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功夫,周圍的空氣都似乎震動起來,“這世上從沒有人敢威脅我。”
豔姬心中驚訝他的實力,卻還是無所謂的笑道:“我只是在告訴你事實,而且,是任誰都能猜到的——未來。”
她敢這樣說話,只因為她已經隱隱約約猜測到了花臨的身份。魔族不像人族那樣尊卑分明,許多桫欏大陸上的秘辛,在血紅大陸上就是茶樓說書的也能說得頭頭是道。豔姬見過花臨身上的鱗片,自然知道她的身份不簡單。
觀川發出一聲嗤笑,抱著花臨站起身,“你說的有理,我不會阻止你。但是,希望你別再出現在花臨面前,有事可以直接找我。”
豔姬聞言一愣,然後神色淡然的點頭答應了。
花臨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穿上,一瞬間幾乎以為自己只是是做了個夢,夢裡還有人身魚尾的美女給自己唱歌。她坐起身看看天色,問道:“我睡多久了?怎麼天都黑了?”
觀川頭也不抬的說了句:“大半天了,喝不了酒就少喝點,總喝得醉醺醺的做什麼?”
花臨摸摸鼻子,支吾著不說話,而後腦中靈光一閃,問道:“那個女人她找你說了什麼?和那什麼趙致遠勾結魔族的事情有關嗎?”
“沒什麼,不過是些小事。”觀川說著看了看她,“小孩子家家不要管太多,醒了就修煉去。”
“哼。”花臨衝他吐吐舌頭,依言盤腿閉上眼睛。
觀川這才抬頭看了她一眼,又將手中的紙卷好遞給不知何時出現的魍魎,“去吧……見機行事。”
魍魎無神的眼睛眨了眨,喉嚨裡發出‘咔嚓、咔嚓’的怪聲,而後悄無聲息的往外走去。
觀川看著周身靈氣環繞的花臨,輕聲說道:“為你,便是造下滔天殺孽又有何妨。”
澄心一臉無措的跑來找花臨時,花臨一臉茫然的看著她,“你說什麼?”她掏了掏耳朵,茫然過後的表情有些吃驚,“我娘?”
澄心也是病極亂投醫了,這會坐在椅子上手還是在抖的。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來找花臨,只是在聽了僕人的回報,而後親眼看見那個拿下面紗的魔族女人長得和豔姬一模一樣後,唯一的反應就是來找花臨。
花臨聽完她顛三倒四的話,眸光微閃,一瞬間想起的卻是這幾日觀川看似不著痕跡的躲閃目光——這也是在見過那個魔族女人之後。
陰謀呼之欲出。
觀川該是知道些什麼。她這樣想到,對於看著自己滿臉信任的澄心卻是不知道該作何表情了。
“你知道我是誰嗎?”花臨神色莫名的看著澄心,“知道你是誰嗎?”她因為知道真相,沒說:豔姬是我娘,趙致遠是我爹。也沒說:你搶了我爹還來找我,是想要我幫你這個小三去對付我娘嗎?
澄心自然聽明白她的意思,臉上青紅交錯,最後定失了氣力的躺倒在椅子上,“報應,都是報應。”
等她失魂落魄的走了,花臨疑惑的歪歪頭,心道:不就是我便宜娘來了,她至於這麼火急火燎嗎?花臨摸著下巴沉思片刻,想著有樂子不看白不看,起身準備出門,不曾想,才踏出院子就被玉瑩攔住了。
“姑娘換身衣服再出門吧。”玉瑩這樣說道,而後不等花臨拒絕就把她帶到內間。
結果,花了半個時辰花臨才梳洗一番,換好衣服……
“出個門至於這麼大費周章嗎?”花臨嘟囔著往城主府走。不知為何,街上的行人寥寥無幾,僅有的幾個也都是神色慌張。
花臨初時還不在意,漸漸的就覺察出不對勁來。她看了不遠處宏偉的城主府一眼,假意嘆道:“哎呀,這房子都修好了?真快。”一邊卻是觀察著玉珏玉瑩兩個的神色。
玉珏玉瑩活了這許多年,自然不會被她詐了去,俱是一臉平靜無波的樣子。
見狀,花臨微微眯眼,冷哼一聲大步往城主府走去。玉珏玉瑩無奈的對視一眼,低眉順眼的跟在花臨身後。
城主府門前的廣場倒是不像街上那樣空蕩蕩的,修士和府兵洋洋灑灑站了許多,只在中間圍出一個空間。花臨的目光一瞬間就鎖定住了觀川的位置。在她看見觀川的同時,觀川自然也是看見了她的,那一瞬間的他臉色就別提有多精彩了。
花臨微微一挑眉,嘴角上挑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再往四周一看,頓時眉毛挑得老高。與一眾府兵對峙的可不就是魔族,雖然數量不多,帶頭的人花臨卻是認識的,就是那個神神秘秘總是帶著面紗的魔族女人……也許該叫她豔姬!
站在女人對面表情悲傷,眉頭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