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時辰之後再在村中的打麥場集合,商量接下來的事情。
沈秋帶著兩個弟弟回了家,進了院子,沈秋心裡大大的鬆了一口氣,她家的房子是磚房,而且當初考慮到她一個女孩子帶著兩個弟弟生活,所以院牆蓋的較高,再加上院子的地方不大,想來不到走投無路,不會有人跳進這難以施展的地方來。因此這個時候,雖然外面的院牆上各種劃痕縱橫交錯,但院子裡卻沒受什麼影響。
在確定小地窖沒有人動過,家產完全沒有損失之後,沈秋的心神完全放鬆下來,先把要用的東西都搬出來,然後燒了熱水,姐弟三人洗漱了一番,躺在床上暫時歇著。
外面隱隱傳來女人和孩子傷心的哭嚎聲,想來不是每一家人都有她家這般好運。沈秋心裡嘆了口氣,看來這個年註定要失幾分喜氣了。
一個時辰後,沈秋安頓好兩個熟睡的小傢伙去了村中的打麥場,村民們幾乎全都到了,有不少人臉色灰敗,女人就不說了,不少男人都紅著眼眶。
雖說生在邊城已經熟知這樣的情況,但每次遇到還是忍不住會難受。
其中沈秋的大伯孃李氏拍著大腿哭得尤其響亮:“這可怎麼活啊……我的馬,我的牛……這些天殺的韃子……”
沈秋見李守貴一家的表情也算不上好,擔心的問許桂花道,“丟了多少東西?”
“門都砍壞了,傢俱也壞了不少,凡是活物都沒有了,一頭牛、一匹馬,雞就不說了,那兩頭花豬眼看著就要殺了……”許桂花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