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比的想念我“從前”自己開車的時候,也無比想念“之後”的馬雲先生的打車軟體。
正當我跟小胖子你瞅瞅我我瞅瞅你之際,眼尖的我瞄到一輛空車,標誌著“空車”的紅色牌子是我現在最喜歡的顏色。果斷伸出手攔住,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鑽進去,剛一感受到空調的涼爽時,我覺得自己都要飛起來了。
剛要起步,旁邊突然躥出來一個黑影,噗通一聲跳到車門旁,然後一個人很迅速地坐進副駕駛的位置。
“師傅,去向陽路購物大廈,快!”一個姑娘的聲音。
這一連串的動作看得我目瞪口呆,以至於師傅看我沒說話以為我們認識。當我反應過來的時候,車子已經駛出去幾百米遠了。
“那個,姑娘,咱倆不認識吧……”我仔細搜尋記憶中這個年代的人,確定我真的不認識她。白白淨淨的面板,尖尖的下巴,大大的眼睛,看起來跟我差不多大。有點像學生,但穿著卻大膽的多,上身淡綠色雪紡吊帶配白色牛仔短褲,還畫著不淡不濃的妝。
司機像沒聽見似的繼續飛馳……
“天太熱,我的車壞了在維修,我又有急事,所以就先借你的光一下。”姑娘回過頭很認真的看著我。
想想我確實沒什麼急事,中午能趕到家便可,所以也沒過多計較。
很快到了購物大廈,姑娘回頭說了聲:“謝謝,我叫韓子芊,我會還你的。”
“不客氣,隨手幫忙而已。”我回道。
“那個,順便幫我付一下車費吧,我走的太匆忙只帶了卡,沒有現金。”韓子芊吐了吐舌頭。
我愣了一下,然後又說:“好。”
“我們會再見的。”說完姑娘便下了車。
我並沒有在意這姑娘說的話,出門在外人都有不方便的時候,能幫就幫一下,所以也沒有把這一次的遇到的人記在心上。直到很久後,我們果真如她所說的再見到了。
回家住了一晚上,第二天傍晚吃了晚飯後我才往回趕,因為手機沒電了,又沒有帶充電器,想著可能也沒什麼人什麼事找我,便沒著急充電。
所以當我回到迤邐大廈後,一進門看到韓清巖坐在沙發上青黑色的臉時,很是嚇了一跳,在腦海中過濾了一下,我確實沒炸了廚房,也沒有不收拾衛生,也沒有堵塞馬桶,總而言之沒做壞事,那他這表情肯定不是對著我出來的,估計是公司有事情,那我還是少惹為妙。
想完後我神色如常地換好拖鞋走到樓上我的房間,簡單衝了個澡換了身純白色的居家服又下樓坐在沙發上,開啟電視翻看著有什麼節目。
旁邊的人還是一動一動臉色愈發黑了。
我還是小心翼翼地開了口:“喂,你怎麼了?”
他瞥了我一眼,又轉過頭去,繼續板著臉。
“不說算了。”我小聲咕噥了一聲,決定還是離得遠遠的比較好,遂關上電視,起身決定去書房看會書。
突然一隻手很大力地拽著我胳膊,我一個趔趄不穩倒在沙發上,頭偏偏還埋在韓清巖大腿上。
“兩天不回來,你去哪兒了?”韓某人一個字一個字蹦出來。
剛要起身,但發現我的長髮有幾根恰好纏在他腰帶扣上,我拽了拽,扯不下來,一使勁還疼,所以保持著一手撐住沙發一手扯頭髮這個古怪的姿勢的時候,並沒有聽清韓清巖在講什麼。
韓清巖看我一直在動彈著,並且沒有回答他的話,他一掌拍在我後背上,稍微用了些力氣,所以我好不容易撐住的身體又在重力作用下落回去,頭又埋了進去,頭髮似乎纏的更多了。
我側過些頭,露出鼻子嘴巴艱難地說:“韓總,親愛的韓總,能讓我先起來麼。”這個姿勢很羞羞的好不好,韓大大你是真的沒發現嗎。
韓清巖的臉色緩和了很多,然後說:“你是想親吻我嗎?”
“我頭髮夾住了。”我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很想問一句你怎麼可以臉不紅心不跳,你知不知羞,知不知羞,啊?!
由於纏的很多又很緊,想解開腰帶又解不開,扯下來我又嗷嗷地叫喚著疼,所以我們想了一個高難度的方法,需要兩個人配合的方法——一起去廚房拿剪子。
我們兩個人小心翼翼踱著小碎步,我的頭和他的腰一起相同的頻率律動著,終於艱難地到了廚房。
不一會,我拿著剪下來的一小撮頭髮難過的說:“我髮型都毀了。”
“再長出來不就好了麼。”韓清巖底氣不是很足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