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不知道公子去了哪裡…”
“也是呢,你怎麼會知道呢…”雅雅喃喃自語著,重新拿起手中的竹筷,吃起飯來。
澈軒連自己都未曾告知,又怎麼會告訴可可呢?
抬頭,看到仍舊呆坐著的可可,眼眸中迅速染上笑意:“可可做的菜真好吃,可可,你也快吃,涼了就沒有這麼好吃了哦!”
看到極力轉化自己情緒的主人,可可眼角染上淡淡的溼意,輕嚀道:“嗯…”
明明自己很落寞,很失落,卻還要照顧自己的情緒,她的主人,真的是個難得的好人!
兩人都不再言語,安靜的各自吃著碗裡的飯。空曠的房間內飄蕩著無聲的寂靜,不知不覺的將房間內的氣氛壓低…
夢芸閣的雅間內。
澈軒坐於軟榻之上,修長的眉目中有著淡淡的倦意,迷人的眸子瞟了一眼窗外逐漸濃郁的夜色,漠漠開口:“如芸姑娘,是時候帶背後之人露面了吧?”
“公子何必著急呢?該出現的,到了特定之時,自然會出現…”如芸不經意的撩了撩額前有些蓬亂的劉海,手臂一抬,綢質的衣袖便滑落下來,露出了白皙的藕臂。
“特定之時?如芸姑娘是希望自己手下全被我消滅殆盡了,才肯去請那背後之人?”望著眼前女子故作矯情的姿態,澈軒幽深的眸子裡滿是不屑,口氣也變的越發的冷森。
如芸眼中閃過一抹冷色,笑道:“公子在說什麼?如芸聽不懂呢…”
“懂不懂,你心中明瞭。如果她還是不肯出來見我,以後也別怨我不念往日情誼!”澈軒冷冷撂下話,便欲轉身出門。
現在這麼晚了,不知道她有沒有好好吃東西?有沒有在等著自己?
“你,什麼時候也變的這麼性急了?”木門突然被人推開,引來滿室鈴蘭的清香。屋內的如芸見狀,悄然的離開了。
“終於肯露面了?”盯著推門而入的女子,澈軒眼眸裡閃過一抹複雜的情緒。
“如你所願,不好麼?”女子走到另一旁的軟榻之上,徑自坐下。望向澈軒的眸子裡的情緒更是錯綜複雜。
“告訴我,原因。”澈軒望著眼前的美麗女子,聲音淡的找不出任何起伏。
女子把玩著自己雪白的長髮,笑的莞爾:“以往,你不愛任何人,我可以接受,可以等待,如今,你動了心,用了情,物件卻不是我,我自然不能坐視不理了。”
澈軒蹙了蹙修長的眉,有著隱隱的怒意:“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她一根頭髮,你也不例外!”
女子彷彿沒有聽到澈軒的警告一般,抬起淡綠色的眸子,笑的無害:“小時候我就說過了的,你的妻子,只能是我。既然你不能愛我,我又怎能讓掠奪了你心的人存活?”
望著固執的悅鈴,澈軒黝黑的眸子裡閃過一絲無奈,冷冷開口:“我愛的人不是你,即使她沒有出現,我一樣不會施捨半分感情給你!”
澈軒推開門,迎面而來的涼風吹的他銀白色的長髮與月白色的長衫肆意的糾結著,飛舞著。踏出屋外的步子頓了一下,隨即便灑落出冷漠的言語:“要如何做,隨你便。但希望你自己分清楚厲害關係,勿逼我用冷酷無情的手段來對付你,還有你們鈴蘭宮!”
望著那風華絕代的背影消失在冷風與夜色中,悅鈴唇邊勾勒出一抹苦澀的笑。
守候在他身邊一千多年,卻換不來他絲毫的憐憫之情。未見他之時,至少心中還殘留著些許希冀。可是,如今一見,他卻無情的將自己心中那僅存的希冀都打破了…
自己,繼續堅持下去,還會有希望嚒?
一抹欣長的黑色身影在屋內逐漸顯現,魅人的嗓音中滿是戲謔:“怎麼,就後悔了?”
悅鈴抬起墨綠的眸子,滿眸的冷清之意:“沒有!”
自己得不到他的心,她也絕對不允許別人得到!就算自己得不到他的心,也要將他牢牢捆綁在自己身邊!
珞奕挑了挑那惑人的紫眸,笑的邪惡:“那就好,讓我看看鈴蘭宮主的本事吧!希望你不會讓我失望哦!”
望著眼前美的妖嬈的男子,悅鈴唇邊扯出一抹疏離的笑,道:“失望談不上,你我不過是相互利用,各取所需罷了。”
“好一個各取所需!這樣直白的性子,本公子喜歡!哈哈…”
不錯,她想要的是他,自己想要的,只不過是寒的快樂罷了!一筆交易,各得所需,何樂不為?
“如果沒事,恕我不奉陪了。”悅鈴淡淡開口,身影便消失於室中,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