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然後露出一個讓花臨毛骨悚然的溫和表情,笑容詭異的說道:“不用擔心,以後我養你。”
花臨聞言如遭雷劈,半響才反應過來他說了什麼——這話可真有些耳熟。
“你什麼意思?!”
見通笑了笑,並沒有回答她的意思。
他走後不久,吳可倩就板著一張臉進來了。
花臨尋思著自己與她好歹也是日日相處,總該有份面子情,於是斟酌著問道:“嗨,你那位師父是什麼意思啊?”
吳可倩聞言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心裡卻是止不住的冒酸水,憋了半天才說道:“身在福中不知福。”
說完,氣哼哼的走了。
花臨只覺得她莫名其妙——如果好好的被人綁架了,還住在這樣簡陋的屋子裡過不見天日的生活……這樣都能叫享福的話,莫不是自己之前過得都是神仙日子?
她嗤笑一聲,身子一仰躺在床上,毫不理會自己的後腦勺與石床發出的響亮撞擊聲。
後來……後來花臨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她可能是被自己砸暈了,也或者是睡迷糊了,更有可能是被施了咒,總之,花臨醒過來時發現自己身在一個奇怪的池子裡。
一個血紅色的泛著血腥味的池子。
即使花臨很不想相信這是一池子血,但池壁上頭朝下趴著的少女說明了一切。她雪白的*在一池子血色的映襯下簡直是在發光!
花臨有些懷疑她已經死了。
在她發出尖叫聲之前,一個長相陰柔的男子從不遠處的黑暗中走出來,神色冷淡的拖走那個生死不明的姑娘。花臨甚至還聽見他還有些疑惑的說了句:“居然醒了?老六,你去告訴師傅。”
告訴師傅來把自己殺了放血麼?!花臨忍著尖叫,怎麼也不相信見通不拿自己換小山一樣的靈石,反倒要留著自己放血!
總不會知道我身份了吧?這個假設花臨想想就會覺得心驚膽戰,但細細思索又覺得不太可能。正在她摸索著想要爬出這噁心的池子時,見通來了。
他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單衣,居高臨下的站在石壁邊上看著花臨,“此陣名為*斬羅,材料都是極難找的,不要浪費了。”
花臨正在疑惑他熟稔的語氣,卻見他撩開衣襬,‘撲通’一聲就跳了下來。
伴隨著血花四濺的聲響,花臨眼見著他那白單衣都被血染紅了,溼漉漉的貼在他身上!
看著他一步步走過來,花臨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身上也只剩下薄薄的一件衣服……
“站住!”她大喝一聲,成功的止住了見通的步子,“你……你想幹什麼?!”
見通沒有回答,伸手要抓卻被她靈活的躲了過去。
見通於是笑了一聲,道:“如今我為刀俎,你為魚肉,我做什麼還要你同意嗎?”
說著一步步把她逼到角落。
陰影漸漸籠罩在花臨頭上,她不自在的抖了抖,看向見通的目光多了些吃驚,“你你你……”
見通挑了挑眉,慢條斯理的開始解衣服上的繫帶。
花臨看著他脫衣服的動作腦海中更是一團亂麻,害怕與緊張混雜,不由自主的打起哆嗦,連身上的汗毛都不由自主的倒豎起來。
也或許是太過緊張,花臨覺得自己凝滯的經脈似乎有了鬆動的跡象,與此同時,一股莫名氣勁在體內翻騰。
她記得自己只是想喘一口氣,但她只是微微張開嘴,那氣勁就像找到出口一樣奔湧而出,化作一聲綿延悠長的龍吟。
尖銳的龍吟穿透見通佈下的數重陣法,以血池為中心向周圍擴散,實力不強的修士如同醉酒一般面色潮紅,短短一息的時間便躺了一地。
雖然見通有上仙的修為,但是也被這聲龍吟震得紫府動盪,真氣不穩,當下便已經猜到花臨正是瓊華老祖要找的人,臉上正待露出狂喜的表情,卻又被突發的變故驚到。
只見花臨的瞳孔逐漸拉長變色,蛻變成金色的豎瞳,甚至臉上都被密集的淺金色鱗片覆蓋。見通正在吃驚,忽覺丹田一涼,真氣竟不受控制的消散了……
他低頭看去,一隻正在褪去金色的尖銳爪子穿過自己的腹部,其上正抓著的元嬰面容彷彿熟悉……
見通的神識有些混亂,一時是肉身的視角,一時是元嬰的視角,這是求生的本能反應,但這不能阻止他走向泯滅。見通最後的意識停留在那張他曾經覺得挺漂亮的硃紅唇瓣上。
花臨能夠控制自己的身體時,吞噬元嬰的觸感還沒有消散,她彎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