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捧起他的手,湊了近去瞧著,真漂亮,她感嘆,既是手心裡的雪花更是承著雪花的手……
“你怎麼做到的?”她眼裡閃著晶晶亮的好奇之色。
蘇微雨輕輕一吹將手心裡的雪花送去空中,反手握住她,將她有些微冷的雙手包裹住,不答反問,“外面這麼冷,你連外套都不披上就跑出來,你說我該怎麼懲罰你呢?”
她的笑容僵了幾秒種後馬上恢復正常,她轉身把手送進蘇微雨暖和的外套裡在他腰間取熱,她很認真的看著蘇微雨的眼睛說,“你出現的時候我剛到陽臺上一分鐘,”她為了增強可信度,還重重的點點頭,“真的!”
蘇微雨好笑,輕啄了下她的額頭,攬著她進了屋裡,她試探性的問他,“蘇老師,我禮拜五回學校,行否?”
將外套脫下掛好,蘇微雨點點頭,“你日子倒是算得清楚。”
她討好一笑,湊過去做了幾下捶背捏肩的動作,她看著他的外套納悶,“你外套防水性是不是太好了點啊,一顆雪花沒有就算了,一點溼跡都沒有。”
“你要是喜歡,也給你買一件?”
“嘿,我就一說,我可沒打那主意。”
大雪天跟蘇微雨窩在家裡看看電視不能說不愜意,她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校慶第二天她是打算去她小姨家的,卻因為那件意外耽擱了下來,她撐起身子在蘇微雨身邊坐好,“蘇大哥,小姨回國給我帶的禮物還在她那裡,要不咱們去取了來?”
蘇微雨唇角動了動,他在強忍抽搐,斜睨了她一眼,他說,“原來你一直惦記著。”
她輕咳一聲,“一直放在那裡也佔地方是吧。”還是她媽知她心,她在醫院醒來那天就把正宗的比利時巧克力帶了過去。
她有點倒是說對了,她小姨帶回的禮物的確很佔地方,是一隻很大的紫水晶船。
在小姨家時,她小姨拉著她看上看下,很不滿意,“花花,你怎麼還那麼瘦,你每天是不是沒按時吃東西啊。”
她趕緊搖頭,“小姨啊,我一直這麼瘦的,這是天生的懂不,我每天吃超多的,不信你問蘇老師。”她指指蘇微雨。
蘇微雨笑著點點頭,她小姨摸著她的臉眼睛一熱又差點落淚,“都怪我,當初考慮不周應該等你長大再結婚的。”
她翻了個白眼,“小姨,我早就長大了好不好,再說了你不結婚以後誰養你啊。”
她小姨沒好氣的拍了她一下,“就你會說,要不是蘇老師答應照顧你,我才不會讓你一個人住在那邊。”
她一頭黑線,“知道知道,全靠蘇老師了,”她起身,“蘇老師,我謝謝你啊。”
蘇微雨笑得很無害,他點點頭,“客氣了。”
她小姨拉著她坐下,也感謝了蘇微雨一番,蘇微雨都承下了,她在一旁狂吐泡沫,這年頭,她已經沒指望了。
在回去的路上,她追問蘇微雨是怎麼把她媽和小姨哄住的。蘇微雨笑睇著她不語,她臉皮再厚都經不住這麼看,她擺正身子目不斜視,“你就繼續看吧你,我早看出來了,沒哪個女人能不拜倒在你的石榴褲下。”
石榴褲?蘇微雨失態了,趴在方向盤上一腔笑意不洩不平,“感情你覺得我是□她們了。”
“嘖……”她咂咂嘴,被問住。
蘇微雨湊了過來,捏住她的下巴,眼裡的笑意未去,“可是如此?”
“不、不是,當然不是了,”她直了直身子,結結巴巴辯駁。
“哦?”蘇微雨故意把氣息似有若無的輕吐在她臉上。
她臉一熱,眼睛轉了轉,想到一個說法,“我的意思是啊,你呢,在所有人中都是很完美的對吧,她們怎麼能想到你會欺負一個小孩子呢對吧,所以對你放心幾乎是本能反應了對吧,所以你哪裡需要去□人家呢對吧。”
“欺負小孩子?”他笑得深意,“是指你麼,嗯?”說著手稍微用力抬高她的下巴低頭吻住了她的唇,她恨恨的不張嘴,又是來這一套,她不過說說而已,她現在這個身體即使不算小孩子,那好歹也還是少女一個吧!
蘇微雨的舌頭在她唇齒間徘徊撬不開牙關,他低笑著手環過她的腰找到一處柔軟按了下去,落花猝不及防的“嗯啊”一聲,蘇微雨舌頭便趁機竄了進去纏繞著她的小舌共舞,這一吻直讓她全身熱量驟升,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
蘇微雨放開她時,兩人都氣息不穩,她狠瞪著他,殊不知此刻的她眼裡波光盈盈哪有什麼威懾力反倒是憑添了一抹媚色,蘇微雨是看得心裡一動,深深呼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