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還想剪掉頭髮現在發現是多麼的明智。然後漸漸地我閉上了眼睛在浴桶裡似乎是睡著了一會兒。
洗了有一會兒了水已經變得有些涼了,我正打算起身,但剛起身又一股暈眩感傳來。我險些站不住,扶住了浴桶的桶壁。一睜眼竟然發現浴桶裡的水全都變成了紅色。我略微驚訝的看著這個有些詭異的場景,眉頭輕皺。傷口就像是開瓶器開啟了紅酒瓶的塞子,一停也不停的流著血。
上過藥,我有些無力的趴在了床上。如果傷口不能癒合,那麼早晚我都會因血液流盡而死。以前也曾經受過刀傷,但從來沒有這樣的情況,傷口會癒合不了。果然是因為兵器的原因嗎,難道剛剛活下來又要死掉嗎。也許我著實有些累了,想著想著便漸漸地又一次合上了眼睛。
又不知睡了多久,感覺頭有點痛了。我慢慢睜開眼睛依稀看見在眼前有白衣一角,我的警鐘立即響起。我一翻身用手支起身體,抬腳向那個身影踢去。
那人靈活的閃開了。我下了床赤腳站在了地上,正對我的人是一個身著白衣,有著紅色頭髮的男子,他的臉上還戴著畫著奇怪花紋似乎是骨質的白色面具,看不見他的長相。
“你是誰?”我看著那人冷冷的問。
“你的傷口在這裡很不容易癒合。”他並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把一個白色的小瓷瓶放在了桌子上。“這裡面的藥能治好你的傷口。因為你的身體不屬於。不適應這個世界,所以在這個世界上,所有的一切都能是你的敵人。”
“你是不是知道什麼?”我看了一眼那個普通的再不能普通的乳白色的藥瓶繼續問道。聽他的語氣似乎對我來到這個世界上的事很瞭解。
“是,不過現在不是告訴你的時候。”面具男子轉身。“如果你還需要這個傷藥,那就去據這裡約五百里的城市靈城去取,那裡生有靈石長出的草藥功效對你的傷口同樣有效果。”說完他便徑自向門口走去。
“等等。”還有這麼多疑惑沒有解開。可那個面具男子竟然穿門而過,他走過後門依舊關得緊緊的絲毫未動。怎麼回事?雖然有些疑惑但是還沒有到驚訝的程度,畢竟生活在二十一世紀聽聞的天馬行空的想象不計其數。而且穿越時空這種事都發生了。
我走到桌子邊拿起了桌子上的藥瓶。不過,我後背上傷口的疼痛感真的消失了,是面具治好了我的傷嗎。如果真如他所說的那樣,那麼這個世界對於我來說就是荊棘遍地,沒有一處安全之地。
記得科幻小說裡說過,一場人類的感冒能毀掉沒有感冒病毒的整個外星球,我想現在的我恐怕正是處於這樣的情況了。
但即使是這樣,這也都不算什麼。我握緊了藥瓶。
☆、如墨的顏色黯淡了光芒
可能是因為失血太多我躺在床上一直睡啊睡啊醒來的時候竟然是第二天下午了。也正因為如此卻感覺重獲新生一般,身體的機能都恢復了過來。抬頭看了看昏暗的天色,不過這麼晚了確實有些餓了。
我從房間裡走出去,王爺府略有些冷清。偌大的王爺府對我來說彷彿迷宮一般,不知道哪裡是廚房。天色漸漸暗下來,靜的可以聽見庭院裡的此起彼伏的昆蟲叫聲。走過幾個庭院,發現掌燈的房間都很少,寂靜的庭院中幾乎只回蕩著我的腳步聲。
“姐姐,你在找什麼?”不知為什麼一種不太舒服的感覺向我襲來。又是那種感覺,明明在身前卻有著怎麼也觸碰不到的遙遠感,疏離的像是隔了千年一般。我一回頭看見的是衝著我微笑的慕容玄夜,但看到他的笑臉那種感覺卻又轉瞬消失了。
“你知道廚房在哪裡嗎?”但面對於他我還是選擇了放鬆警戒。
“姐姐原來是餓了,正好本王也餓了,我帶姐姐去找吃的吧。”說著慕容玄夜拉著我的手便跑了起來。
跑了有一會兒,經過幾個走廊慕容玄夜才停了下來。“姐姐,本王可是跑的很快的。你看,我們到了。”說著他推開了門。
廚房內還點著燈,看樣是有人離開不久或者又是……知道還會有人來到這裡。廚房裡擺設整齊,材料也很齊全,一看便知這廚房所有者的身份。
“姐姐,這個給你吃。”正當我打量著廚房的時候,慕容玄夜把一盤糕點放在了我的旁邊,他自己則自顧的吃起另一盤糕點來。
我拿了一塊放在口中到是很好吃,這樣的東西不新增防腐劑不會壞嗎。睡了一天一夜,肚子也非常餓了,我也不管那麼多了不一會兒整盤點心都下肚了。
吃完後才發現慕容玄夜一臉得逞的狡黠笑容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