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季才能下場應試,所以不得不暗中行事,也不知道能否平安歸來。
若是手段了得,丞相一派也有段時間不得安寧了。
“親家老侯爺前些日子也入了宮,直接在朝堂之上討要外孫女,此事一出,太后就算不想放人,也得放人,否則以老侯爺那脾氣……衝入丞相府也是可能的。”定安伯苦笑道,若不是他一直壓著,年前老侯爺就要綁了丞相府的幾位少爺換那三娘,事情要是鬧大,皇上怕也是要頭痛幾日。
“若是如此,那也就好了,只是三娘此次之後,怕也多人知曉了。”何氏心放一半,又開始憂心相思的婚事,“二房的老太太最近可有書信前來?這過了年三娘可就十三了,我與侯府老夫人也商議過,原想給她尋一穩妥¤╭⌒╮ ╭⌒╮歡迎光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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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可惜現在鬧出這一場,也唯有老侯爺門下的子弟可以交託了。只是我擔心……老太太怕是不願。”
“三孃的婚事如今已是由不得二房。”定安伯搖搖頭道:“誠平伯府終究是宗親,咱們一家一直以他們馬首是瞻,誠平伯的老夫人還在,老太太若是想要理論,大可上門叨擾,說句不大孝順的話,論族親,四叔公才是宗主,論小家,我才是一家之主!”
“那我就安了心了。”何氏拍著胸口說道。
站在門口,陌籬聽了一耳朵,若不是覺得不合適恨不得一腳踹開門斷了他們的談話,他那頭好容易讓皇上鬆了口,定安伯居然想將他的新娘子嫁與旁人?這可如何是好!
相思站在他身側想笑又得忍住,最後還是憋得鼻子出了氣音。
裡頭定安伯的耳朵一動,起身道:“可是端方在外頭?”
何氏連忙擦了擦臉也跟著站了起來。
相思沒法,只能白了眼陌籬,提著裙子推門而入。
“侄女給大伯,大伯孃請安!”
何氏一見相思,猶如墜入夢中,她恍惚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推開擋在前頭的丈夫,飛奔而去,抱起地上行大禮的相思就大哭了起來,什麼心肝肉兒的,直到後頭誰都聽不清她說了什麼,只是這一股子傷心的勁兒,到將相思也染出淚來。
相思心酸,陌籬就跟著不好受,只好勸道:“大夫人,我們剛從宮裡出來,還得避開耳目,咱們先起來說話可好?”
何氏聽著陌籬的聲音,這才抬起頭來,發現來人並不止相思一人,她趕緊止住了眼淚,尷尬的將相思扶了起來道:“到是讓陌公子見笑了。”
“你們怎麼從宮裡出來的?”定安伯回過神就去關上門,嚴肅的看著兩人說道。
“伯爺莫要擔心,此事已經在聖上那裡報備過了。”陌籬拱手行了個晚輩禮。
定安伯稍放心來,將兩人讓進裡屋,何氏又給兩人倒了杯水。
“你從淮南迴來了?”定安伯也瞧見陌籬頭上的傷口,關心的問道。
“正是,東西已經呈交與聖上,想來不用三日就能發揮作用。只是,聖上擔心,若是丞相被逼的狠了,很有可能會狗急跳牆。”陌籬並沒有旁人想的樂觀,丞相年前突然發難,年後又拽著不少人落馬,此事必有因由,他也必然會預料到皇上的動作,可他此去淮南,即便困難重重,到也依舊覺著得手太過容易。
極有可能,丞相就是要舍了淮南,降低他們的警惕進而另有圖謀。
定安伯也是覺得不安,便道:“案子未定,你近來還是不要露面的好,否則我怕事情有變。”
陌籬謙遜的一躬身,應下。
“近來,三娘可是不能露面?”定安伯看著妻子懷裡的小姑娘,擔憂的說道。
“聖上覺得,三娘既然會被太后送進宮裡,那麼就很有可能是丞相不想讓三娘繼續留在定安伯府,更不想讓她離開京都,他們下一步的計劃,應該與三娘有關,若是繼續讓三娘留在太后那裡,事情很可能對咱們非常被動。”
“你是說丞相會用一個小丫頭威脅咱們?”定安伯遲疑的問道。
“怕不會這麼簡簡單單。”陌籬沉了沉氣,壓低聲音道:“此事也是小子的猜測,之前也並未與聖上或是其他人說起過。”
“你說!”定安伯見狀,也屏住呼吸一臉凝重。
陌籬轉頭看了眼正在安慰何氏的相思,猶豫再三還是說道:“丞相的目的表面上已經很明確了,他就是要將已故的禮親王定罪為欲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