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依然沒有回到皇宮。林皇后這下子再也坐不住了。就連參加宴會的文武大臣以及各自的家眷,也都感覺到了事情的不尋常。
就衝皇上對皇后娘娘這兩年的寵愛程度。哪怕就是在外面有事兒,皇帝陛下也因該派人先回來通報一聲兒。可是缺席了兩位最尊貴的人物。這宴會如何能舉行的下去。
肖薔跟楚廉耳語了幾句,便給楊慧娘比了一個WC的手式,二人雙雙離開了宴席。看著肖薔和楊慧娘二人雙雙走出了宴會廳。昏昏欲睡的長公主忽然來了精神,感覺就像打了興奮劑一樣。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衝著徐國公夫人盧氏眨了眨眼睛。而徐國公夫人心領神會的衝著長公主慕容慧點了一下頭。
只是沒有人注意到雲南王不知何時,也跟著悄悄的退了出去。因為宴會廳中以家庭為單位安排的座位。說起古代男女有別,說什麼女賓客單獨坐一塊兒,中間隔著屏風另一邊坐男賓客。全都是皇家人一句話的事兒。人家皇后娘娘怎麼安排,朝臣們便怎麼坐。什麼男女七歲不同席,在皇家人眼裡全都是屁話。
楚廉和徐子超也對視了一眼,用眼神交流了一番。現在沒有太子殿下在,那些備選的郡主小姐們,便全都把眼光盯上了第一美男子楚廉,以及長相俊美的大理寺卿徐子超。對剛剛離開的肖薔和楊慧娘,那簡直是各種的羨慕嫉妒恨。看得到摸不著,乾脆偷偷的過過眼癮也不錯。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尤其是長的賞心悅目的美男子。
看著某些花痴女垂涎欲滴的眼神。楚廉的臉色頓時黑成了鍋底。瞬間鳳目一瞪冷氣外放,三尺之內都快被冰凍住了。嚇得正在犯花痴的某一些小女人,趕緊收回了偷偷打量的目光,不由的心裡一陣哆嗦。看著冷冰冰的楚廉,林皇后眼底露出了一絲懷念與嫉妒之色。
曾經楚廉也曾和自己兄妹相稱,雖說不曾露出過多的表情,但也不曾冷臉相對。曾幾何時,自己希望是楚廉最在意,可以溫柔相待的人。只可惜那個人終歸不是她林含玉。就因為自己的一時奢望,反倒被楚廉那個冷漠無情的男人使計送入了皇宮。
雖說自己現在坐上了,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皇后之位。可是又能怎麼樣呢?皇宮中永遠都不缺年輕貌美的妃子。這兩年如果不是自己配出了能壯陽的藥丸,恐怕也留不住皇上。畢竟皇上當年身體受過重傷。三四十歲的年紀又怎麼能和二十出頭的男人相提並論!
好在老天有眼,讓自己順利的生下了小皇子。不然真不知這皇宮中漫長的日子,以後如何渡過?林含玉看了一眼被奶孃抱在懷裡的小皇子,臉裡閃過一絲慈愛之色。以後唯一能依靠的只有自己的兒子。可惜一個才剛滿一週歲的孩子,想和已經成年的太子慕容顯爭太子之位談何容易?
不過現在自己並不著急,只有讓自己的兒子平平安安的長大,才能有相爭的機會。照皇上現如今的身體狀況,再坐個二三十年皇帝絕對沒有問題。到那時自己的兒子早就長大成人了。自己的父親林振楠可不是個自甘平庸的之輩。不然也不會早早的站隊,成為當今聖上最信任的肱骨之臣。
若干年後,扶持長大成人的兒子登上皇位。自己就是高高在上的太后娘娘。到那時楚王府、藍侯府又算得了什麼?整個南召國都會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他們楚、藍兩家也只剩下對自己俯首稱臣了。想到這裡林皇后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濃,眼神也越來越犀利。
都說皇宮是個大染缸說的一點兒都不錯。更何況林含玉現如今早已不是那個心思單純、善良的林姑娘了。太多的人生閱歷讓一個人在不知不覺中變了質。
再說離千禧殿不遠的走廊上,擺滿了迎著寒風傲然綻放的各色菊花。什麼金絲菊、金貝菊、壽客、金英、黃華、秋菊、陶菊、藝菊等等那真是應有盡有。果然是皇宮,最不缺的就是各方進貢來的好品種。
“你丫的真可以,虧得你比了一個WC的手勢。也就我能看的懂了,不然別人都不知道你想幹嗎?”楊慧娘和肖薔兩人一起入廁回來後,看著滿園的菊花說道。
“嗯,就知道你最懂姐的意思了,知我者慧娘也!呵呵……”說著話肖薔又用拇指和食指圈半圓,其他三指向上,模仿成英文W和C的形態。當然拇指和食指圈成圈兒,就是OK的意思了。
肖薔忽然耳朵一動,比了個禁聲的動作。然後拉起楊慧娘直接飛身而起,躍上了一棵茂密的大松樹。就在她們二人剛剛站穩,便傳來兩個女子爭執的聲音。
其中一個更是小聲說道:“你這個賤丫頭,你今天到底在我的參湯裡放了什麼東西?不然我怎麼會忽然間拉起了肚子?”其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