡匕首翻轉,不緊不慢的在她身上割了五刀,將血肉丟給旁邊的喪屍後,就轉身離開了,那背影無情的讓水蘭連苦笑都笑不出來了。
接下來的幾天裡,基地裡徹底平靜了下來,對於三沙突然的消失,天襲一行人選擇了沉默。
無論是權皇的不管不問,還是水蘭的慘烈下場,他們所能做的就是沉默,因為隨著在這基地裡的時間越長,他們越發心驚,無論是這裡眾人超乎想象的快速提升的實力,還是其中潛藏的神秘和詭異。
喪屍,變異動物,人類,這三種應該對敵的種物,居然全都集中在了君都,今天還是五級異能者,或許明天就變成六級異能者的現象,每天都在上演。
基地裡實力排前的那一個個人,一會兒突然消失,一會兒突然出現,這種種情況讓他們根本生不起別的心思。
也是這時候他們才知道,為什麼君都如此平靜祥和,那麼多人竟然沒有人動亂,一個個幾乎將夏君凰下發的命令當成了聖旨。
因為這是一種無形的威壓,一種潛移默化的震懾,這樣詭異的情況下,眾人感受到的只會是更多的恐懼,根本不敢輕易的做出什麼事情來。
虛空界裡,在季幽月和習閻瑾開始打理君都的事務時,許子傾陪著夏君凰慢步在了花容城。
對於這個鳥語花香,風景優美迷人的地方,許子傾又一次驚訝了一瞬,整個小小的國都裡隨處可見各式各樣的迷人花圃,就好似進入了一處花花世界。
許子傾牽著夏君凰一步步緩緩而行,陽光照耀在兩人身上,給這美麗的花都更添了一份迷離的美。
“凰,等外界徹底的平靜下來,我們就一起在虛空界裡生活吧。”
夏君凰聽言,淺笑的點了點頭,配合的說道:“嗯,到時候讓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