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難忍,遂活活的痛醒了過來。
他微斂著精緻的眉,低頭打量自己的胸口,褻衣已被鮮血渲染成一片豔麗的紅色,毫不猶豫的伸手拉開衣襟,卻見一道一道的血痕,橫七豎八,縱橫交錯,將他完美至極的胸膛破壞殆盡。
血痕很新,卻並不深,因為上過藥,也沒有滲血,聞著那熟悉的藥味兒,居然還是出自於他師傅之手。
羽千夜以手撫額,百思不得其解,怎麼也想不通這些傷痕是怎麼弄上去的。他一臉冷若冰霜,聲音如高山頂的雪:“小風,小陌。”
哼哈二將聽到主子的傳喚,忙不迭地跑進房間來:“爺……”
兩人異口同聲喊了一聲爺,目光就覷到主子白皙光滑的胸膛上的慘狀,馬上又不約而同的住了口,如同被施了定身法一般站在原地,呆木若雞。
但也不過一瞬間,兩人很快就清醒過來了,急忙跪在地上:“爺,可是這些傷使得爺不舒坦?”
羽千夜如玉的臉龐似雪玉雕成,冷冷地斜睨著他們:“爺這身傷是怎麼來的?”
風胤顥和陌縹郜的眼睛瞪地更大了,恭敬地稟報道:“爺,這傷是您自己弄的。”
“爺吃多了麼?將自己弄成這樣!”羽千夜極為不滿這兩人的回答。
風胤顥和陌縹郜回不上話來,心話兒說,您可不吃多了麼!白衣飄飄的去了一趟王妃的屋子,不但沒被王妃留著侍寢,反而一身血衣瀟瀟的回來。
差點沒嚇死他們,還以為王妃一氣之下傷了王爺,沒料到王爺卻一臉心滿意足的笑容,言笑晏晏地道是他自己弄的,不關王妃的事。
他們服侍王爺寬衣時,也曾檢視了那些傷處,發現皆是些不深的刻痕,又上了藥,壓根不會傷及性命,他們才放下心來,不料這一大早兒的,王爺就又不記得了。
陌縹郜性格頗為沉穩,昨夜王爺不讓他們看的太仔細,這會子王爺敞著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