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沈七七的雙手被緊握,一時間不知做何反應,兩人呆呆地愣在原地……
直到聞聽馬蹄聲已踏足耳邊,沈七七才猛地抽出雙手,向後退開一步,面色緋紅地與莊嚴保持了一定的距離。
這時上游的人馬已經趕到二人眼前,準確的說應該是一支軍隊,裝備精良,人高馬大。領頭的人見到莊嚴後,便急忙下馬小跑過來,先是看了一眼沈七七,似有一些戒備之心,但也沒有多說什麼,而後面向莊嚴直接“撲騰”單膝跪地,低頭言到:“末將來遲,請公子責罰。”
此人身形同樣高大魁梧,聲音鏗鏘有力,身著一身青色鎧甲,一看就是個練家子。沈七七自是忍不住多看了他兩眼,心想:這莊公子莫非真如他自己所說,是什麼將門之後,居然如此勞師動眾,而且來人看來也是官居要職,居然還要向他下跪,所以他的身份就更加的不簡單了,莫非自己還真救了一個大人物?
而這時,莊嚴並沒有讓下跪之人起身,而是上前便問:“靳大人,你身上可有帶銀子?”
被稱作靳大人的人先是一愣,接著馬上反應過來,趕緊伸手入懷,只見他在懷中摸索了一陣後,又抬眼看了看莊嚴,才猶豫著把手從懷中抽離,帶著滿是歉意的聲音低聲言道,“公子,末將出門時走的匆忙,並未有銀子帶在身上,”沒給莊嚴還話的時間,後又急匆匆的補了一句,“公子,此地不宜久留,我們還是趕緊回去,老爺和夫人擔心您的安全;此時正在家中焦急的等著呢。”
莊嚴沒有理會他的話語,而是轉身從自己的腰間摘下了那塊價值連城的玲瓏玉佩,直接送到了沈七七的手裡,這下愣的不僅是靳大人了,還有沈七七。
靳大人直勾勾地瞅著莊嚴將玉佩塞給了沈七七,趕緊言道:“公子,那玉佩可是,可是……”
莊嚴瞟他一眼,淡定言道:“休得多言,我自有主張。”
靳大人吞了吞口水,只好將後面的話硬生生的吞回了肚子,可眼睛始終沒有離開那塊玉佩,生怕一眨眼,玉佩會不翼而飛一樣。
而沈七七看著手中的東西,一時竟也目瞪口呆,先不說這玉佩有多麼的值錢,就說這成色,這雕工,這圖案,都可稱為上品中的上品,雖說現在的她只是一個農家女,但是在現代的時候,怎麼著她也算是個富二代,從小過著衣食不愁的生活,老爸又是一位古董愛好者,所以玉她自然是見過的,但是這等極品的美玉,她還是第一次見到。
“莊公子,這……”沈七七看著手裡的東西,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莊嚴嘴角含笑;彬彬有禮:“這玉佩贈你隨身攜帶,但是千萬不能轉賣或當掉,否則會給我惹來禍事知道嗎?即使再缺銀子用也不行,因為這關係到我全家的性命。”
沈七七猛地抬頭,詫異的望著莊嚴:“你,你怎麼知道我急需用銀子?”
莊嚴挑眉:“七七姑娘,看你的談吐學問,並非是一個種田人家的女兒,如若不是遇到了什麼困難,也不會住那麼簡陋的草屋,還穿著帶補丁的衣服,所以我想你一定是遇到了什麼難處對嗎?”
沈七七臉一紅,說話也有些支支吾吾,“我,我確實是種田人家的女兒,只是讀了幾天書,識得一些字,我想莊公子是誤會了……”
這時一旁的靳大人又在催促莊嚴趕緊上馬了,並且已命人將馬匹牽了過來,莊嚴無奈瞪了靳大人一眼,也只好翻身上了馬,動作乾淨利落。
沈七七手握玉佩一時間思潮翻滾,這丫的送我這麼值錢的玉佩,卻不讓我把它換成錢用,那送我又有何用?掛在腰間顯擺?衣服都已經穿得這麼慘了,還能有這麼值錢的玉佩,在別人眼裡恐怕也是個山寨貨吧。
如果可以換錢,或許尚可解決便宜爹將她賣身的燃眉之急,可是既然不可以,那她留著玉佩又有何用,看起來這玉佩是莊嚴十分珍愛之物,放在自己身上萬一磕了碰了碎裂了,豈不是更麻煩。
沈七七低頭用手指在玉佩光滑的表面上摸索了兩下,抬頭正對上莊嚴不捨的目光,只見他拱手示禮,“七七姑娘,莊嚴這就告辭了,我們後會有期!”
“等等。”沈七七上前一步,抬手果斷地將玉佩塞進了他扯著韁繩的手裡,燦爛一笑:“君子不奪人所愛,玉佩還給莊公子,一路走好,有緣再見。”
沈七七略一欠身,閃出路來,以示莊嚴可以走了。
莊嚴若有所思地看了看沈七七,又看了看手中的玉佩,稍加猶豫後,馬上爽朗一笑,“七七真是一位心淨無塵,又懂事明理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