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臨聞言,又想起自己喊了村長這麼多年‘村長爺爺’,結果,白郎中是個女人不說,還讓自己叫姐姐……腦子都被這兩人繞暈了。
她點頭應下,又有些恍惚的坐在在觀川身邊,說道:“你們聊吧,我聽著。”
白芷笑了笑,問道:“花姐怎麼和觀川公子認識的?”
花臨一愣,這才想起來自己還沒介紹觀川,於是說道:“啊,對了,這是我男人,村長你們都認識哦?”
白芷捂住嘴倒吸一口涼氣,“你,你們……”
趙厚正眼也不眨的看著白芷,看見她一臉吃驚,不甚在意的說道,“不就是她男人……她·男·人!你男人?!”
花臨臉上的笑容再也遮掩不住,得意的點頭,“是啊~帥吧?漂亮吧?還很有錢呢!”
話說完,捏了捏觀川的臉頰。
觀川瞥了她一眼,淡然道:“不用理她,她腦子不正常。”如果不是腮幫子肉被人捏在手裡,這句話會更有說服力。
花臨大笑不止,末了抹抹眼角笑出來的眼淚,道:“你才腦子不正常。”說完,看白芷和趙厚還是一臉呆滯的表情,又笑道:“村長爺爺,白郎中,你們……怎麼了?”
白芷乾笑兩聲,道:“之前聽人說你在隱神宗當了弟子,只當你運氣不錯。但這,這哪裡只是不錯,簡直……不知該說你什麼好了。”
花臨害羞的捂著臉,謙虛道:“也不好,總有姑娘家喜歡他,我也很苦惱。”
“沒人喜歡才古怪吧!”話一說完,趙厚準備像過去一樣拍拍拍花臨,才伸手,觀川犀利的目光就如影隨形。趙厚默默的收回手,在衣服上抹了抹,道,“喜歡觀川公子的女修排起來繞桫欏大陸兩圈都夠了,你這小丫頭片子,不知天高地厚。”
不等他說完,觀川重重放下手裡的茶盞,清脆的敲擊聲讓趙厚抖了一抖。
趙厚偷摸看一眼觀川,正對上他的目光,於是識相的閉嘴。
花臨看兩人奇怪的舉止,正在疑惑,又聽觀川說道:“當年的事我恰巧知道一二,現在既然遇上了,也不能裝作沒看見。你們準備怎麼辦?”
什麼當年的事?花臨悄悄看了看他們,見三人都是神色莫測的樣子,撓撓頭,仔細聽著。
趙厚是趙家村人,這是沒錯的。但他生於兩百多年前,自小拜入絕劍門,父母兄弟又早早過世,說起來與村子裡的人關係都遠了。如果不是因為在外面惹了事,也不會隱藏修為躲到這小村莊裡。
“偷了妖靈玉,以為埋在那棵槐樹下別人就發覺不了?”
花臨聞言,不敢置信地看著趙厚:“不會吧,村長從小就教我們要光明磊落……”
趙厚被她看得紅了老臉,道:“偷東西是不對,不過村長爺爺我也是為了桫欏大陸的和平。為了大義犧牲小我,不算什麼。”
村長果然是個好人。花臨敢豎起大拇指表示讚賞,又聽趙厚有些沉重的說道:“但是,我不久前去檢視,那妖靈玉消失了……”
“什麼?”花臨一下子激動的跳起來,“村長,你偷了東西居然還把東西弄丟了?”
趙厚看了白芷一眼,無奈道,“都說了不是偷!而且我明明在那設了好幾道法陣,結果,法陣還在,妖靈玉卻不見了。”
白芷點點頭,“要不是沐月節那天我察覺不對,這老頭還發現不了。”說著,揪起趙厚的耳朵,“你不是號稱絕劍門第一陣師?你不是拍胸脯保證說沒問題?騙子。”
“我絕劍門是習劍的,以陣法來論,我自然最厲害。”趙厚說完,不理會白芷鄙視的眼神,面向觀川深深鞠了一躬,“公子,您來了正好,還請公子務必追回妖靈玉,這桫欏大陸億萬生靈的性命都交託在您手裡啊!”
花臨聽到這裡算是明白了,也衝趙厚投去一個鄙視的眼神,“村長你弄丟的東西,居然要讓觀川給你找。羞羞臉。”
趙厚尷尬的摸摸老臉皮,道:“老夫能力有限,實在無能為力,也愧對為妖靈玉犧牲的許多人。”
觀川卻沒有說話,既不說答應,也不說反對,只是上上下下的打量趙厚和白芷,然後看向桌上的一封信函,在趙厚憂鬱的目光中拿起那封信。
趙厚想要阻止,卻被白芷拉住了,“早晚要說的。”
這話說的頗有點秘密即將揭曉的感覺,花臨沉不住氣了,湊過去一看,只見信封上赫然寫著:趙墨失蹤。“趙墨是誰?”
白芷看看趙厚,嘆口氣道:“是黑蛋。”
“黑蛋失蹤了?”花臨恍然