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為他的這一舉動,事情變得有些複雜——現如今,伯山是華策,華策卻不當自己是伯山。伯山與天道同仇敵愾,華策卻把天道視為眼中釘肉中刺……
“不自量力的傢伙。”華策嘀咕一句,然後斜眼看了正奮筆疾書的花臨一眼。
花臨打個哆嗦,從食盒裡抽回自己的左手,老老實實在桌上放好——師父好可怕……
回到彤煙峰,花臨像沒骨頭一樣的靠在觀川身上:“自從滄瀾城回來,師父每天都欺負我!”
“你基礎不好,師叔合該給你補補。”觀川毫不在意的說道。
“你說師父到底有沒有猜到我的身份?”
“大約沒有吧。”觀川說著,輕輕敲了敲手裡的筆,“你最近很認真,約摸著很快就到融合期了,繼續保持。”
“你這樣說,我就放心了。”花臨幽幽嘆一口氣,看見觀川沒有收起的文書後眼前一亮,“那個渾身冒黑煙的就是使壞的人?”
觀川臉上露出懊惱的神色,說道:“怎麼可能,不過,我也沒想到只是個一問三不知的小嘍囉。”一個會幻術和陣法的小嘍囉。“不理他,仙集快開始了,你不想想要買什麼?”
“這樣啊……”花臨有些失望的瞅了他一眼,“那……仙集還要多久才開始?”
“三五年吧。”
“還有三五年!?”花臨激動地攥緊住觀川的頭髮,哭喪著臉說道:“時間怎麼過的這麼慢!”
“你認真修煉,我給你找個好一點的靈寵。石頭太沒用了。”觀川笑著把自己的頭髮解救出來。
“石頭很可愛!”花臨嘟著嘴反駁了一句,然後眯起眼睛審視著他,狐疑的問道:“真的?”
觀川看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用非常肯定的語氣說道:“自然是真的。這麼點小事我還騙你不成?”
“但是師父不喜歡我了,還是不開心……師父每天都欺負我,師父更年期,師父好可怕,師父好恐怖。”
幾乎每隔幾天,花臨就會這樣碎碎念上幾句,都會觀川毫不猶豫的接道:“嚴師出高徒,師叔也是為你好。”
說完,觀川又一次深深覺得自己是個偉大的男人,幫別的男人對自己老婆說好話什麼的,那男人還天天和老婆朝夕相處……想到這裡,觀川心虛的拉了拉衣襟,小聲的說道:“好像,是嚴苛了那麼一點。”
“不止!太兇了!”花臨怒衝衝的拽住觀川的衣襟。
“你激動歸激動,別扯了……再折騰,我衣服就掉了啊。”
花臨聞言抬頭看著他的眼睛,然後出人意料的伸出雙手,慢慢地,慢慢地,把·他的·衣服·扒了!
一瞬間,觀川的大腦陷入空白。臉登時紅的像火燒一樣。
花臨瞥一眼桌上紙張燃燒絢爛的火光,像惡作劇成功的孩子一樣笑起來,腦中逗弄觀川的念頭越發猖狂。
“你在玩火。”觀川有些不自在撇過頭,“再鬧打屁·股了。”
花臨切了一聲,把胳膊勾在他的脖子上,“你不知道我屬冰的麼?不怕火喲~小帥哥,讓大爺我香一個~”
聞言,觀川閉上眼睛,垂在一側的手緊緊的握成拳頭,腦海中卻不由自主的浮現出一雙潔白的,染著淺粉色蔻丹的手……感到指在自己的胸口劃過,他深吸一口氣,緩緩睜開眼,目光如同野獸一樣兇猛,“我數一二三,再不下去後果自負。”
花臨被他看得一愣,下意識的在某個紅點上捏了一下。
時間如同靜止。
好像過了很久,花臨感覺他動了一下,這才後知後覺的生出幾分恐懼來。“我……”
話音未落,一雙炙熱的唇堵住了她接下來的話語。果真是求饒也來不及了,後果自負。
氣息交融,唇舌交纏,花臨被吻得昏昏沉沉,幾次想推開他作亂的手,卻被他輕易的禁錮。最後只能任由觀川予取予求。
不知過了多久,觀川才放過她被吻得嫣紅的嘴唇,輕柔的吻遊弋在臉頰上,眼睛上,最後落在她的脖子上。耳墜被曖·昧的含住,花臨嚶嚀一聲,忍不住伸手擋住耳朵,誰成想,脖子卻被觀川不輕不重的咬了一口,頓時傻愣在原地。
金簪玉環,項圈手釧,俱都被毫不憐惜的拋棄,零零碎碎撒了一地。腰帶被解開時,她才驚醒過來,驚慌的攥緊領口,“你你你你你……你幹什麼!”
觀川微微皺起眉,用粗啞的聲音說道:“難道我沒告訴你,犯了錯誤要承擔責任嗎?”
花臨腦中一片混亂。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