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裹著呼之欲出的胸脯。
恩,這不容忽視的胸脯,果然是個女人。
花臨被她鍵壯的身軀震懾,柔柔卻是被弱小生物的眼神刺激的母性氾濫,大手一撈給花臨進行了一次埋胸的洗禮。
‘好可愛,好可愛。’——這是柔柔的心聲。
‘窒息了……’——這是花臨痛苦的掙扎。
柔柔終於在花臨憋死前鬆開手,提著她放到肩上,就像曾經竹丘很瀟灑的提起還是小猴子的她放到肩上。
昂首闊步,步履生風,大小生靈盡皆退散。
“喲喲~~喲——”柔柔呼嘯一聲一手握住長長的藤條蕩上半空,穿過叢叢綠葉落在地上時,手上正是一束鮮紅的果子。
花臨被晃的頭暈目眩,眼前的暈眩散去時,正看見一排整齊的巨石,背後坐著的都是些碩大無比的詭異生物。沒有頭的肉團,一條腿的牛,六個頭的怪鳥八張臉的捲毛狗……
這一路上花臨已經被嚇傻了,這會反倒不擔心。她這小胳膊小腿的,連給人塞牙縫都不夠。
柔柔行走間化作原型,花臨瞬間被她厚實的猴毛淹沒,連個身影也不見。
“猴子帶個小姑娘來幹什麼?”牛頭湊過去側著臉用一邊的牛眼盯著柔柔的肩膀看個不停。“難道是你終於給族群雪恥,生了一個人摸樣的女兒?”
“假漢子就是長了大胸部也沒男人敢要。”
眾怪獸嘰嘰喳喳的說著,柔柔卻是輕柔的撥開毛髮把花臨拎出來放到桌上。
花臨被幾雙大眼盯住,捏著華策給的玉牌不敢鬆手,只盼著英俊帥氣的師父從天而降,可惜,玉牌又一次失靈了。
說好的有危險就用玉牌,師父馬上就到呢?花臨哆哆嗦嗦的把玉牌收好,低眉順眼努力降低存在感。雖然在這空無一物的石桌上只有她一個人。
“不要嚇到小可愛!”柔柔用毛茸茸的手掌包住花臨,心疼的呵了一口氣。
不漱口的猴子!
花臨捂著鼻子轉了兩圈,‘咚’的一聲倒在石桌上。
“被你們嚇暈了!你們這幫混蛋!”
“明明是被你自己嚇暈的。”
“臭狗,皮癢是不是?”
……
花臨偷偷摸摸睜開眼,看見打成一團的巨獸們,抽出飛劍就想逃,明春劍卻晃晃悠悠的在半空跳躍兩下,無力的落在石板上。花臨試了幾次也不成功,只得手腳並用的爬下巨大的石桌,把自己藏到角落的石頭縫裡。
柔柔打完一場發現花臨不見了,火急火燎的往樹林裡去找。花臨才鬆一口氣,還以為他們終於要走了,其餘幾個居然又慢悠悠的在幾塊高低不一的巨石上坐下,一隻碩大的狗爪子正踩在花臨的正前方……
那是比巨猿一口呵氣更恐怖的味道,比養了石頭豬半個月不打掃的豬圈更臭!
花臨痛苦的捂住鼻子,只聽得上面傳來重物落下的聲音,然後烤肉的香味和蔬果咀嚼的脆響,伴隨著無法忽視的腳臭味……他小心翼翼的換了個位置,躲到遠離幾隻巨腳的石柱下。
那幾只怪獸卻興致勃勃的高談闊論。
原來,這落霞山脈作為梭羅大陸最大的山脈,期間的秘密不慎列舉,光是始神故居就有不下二十個。主山脈上空更是籠罩了巨大的神陣,除了長翅膀的,再沒有東西能在這兒飛行。
怪獸們卻並不是怪獸,若論起來,和隱神宗那些高高在上的聖主公子也是一樣的出生,只是比較倒黴,生而為獸,只能接受一輩子的放逐。哪怕後來修成了人形,獸的烙印卻是永遠刻在身上,靈魂裡,揮之不去。
“分明我們才是血統純正的。”肉團渾厚的聲音從他身體裡響起,倒像是無處不在一般。
“還不是咱們……短命。”
生而為獸的神脈,甫一出生就擁有巨大的力量,但這不是什麼值得慶賀的事情,因為,這是用生命換取的強大力量。
它們的力量時刻都在燃燒生命,從沒有能活過一萬歲的,短命的甚至幾百年就消逝了。
過去的悠遠時光,許多這樣的‘人’因為受不了生命隨時消逝的折磨,對正常的兄弟姐妹的嫉恨,造成了許多悲劇,最後無一不是以流血和死亡作為結局。
不知從何時起,它們,被稱作孽子。
落霞山脈的神陣就這樣被當成了天然的牢籠,這些力量最接近神的孽子被囚禁在神的故居,由隱神宗的一眾大能看守,終身難以步出山脈一步。
作者有話要說:我在很努力的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